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意的点点头，金旭辉笑了，笑的很高深莫测。
“你一向聪明。”金旭辉先做了个定义：“只是可惜了一点。”
金旭辉后面的话一出，赵凌薇目光轻滑，望向他……他却望向一直低头沉默的金殊予。
“白家有白家的目的，借刀杀人也好，借势自卫也好，那是他家的事，也只和他家有关。”
金殊予缓缓抬起头来，直视金旭辉。
金旭辉盯着自己儿子的双眼，周身霸气惊人。
“而我们金家……”金旭辉双眼一绽，有傲气炸开：“真只是狐狸身后的老虎？”
金殊予不语，一旁的赵凌薇却心尖一颤。
“呵。”金旭辉冷笑：“真以为只有你们看清了，只有你们在兵来将挡、水来土淹？”目光一滑，金旭辉冷眼瞟向赵凌薇：“那么聪明的你，怎么就不能跳开去看？将计就计，不行吗？”
赵凌薇压抑着自己，纵使胸口起伏，她的脸上一如既往的冷静。
“是。”赵凌薇不甘愿的轻低头。
金旭辉似乎对赵凌薇没太大的期望，他直接望向金殊予。
“声势越造，楼越高，细尖的底盘，最高能高到哪？”
金殊予一直沉默不语……他是真的淡定，金旭辉看在眼里，突然点头。
“你竟如此放纵，倒是第一回。”
金殊予唇角微微轻扯，竟是一抹淡到看不清的自嘲。
金旭辉疑惑，朝金殊予走过去，停在他面前。
“直视我。”
金殊予得令，正式抬头，目不转睛，毫无惧意的直视金旭辉。
四目对视，金旭辉突然咦了一声。
“我的殊予竟真的动心了？”金旭辉说这话时嘴角明显的在笑。
金殊予却摇了摇头。
“回父亲，殊予无心。”
金旭辉吸足一口气，略显失望的吁出。
“不是没有心，只是你的心不比别人，你的心，是有方向的。”
金殊予沉默不语，既不反驳也不回应。
金旭辉不以为然，浅呵。
“说吧，到底怎么想的。”——在白家的事上，金旭辉有他自己的安排，赵凌薇也不是真的傻，不过是维护儿子才说出那样的话，金旭辉坚信自己的这个儿子是冷静的，不可能看不穿整件事。
金殊予沉思小会，看着金旭辉，开口。
“殊予错了。父亲责罚。”
金旭辉一愣，眉心皱紧，他突然转头望向赵凌薇。
“这就是你想要看到的结果？他已经有了这样的想法——做错事，没关系。大不了受罚，反正怎样的罚他都受过了，都不怕了。”
赵凌薇不语，一脸寒霜。
金旭辉冷哼一声，望向金殊予。
“我不是你母亲，我都懒得罚你。这件事，我要的是结果，不是没完没了的越闹越大。”
金殊予突然星眸一抬，冷声轻喝。
“父亲。白家不会让那细尖底盘的楼太高的……”
金旭辉单眉一挑，突然沉默。
赵凌薇在一旁，一脸瘟怒。
气氛很诡异……好久之后，金旭辉笑了起来。
“你已经长大了。”
“是。”金殊予低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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