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水仙牺牲
国民党鲁二区保安纵队独立旅旅长牛大炮在特派员郑精名带领下搞**摩擦。昨日,他们抓捕了一名六区交通员,交通员受刑不住变节叛敌,供出第六区区委驻地。
六区妇救会长是水仙,她受李飞虎的影响,进步很快,担负起六区的妇女抗日任务,她积极工作,深入群众,发动群众,每到一村,就和群众融为一体,每进一户,就成为家中的亲人。她工作过的地方,抗日自卫队、妇救会、姐妹团很快就建立起来,她还在传递党的情报,掩护抗日干部中发挥了重要作用。
水仙虽是一女子,却十分刚烈。入党时,有同志问她,如果被敌人逮捕时怎么办?她毫不犹豫的说:“像烈士们一样,宁做刀下鬼,不做阶下囚,永不叛党!”
有一次猖狂的伪军来扫荡,七八个伪军把水仙追到一个院子里,按照堂屋里的老乡暗示去西屋躲藏。伪军们追进院子后,到处搜查高喊:“女共党,你跑不了啦,赶快缴械就擒,你放心,我们不要你的命,只要你跟我们走一趟就行,想要你的命,早就开枪了。”
水仙想:不要我的命,要我这个人,是想从我嘴里掏出更多的革命者,破坏抗日根据地,休息!只要我有一口气在,就不能叫你们的阴谋得逞!
水仙急中生智的向院里的伪军喊道:“你们都到东屋去,咱好说好办,我跟你们走。”
伪军说:“你得把武器交出来,你不交出来谁信你的鬼话连篇!”
水仙说:“好吧,我把武器交出来,你们把枪放下。”说完把匣子枪取下来,只将匣子枪壳用小皮带系好,抛到院子里。伪军们离的远些没看真切,以为水仙扔出的是真家伙,放心了,松了一口气。
水仙趁机左手握枪,右手揭开手榴弹的盖大喊一声:“都别动!”随即向外扔了一颗手榴弹。几个伪军听到手榴弹爆炸声,吓得掉了魂,一个个趴在地上不敢动弹。
水仙迅速跨出屋门,接着又仍出第二个手榴弹,借着烟雾和爆炸声,冲到大门外,为防止敌人追上来,回头从大门口又向院子里扔出第三颗手榴弹。
近墨者亦,水仙与李飞虎结为夫妻,为了防身之用,李飞虎教给她几招防身之术,一般的农户院墙,不费吹灰之力就能翻越。
水仙跑进胡同,连翻几道院墙,终于躲开了敌人的魔掌。
伪军醒过神来,一个个垂头丧气,嘟嘟噎噎:“咱们草包笨蛋一群!被个女士八路军给耍了!七八个人都带着大枪,眼看煮熟的鸭子又让她飞了!”
伪军们怕受上司处罚,把这事压下了。
老百姓却受到了振奋,说水仙是女侠,会飞檐走壁,上房过墙如走平川……
水仙躲过了伪军,却没能躲过国民党。由于交通员的叛变,国民党大兵围住了六区的驻地肖家垓。
当时,水仙和六区区干部们正在村东的肖家垓大院里开会,水仙发现敌情为时已晚,危急时刻,她立即组织突围。水仙啪啪两枪连连摞倒两人,随后又扔手榴弹,带领干部战士向外冲。
国民党大兵架起机枪封锁住各个路口,机枪喷出的一道道火舌拦住了他们的去路,刚突围就牺牲了几名战士。怎么办?
水仙说:“我带几个人在这里吸引敌人,刘区长你带人从村西突围吧,也许那里敌人的力量薄弱。”
刘区长说:“我带人在这里吸引敌人,你带人突围吧。”
“别争了,时间就是生命,咱们不能把生命扔在这里,能冲出几个是几个。”
刘区长只好带人向村西走去,不多时村西传来激烈的枪声,过了一会儿,枪声停止,水仙以为刘区他们突围出去了,可是不多一会儿刘区长等就转回来了,说:“我们已经被敌人从四面八方紧紧围住,突出去的可能性几乎没有。”
水仙说:“我们的弹药已经快打光了。”
刘区长说:“我们的也不多了,打光和他们拚刺刀吧。”
水仙苦笑一下说:“也只好这样了!”
六区干部战士把子弹打光把手榴弹扔光,有步枪者上好刺刀,持短枪者从牺牲的战士们手里捡起步枪,水仙则从背后抽出丈夫专门为她打造的大刀,此刀下去,能剁摞在一起的十个铜钱不卷刃。
“共军没有子弹啦,抓活的!”**们嗷嗷叫着向上冲。南西北三面的**也从村内包抄过来,把他们围在一处狭窄的地方。
水仙大喊一声:“同志们和他们拼了。”高举大刀向敌人冲去,六区干部战士随后紧跟而上。一时间,刀枪相碰的声音震荡天空。**三五个或七八个围住一人拚刺。终因寡不敌众,一个个落入魔掌,只剩水仙苦苦捕弈。水仙左砍右挡,接连砍断敌人三四杆钢枪,吓得敌人远远围住不敢近前。敌军官一看事情不妙,挥枪射中水仙持刀手腕,钢刀落地,众**这才一涌而上抓住水仙捆绑。
敌人将水仙和几个区干部绳捆索绑押到保安纵队独立旅司令部。
国民党特派员郑精名亲自审问:“你给**做过什么事?”
水仙自豪的说:“俺做的都是抗日救国的事!”
郑精名问:“你们有多少人?多少枪?领导人是谁?行动计划是什么?”
水仙蔑视的说:“你不配知道!”
郑精名问:“你们的人都到什么地方去了?”
水仙回答得很干脆:“到他们要去的地方。”尔后质问:“俺们都是中国人,你们不去打鬼子,为何要逮捕**的抗日干部?为何要杀害自己的同胞?你们太卑鄙了!你们假抗日之名,行投卖国之实,**反人民,你们是地地道道的一伙汉奸卖国贼,你们的日子不会长久的!”
郑精名被问的哑口无言,张口结舌,他恼羞成怒,让手下人把水仙拉下去施以酷邢,敌人把水仙打得血肉模糊,却丝毫动摇不了她坚强的革命意志。
郑精名见硬的不行,又来软的劝说:“像你这样年轻漂亮的女子,为什么要跟**走,糟踏自己的青春年华?如果你把知道的秘密说出来,我可以给你找个称心如意的丈夫,当一位阔绰的姨太太,享不尽的荣华富贵,穿不完的绫锣锻匹。自首吧,自首就是自救,现在我已把自首书代你写好,只要你签个字就释放你!”
水仙意志如钢,斩钉截铁的回答:“我是一名**员,我们**抗日、干革命,一不为官,二不为钱,三不为自己享福。我们**是为广大老百姓过上好日子而奋斗。让俺向你自首投降,门也没有!死了你那份野心吧!”
郑精名恼羞成怒的吼叫:“你真的不怕死?”
水仙一身凛然正气地说:“怕死不当**员,怕死不革命,怕死不抗日!怕死我就不叫水仙!”
郑精名无计可施,恶狠狠的说:“来人,拉到城外活埋!”
几个凶恶的歹徒拿起绳子要捆水仙,水仙说:“不用捆,我自己会走!”
城外邢场上,敌人早已挖好几个大坑,突围时被捕的其他几个区干部战士已被推入坑内。
郑精名带领手下来到刑场,指着那几位即将蒙难者,又指了指不远的一个深坑,问水仙:“怕不怕?现在自首还有机会,这是最后五分钟!”
水仙毫无惧色的说:“少啰索,有本事仅你使!”
郑精名见在水仙身上再也捞不到好东西,凶狠狠的说:“埋!”
水仙振臂高呼:“打倒日本帝国主义!打倒国民党反动派!**万岁!**万岁!盼好,你要为俺报仇!”
水仙迈动双脚,大义凛然地跳进深坑。
同时被捕的刘区长说:“你这个混蛋!你埋我们无所谓,你埋她,你有三头六臂?告诉你,你埋她,等你明天醒来的时候,就会发现你的脑袋搬家了!”刘区长临牺牲前还想利用李飞虎的威望震服**救下水仙。
郑精名凶恶异常的说:“胡说,我打死你!”
刘区长反讥说:“你打死我我所谓,你小子听着,我就不信你敢杀武林盟主之妻!”
郑精名怒说:“胡说八道!我们堂堂**兵强马壮武器先进,还怕什么武林盟主?笑话!”
刘区长想继续说服他不杀水仙:“你真是孤陋寡闻,想当年,国民党侦辑队、警察局、土匪都败在李飞虎李团长的手里,后来全国武林各派高手云集,都被李团长征服。他不但会飞檐走壁,而且善使双枪,能一手打枪一手换子弹。他夜晚穿房越脊,取你项上人头,还不是易如反掌!”
郑精名哈哈大笑说:“耸人听闻,我不是吓大的,走南闯北什么样的人物没见过?我今天还真就不信这个邪!”
刘区长仰天大笑一阵说:“信不信由你,你知不知道许多日军军官醒来之后就不见了自己的脑袋,那都是水仙的丈夫李飞虎所作所为,日本人曾悬赏十万大洋买他的人头,都无人奈何他。你们这些熊包惹怒了他,就等于把人头交给他了,你不要一意孤行,你要称四两棉花纺一纺,以免到时后悔都来不及了!”
郑精名说:“她不是李飞虎之妻,我也许会放她一马,正因她是**之妻,哼哼,必须去死,给我埋!”
几个如狼如似虎的民国党士兵挥舞铁锨铲土掩埋。
水仙忽然想到再也见不到自己可爱的儿子,再也看不到心爱的男人,再也不能孝敬父母了,不觉悲从中来,流下了两行泪水。
敌人见水仙流泪以为她害怕了,忙问:“你害怕了吗?现在投降还不晚。”
水仙怒说:“胡说!谁说俺害怕了?俺是想俺的儿子,俺的男人,俺的爹娘!”
敌人说:“只要你投降,就能见你的儿子,你的丈夫,你的父母。”
水仙好像醒悟过来似的说:“好,我自首,让你们的长官下来,我要附耳告诉他。”
国民党兵听水仙说要自首,要投降,立即报告给郑精名。
这时,刘区长说:“水仙,你千万不要出卖同志!”
水仙说:“这是我的自由。”
刘区长骂道:“叛徒,无耻!”
水仙不理刘区长那一套。
郑精名说:“把她弄上来。”
几个士兵把水仙抬上来。
水仙对郑精名说:“你过来,我告诉你。”
郑精名以为他真的害怕了,边走边说:“这还差不多。”
水仙说:“你附耳上来。”
郑精名也没多想,听话孩子般附上耳朵。
水仙说时迟那时快,猛然咬住郑精名的耳朵不放。郑精名疼得杀猪般的嚎叫挣扎。
众士兵吓坏了,忙上前救援,水仙猛一用劲,竟然咬下郑精名的一块耳朵,气得他大吼大叫:“活埋,活埋!”
众士兵把水仙推下深坑。
这时,得到情报的李飞虎带领骑兵赶到。
郑精名眼看到手的猎物要飞,一面命令士兵阻击,一面命令加快掩埋行动。
国民党士兵不是日本兵,没有武士道精神,李飞虎带领骑兵连一个冲击就把他们打得落花流水。
郑精名眼看自己一个连的兵力瞬间即被击溃。形势危急,他命令士兵将水仙和六区干部战士抢杀,尔后火急火燎的带领手下向城内逃跑。
李飞虎眼看着自已亲爱的妻子倒在了敌人的枪口下,她的胸部头部向外冒着鲜血,他痛心疾首,悲痛欲绝,扑上前去为她擦血包扎,哭喊,任他哭天抢地,水仙就是紧闭双眼没有回应。
几名战士向前扒开埋到水仙臀部的泥土,一部分战士去扒另外的区干部战士,另一部分战士警戒**,以防他们出城袭击。
众人七手八脚很快把水仙扒出来,李飞虎把她抱在怀里喃喃自语:“水仙,水仙,咋不说话呀?你别吓唬我,我们说好一起到白头,一起打鬼子,你说话呀?!”
骑兵连长说:“李团长,咱们必须马上撤离,如果敌人发重兵包围咱,可要被动了。”
李飞虎从悲痛中醒过神来说:“撤退。”
战士们把被敌人杀害的烈士放到马上急匆匆往回撤退。
回去后掩埋了烈士,脱帽致哀,鸣枪致敬。
众人依次离开,而李飞虎依旧独自跪在水仙墓前呆呆出神。
水仙虽然离去,但她的音容笑貌,举手投足仿佛就在眼前。
那是一个温馨的下午,我牵着你的手走过羊肠小道来到小河边,轻柔的风吹过我们的身体,你靠着我的肩膀,面朝西坐在河边的一块条石上,向我描述着美好的未来,是的,我看到了我们的幸福,那一刻,我醉了······
那是在新婚的夜晚,在烛光里,我轻拥着你,你在我耳边低声软语:“亲爱的,俺长这么大,最幸福的一件事居然是嫁给了你,谢谢你,俺一定会让你幸福的。”你又黑又亮的眼神中有火花在闪耀,那一刻,我读懂了你!
那些日子多么美好,甜密,一有空,我就偷偷想你,亲爱的,别忘了,咱们可是约定了要一起幸福的哦!
不知何时,杨青军来到他身边劝说:“李团长节哀,你不要沉浸在记忆里,要振作起来,他们竟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咱们要以牙还牙,为水仙和同志们报仇!我已经把这个件事向上级作了汇报,上级指示咱们自已斟情去办。”
李飞虎从沉思中拉回来,说:“这仇一定要报!”
杨青军说:“回去吧,咱们合计合计该怎么个报仇法。”
李飞虎随杨青军回转。
会议上,高万年气愤的说:“这帮**太器张了,打他个狗日的!”
杨青军接过话茬说:“打是定性了,但怎么个打法,**可是一个旅四千多人,咱们全部武装加在一起才三千多,况且**的武器装备比咱优秀一大截,咱各方面处于劣势,咱不能打无把握之仗,大家讨论讨论该怎样化劣势为优势,取长补短!”
宋涛说:“兵不在多,而在于精。如果他们出城,还真不好下手!设若咱们强行攻城,日军是不是趁机抄咱们的后路,让咱们两线作战,这样的话,咱们可就危险了!”
杨青军说:“李团长,你的意思呢?”
李飞虎说:“夜晚偷袭,我要亲手割掉那个特派员的人头挂在墙上示众,咱们可以展开政治攻势。对他们喊话就谈中国人不打中国人,一致对外,如若谁敢违抗,郑精名就是他的下场。我要让他们人人自危,惶惶不可终日。至于咱们包围的**一定不能让他们回城,等我偷袭得手后,就一口吃掉他!”
司徒明参谋长说:“我赞成李团长的意见,乱其军心,这办法好。冤有头债有主,除掉郑精名,起到杀一儆百的作用。**也非铁板一块,也非都是坏蛋,有许多人是在执行命令。”
杨青军说:“他们一定会严加防范重兵把守,偷袭能成功吗?”
李飞虎说:“他们就是把旅部围个水泄不通,我也有办法割下他的人头,这几天咱不行动,等他们松懈下来突然袭击,一定能成功,我不但要郑精名的人头,还要让**为咱贡献一些武器弹药粮食。”
杨青军说:“**又不是咱的孩子,能那么听话乖乖为咱贡献武器粮食?”
李飞虎说:“这事咱说了算。”
杨青军问:“你又有什么妙计?”
李飞虎说:“不能早说,早说不灵。”
鲁二区保安纵队独立旅旅部内灯火通明。
特派员郑精名对牛旅长说:“你们都吹捧李飞虎多么多么了不起,三天过去了,他连个屁也没敢放,纸老虎一个也!”
牛大炮说:“这几天他光顾着发丧痛苦了,还没缓过劲来,等他发起威来,够咱们喝一壶的!总之,你杀水仙不是明智之举!”
郑精名说:“宁伪化不赤化,宁亡于日不亡于共,日可以不打,共不可以不打。你甭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咱们院内院外房顶都布置了警卫人员,可以说进来一只蜜蜂也难以飞出去,何况他是一个大活人!别相信传言,传言有时候会害人!”
牛大炮见郑精名一副强硬的态度,不好再说其他,只是苦笑说:“听天由命吧!”
郑精名说:“别悲观丧气,我走南闯北走过了大半个中国,还没见如此的高级人物,这是当地老百姓把他神化了。没事的,你去休息吧。”
牛大炮说:“但愿如此,特派员小心了。”说完走出门在声吩咐:“大家都打起精神,保证特派员的安全!”
齐高县是一个穷县,整个县城都没有一座楼房,富裕人家能盖上砖石瓦房就是上好房屋,农村清一色“土里围”或是荒石堆。
旅部设在一大财主家,这是一座北方典型的院落,三进三出,主房是瓦房,东西厢房是平房。
郑精名住在中院,后院是财主一家人,前院是牛大炮。
郑精名卧室外的大厅是作战室,东厢房是参谋部,有值班人员,西厢是警卫人员。
牛大炮叮嘱完警卫人员回到了自己的卧室。一切归于寂静,只有那些哨兵警戒人员在走动。
一直提心吊担,几天几夜没怎么合眼的郑精名实在撑不住了,就和衣躺在床上进入梦乡。
郑精名熟睡不久,身穿夜行衣的李飞虎就从房顶窟窿内顺绳而下,轻轻走进暗室手起刀落,郑精名就身首分家回去见他姥姥了!
李飞虎把郑精名的手枪子弹收拾起来,又带上他的望远镜、怀表、头颅走到绳前顺绳而上。到了房顶,拿上那该死的机枪手的机枪轻轻跳下房顶,被一群黑影接应,悄无声息的消失在暗夜里。
次日早晨,牛大炮早早起床到郑精名房内去观看,刚进屋就发现房顶有一窟窿,心想不好,忙去暗室查看,这一看让他魂飞天外,郑特派员的头颅不翼而飞,床上一片红血已经发暗,说明时间已经不太短。
牛大炮走到电话机旁要通一团团长的电话,命令他带一个连跑步到旅部接受任务,尔后又通知二团、三团的团长及旅参谋长火速到旅部议事。
牛大炮的几位得力干净很快赶到旅部。
这几位头目知道事情的原委后,个个心下骇然,惊叹:敌人悄无声息的取走人头,重兵警卫形同虚设,看来此人的武功之高不是讹传,以后做事须万分小心,稍有不慎,就会惹火烧身,被李飞虎取走吃饭的家伙!
正当大家慌慌不安之际,有巡逻兵送来了告示。
牛旅长接过阅读。
告示
兹有大汉奸卖国贼郑精名,名为**军官实为日人走狗,因其肆意杀害**八路军领导的六区抗日干部水仙等二十六人,鉴于其罪大恶极,决定取其首级挂于城墙,以警效尤,引以为戒,汉奸走狗没有一个好下场!
天王山县委、县府
八路军飞虎团联合发布
牛大炮刚阅读完告示,正准备派人去城墙察看究竟,又有东城门守兵来报告,城门墙上挂着一人头。
旅部内慌乱一片,大家如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没有一个人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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