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罗密儿来到后院密室,看着浑身是血的两人,神色微凝:“你们两个怎么搞的,不就是去夺把剑么,至于伤成这样么?”罗密的语气明显有些怒意。
“这样还算好的了,我们两个差点回不来!”阿军苦笑道。
“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这么严重,你们两个的伤怎么样?”闻言罗密儿的怒意消失,随即关切的问道。
“都是这小子惹的祸,说起来和你也有关吧。我的伤没什么,都是些皮外伤,养几天就好了,这小子这回好处也占了,伤的也挺重的,估计没个把多个月恢复不到十层了。”阿军指了指二狗说道。
“伤这么重?你真是,给,每天服一颗。你说说吧!怎么回事?还和我有关系。”罗密儿皱了皱眉,扔给二狗一瓶药,看着二狗说道。
“你别听他的,哪有那些严重,只不过拿到剑后发现古墓的入口封闭了,若不是这次碰到那古墓主人的后人,恐怕真的出不来了,不过那关的位置也巧妙,非得给那古墓主人的画像磕头才能发现,相信没有他我们用不了多久也能找到。只不过出来后遭到了血神教那几个人偷袭了,才受了些伤,所幸得藏剑山庄的张义达和张义伦相助,并不碍事。”二狗瞪了瞪阿军,淡淡的说道。
“血神教那些人的胆子也太肥了点,找到他们总坛后一定要把他们一锅端了。”罗密儿的眼闪过一丝杀意。
“应该快找到了,从古墓出来他们只剩人,被我们杀了两个废了一个,那个被废的还以为我们不知道他没死,秃子现在应该去盯着他了,不出意外地话应该能跟着他找到血神教总坛了。”阿军在旁边说道。
“你什么时候脑子也这么好使了?干得不错!”罗密儿看着阿军笑了笑说道。
“其实是这小子干的,这小子当时了血神教那几人的毒,左臂差点废了,我和张义达只能答应让他们交出解药就放他们走,这才解了毒。不过这小子倒是狠,毒解了立马翻脸把两个长老干掉了。”阿军笑着说道。
“臂差点废了?我看看!”罗密儿说着便挽起了二狗左臂的袖子。一道长约寸的伤口触目惊心,还能看到上面残留的黑色血迹结痂。不由自主的摸了摸,似乎又觉得不妥。:“我房里有生肌散,晚点我给你拿过来。”
“嘿,二狗,东西呢?废了那么大劲连,命都差点丢了。不就是为了那东西么,还不拿出来给人家。”阿军又在旁说道。
“你给我闭嘴!”二狗狠狠的瞪了阿军一眼说道,这人虽然是好心,但怎么就觉得这么可恶呢。但瞬间又被那充满阳光的笑容给打败。
“好好好!我闭嘴,我闭嘴,把东西拿出来吧,别掖坏了!”见二狗又瞪了过来,阿军赶忙闭嘴,朝二狗笑了笑,挥了挥意示自己不说话了。
“你们两个说什么呢,什么东西?”罗密儿一头雾水的道。
“他说的是这个,给你的!”二狗从怀拿出一朵红色的花,可能是染了血的缘故,此时这朵花显得格外的妖艳。罗密儿看着这朵花,微微失神,喃喃的道:“彼岸花?”
“没错,就是你最喜欢的彼岸花,你不是一直在找么?在古墓里发现了这朵花就想着带回来给你”二狗淡淡的说道。
罗密儿非常喜欢彼岸花,从典籍第一眼看到这传说的花之后,便喜欢上这妖艳火红的花,当了解这花的来历之后,更是喜欢的不得了,甚至一直以来都在找这传说的彼岸花。甚至连自己的外号都叫彼岸花,所使得wǔ qì更是极少见的链子镖,而那镖便是请一位名震四海的锻造师打造的,其原型就是彼岸花。传闻这百年间,世间只出现过次彼岸花,还不能确定是不是同一朵。
罗密儿看看彼岸花,又看看二狗,二狗笑着点点头,意示罗密儿拿去。罗密儿的眼泛起了一丝雾气,随即对二狗莞尔一笑,轻轻地说了声:“谢谢。”然后结果彼岸花朝密室外走去,走到门口的时候,罗密儿看向阿军,淡淡的道:“一会找我,和我说说这一夜发生的事情。”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若此时有人在罗密儿身边的话,便会发现一颗泪珠从她眼角慢慢滑落,滴在了地上。而随着这颗泪珠的落下,罗密儿的脸色也随即恢复了往常的模样,心默默说了一声:谢谢。
见罗密儿离去,此时已快至午时,秃子又去跟踪大祭司了,阿军摇了摇头:“得,这下得我一个人打杂了。”说完起身回房间去了。见状二狗掸了掸满是血迹的外衣,也微微苦笑:“还真是狼狈,这是头一次吧。”说完便起身走出密室。两人离开密室回到各自的房间。阿军洗漱了一番之后换了件干净的衣服,又变回了原来那个漫天笑容的小二。回到大厅开始接客。而二狗洗漱完毕后,便到床上盘膝而坐,开始疗伤。这时门外却想起了敲门声:“开门!”是罗密儿的声音。二狗来到门前将房门打开,看到罗密儿此时正端着一个木盘,盘防着针线剪刀等事物,还有几瓶药,和一壶清水。见二狗开了门,罗密儿刚准备进去,却突然红着脸将头别了过去:“赶紧把衣服穿上!”一声娇喝从罗密儿口发出,二狗这才缓过神来,现在的自己仅仅穿着一条底裤。
“额,咳咳,刚洗完澡,忘了,你先等等!”说着二狗连忙关上了门。
不一会儿穿好衣服的二狗打开了房门:“好了,进来吧!”二狗笑着说道。
罗密儿走进房间,将木盘放于桌上,在桌边坐下,似乎有些不耐烦的说道:“愣着干嘛,过来啊!”
“额,来了!”二狗将房门关好,然后来到罗密儿身旁坐下,然后摸了摸鼻子,看着罗密儿。
“拿过来啊!”“不是这只,受伤那只!”“袖子卷起来。”罗密的有些无奈的看着眼前的二狗。
“你以前没这么笨啊,难道伤到脑袋了?”罗密儿翻翻白眼说道。
“没有!没有!只是有些不习惯。”二狗又摸了摸鼻子说道。
“忍着点,别乱叫!”罗密儿没好气的道。
“哦,你轻点。”二狗无奈的摇了摇头道。
随后罗密儿将线穿入针眼,随后用盘那壶清水认真的帮二狗清洗着伤口,用棉团将水擦干净后把带来的药粉撒了上去,二狗呆呆的看着此时认真帮自己清理的罗密儿,嘴角不自觉的露出丝丝笑意。药粉摸匀后,罗密儿拿起穿好的针线对着二狗左臂伤口的顶端刺了进去。“嘶”二狗发出一声哀鸣。
“很疼啊?”罗密儿撇了一眼二狗说道。
“不是说让你轻点么,挺漂亮的一小姑娘,你就不能温柔点啊?”二狗无奈的说道。
“还知道疼啊?不要命的时候怎么不疼呢?我轻点,忍住,很快的。”罗密儿依旧没好气的说道。
随后不再说话,认真的帮二狗缝起伤口来,一针一针在二狗的左臂上穿过,此时的二狗看着认真的罗密儿,好像忘记了疼痛。“好了,缝完了!”罗密儿将线头缠好,随即用剪刀将线头剪断。“这是生肌丹,我义父给我的,服下吧!”
“哦,好!”二狗接过生肌丹一口吞下。
“还有伤口么?”罗密儿问道。
“额,背上还有一道。”二狗说道。
“趴到床上去。”罗密儿撇了二狗一眼。然后二狗听话的趴到了床上。
“上衣脱了呀!”罗密儿红着脸说道。随后二狗脱下了上衣,罗密儿又帮二狗清理起背后的伤口,感受到背部传来的温度,二狗心一暖,竟然就在这样的情况下睡着了。罗密儿将伤口缝好后,发现二狗已经睡着,如青葱般的倩倩玉指轻轻抚摸着二狗的伤口。喃喃道:哎,你啊你,真教人心疼。随后便帮二狗盖上被子带着杂物离开了二狗的房间。
转眼已至下午,见已没什么客人,阿军便来到了罗密儿房门前,轻轻叩门。“掌柜的。”
“进来吧。”房内传来罗密儿的声音。闻言阿军推门走进了罗密儿的房间,随将门关上。罗密儿又是坐在窗边喝着茶。“坐吧。”阿军来带罗密儿对面坐下。
“说说吧,你们到底怎么回事。”罗密儿看着阿军说道。
“事情是这样的。昨天我见洛阳城南方发射了好几枚xìn hào弹,猜想是古墓找到了,于是便赶了过去,然后”阿军将这一夜说发生的事情一字不漏的说了一遍。
“哎,这个傻子,一朵花而已。只得那么拼命么?”罗密儿轻叹道。
“他不傻,只是他愿意傻而已。而那朵花,也不仅仅是一朵花!”阿军摇了摇头,轻轻地道。
“我又何尝不知呢,只是,他真的不必为了一朵花而让自己陷入如此险地。”罗密儿的声音很轻,轻到阿军都只能勉强听清楚她在说什么。
“哎,你们俩啊,明明~却~哎,真是不知你是怎么想的。”阿军叹了口气说道。
“我怎么想的真的重要么?”罗密儿好像是在问阿军,又好像是在问自己。
“对他应该很重要吧。”阿军淡淡的道。“我先走了,一些未眠有些乏了!”说完便起身离开了罗密儿的房间。
“对他真的那么重要么?”罗密儿摇了摇头,不再去想,继续看向窗外,拿起案上的茶杯轻轻抿了一口,而她自己却未发觉,杯的茶其实早已饮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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