结果十分不好,第二天早上小曾回来,表情左右为难,说上面暂时不允许离开,因为这个项目很保密,需要过一段时间才能考虑去留的问题。
“我们被判刑了吗?”王道德表情很痛苦,他已经听老包说了张庆在那面的队伍里,所以很是羡慕,现在我们失去了自由,他更加向往解放区了。
“你学法律的,你跟他们**去啊?”老包不失时机地开始针对我,希望我成为出头鸟,成功固然好,不成功我就丢脸丢大发了,正好成为他们新的攻击素材。
“需要一段时间,是多长时间?”我不用老包挑拨已经开始生气了。而闻革他们三个则阴沉着脸,没有表态。
“我再去了解一下,不过你们放心,上面没有恶意,这也是惯例,闻革是懂的。”小曾求助似的看向闻革,希望他帮着说服我们,闻革却把头扭到一边,他可不想背这个黑锅,这明显就是对朋友不仁不义。
我们被连蒙带唬诳到今天,已经算是泯灭天良了。
小曾无奈地一摊手,“别着急,我保证不会有问题,大家可以放心。”
王道德和老包开始叽叽喳喳抗议,表示这已经耽误了他们很多赚大把钱的机会,如果还是如此,损失必然难以弥补,而且极有可能影响中俄坚不可摧的友谊。我则咬牙切齿,明白这种未经审判的软禁倒不重要,我们极有可能成为他们的试验品——老毛子的历史我知道不少,他们对于自己人下手都十分狠毒,何况我们这些没有根基的外国人。
“可以跟家里通个diàn huà吗?”王道德试着妥协。小曾很无奈地一耸肩。老包顿时不干了,“我这都出来多少天了,到时候单位给我开除,我老妈担心死,你们负责啊?”
我努力不看小曾,因为我知道我眼睛里都是怒火,我们律师事务所这段时间找不到我,肯定报警登寻人启事了,而我那些收了dài lǐ费的当事人肯定把我们当成了骗子,成天在司法局律管科告状将我们绳之以法千刀万剐。
为了那我还没看到的三十万车马费——真不值得啊!
胳膊拧不过大腿,我们就这样又度过了三天看似自由的生活——可以自己去食堂专门给我们安排的餐厅吃饭,可以去健身,甚至可以去靶场练习射击,但是不允许走出研究基地大门。
研究基地很大,紧靠一个军用机场,院子大门经常都是紧闭的,里面的俄方工作人员看到我们都视而不见。
小曾自从那天走后,就再也没有出现。
“这么下去不是办法啊?”王道德主动走到我身边,老包和托娅拿着shǒu qiāng在打靶,成绩不错。才贤在健身房练器械,青萍和闻革回了寝室。
比较人道的是,我们现在有三个寝室,两对小夫妻有了自己的私密空间,所以我压抑的情绪稍微好转了一些。托娅留在这里显然倒最适应,晚上我们**时,她说只要和我在一起,怎么样都行,什么工作,什么圈子都不重要。
我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你想怎么样啊?”我从子弹盒中拿出子弹,往弹夹里塞子弹,这一段时间练习射击,我成绩进步很快,王道德老包都不如我。
王道德左顾右盼一下,“必须离开,在这里吃不好,睡不好,不是人过的日子。”
饮食方面都是俄罗斯风格,天天面包香肠土豆牛肉,确实不适合东方人的脾胃。打开电视机都是俄语节目,一句都听不懂。吃饭的时候能看到很多俄军士兵,但是大家彼此的精神都很警惕,我们也没看到阿廖沙。
这里虽然处于西伯利亚,但是已经进入夏天,温度比较适宜,我们大家都穿着短袖背心,没有niǔ kòu一类的东西,所以不用担心shè xiàng头jiān tīng,但是谁知道其他地方是不是安装呢?
“你去申请一下吧。”我懒洋洋回答道,这几天在托娅的监督下,射击健身成了我最大的休闲huó dòng,每次累得晚上都不想亲热,但是她还十分主动,勾引的我心旷神怡。
“咱们应该集体去,不是吗?”王道德今天说话一点刺都不带,仿佛回到了我们学生时代,就好像商量怎么跟老师顽皮地斗智斗勇一般。
“先等待几天吧。”我也不满意,不过现在有托娅陪我,我比他们几个单身狗相对好受一些。
“我感觉将来可能会送咱们进实验室,到时候你的老铁被解剖,你后悔都晚了。”王道德多少有点危言耸听,不过却也曾经被我考虑过。
“那集体去找,就能有效果吗?”我也难得没有刺激他,这跟目前同病相怜有密切关系。
“总得尝试吧,你问问他们,到时候大家一起决定。”王道德再次开始怂恿我,这小子以前也这样,自己不出面,鼓动我开第一枪,出事了就躲得远远的,万一成功了,那基本他也有可以四处吹嘘的功劳了。
“我感觉他们很适应,不一定想走。”我虽然和闻革他们接触不多,但是感觉这就应该是他们的职业,每次任务完cd是这样,不被软禁反而奇怪了。
“你问问吧,你们关系好,如果不是因为你也在,我和老包怎么可能跟他们一起到这兔子不拉屎的地方呢。”王道德很会说话,倒霉了,说是因为我在,所以被牵连的。如果成功分红了,那都是他理所应当的。我要是想分担哪怕一丝成绩,他都会脸红脖子粗跟我掰持半天长短粗细,马瘦毛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