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时间很快过去了,这一天,雪天在一座城市中缓缓前行,他已经将自己的样貌隐藏,所以也没引起轰动。
雪天走进酒店,摘下自己的斗笠,微微的呼出一口气,说“马上就要到五年之约了,还是要先解决了乾坤宗的事再说吧。”
说完,雪天的身形便消失不见,仅留下一个充满魔气的斗笠。
雪天没有激发羽翅,现在的他还不至于大显张扬,不然不知又会弄出多少事。
几个月后,就快要到乾坤宗了,这时,雪天敏锐的感觉到了一丝丝不对劲,空气当中似乎有丝丝的血腥气息。
雪天皱了皱眉,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乾坤宗已经受到了其他宗门的进攻。
“可恶,坤霸,如果你敢灭了乾坤宗,这片区域所有的宗门到要陪葬!”
雪天将羽翅展开来,但奇怪的是,他的羽翅竟然是五颜六色的,完完全全不是什么红色,更为奇异的是,这羽翅一半充满魔气,另一半却是浓浓的天道气息,诡异却平衡。
咻~
一声刺破空气的音爆响起,雪天瞬间消失在天边。
乾坤宗内,一群人正在对峙着,一身伤势的胡宗主拿着剑,在众弟子身前准备着。
“胡宗主,你这又是何必呢,五年之期已过,但是刘天却迟迟未来,那说明那并不在乎你们乾坤宗,现在投降的话,我还可以放过你们,让你们免受皮肉之苦。”
胡宗主看着自己身后的弟子一眼,说“坤霸,你们提前发起战争,刘天是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哈哈哈……”
坤霸仰天大笑了起来说“刘天?现在他还不知道躲到哪里像只老鼠一样瑟瑟发抖呢,你竟然还将希望寄托与他的身上,也罢,既然你不肯投降,那么我们只好杀了你们了!”
坤霸挥了挥手,他身后的众人便团团围住了乾坤宗众人。
雪天快速飞行着,他已经能够看到一些尸体了,有乾坤宗的,也有其他宗门的,不过乾坤宗的居多,这让雪天不由得心生烦躁,他绝对不允许乾坤宗像天龙山一样,也被灭门。
雪天咬紧牙关,奈何速度就是那样,根本无法迅速抵达乾坤宗。
乾坤宗内,一场喊打喊杀的战争已经开始,几个宗门宗主合攻乾坤宗宗主一个,乾坤宗宗主本就受伤,再加上众人合围,转眼之间便落入下风,身上的伤口一道一道的增添着。
这时,雪天终于及时赶到,他看着乾坤宗内的战斗,心中暗暗松了口气,起码没有被灭门。
“嗷!”
雪天仰天怒吼一声,猛地降在了众人中间。
轰!
一声巨响,众人都被弹了出去,只不过乾坤宗宗主却是稳稳的停在了那里。
“坤霸宗主,你好像打早了吧!”
灰尘落去,雪天死死地盯着坤霸说“看来你也是一个不守承诺的小人啊,竟然这么急着将我乾坤宗灭了,你难道不知道,我会很生气的吗。”
坤霸看着雪天,说“这,这怎么可能,秦风,你师傅呢,把他给我叫来!”
秦风从坤霸身后走出说“坤霸宗主,我师傅已经不知所踪,我也找不到他。”
雪天看着秦风,摇了摇头说“原本我还以为就只有二长老是个叛徒,但没想到啊,你秦风竟然也是如此的卑劣小人,唉,可惜了,宗主大人,这里就交给我了,你去就弟子们吧。”
胡宗主看着雪天,一脸的感激,虽然雪天严格上并不是乾坤宗的弟子,但是他却是时刻守着乾坤宗,一直没有忘记,而且,胡宗主还非常的骄傲,从雪天的实力来看,他分明已经到了破丹境的实力,五年时间啊,五年时间竟然就能从刚到成丹境晋升到破丹境,这可不是随随便便的人都可以做到的!
胡宗主点了点头,便转身离去,雪天看向了秦风,说“叛徒,不该存在于世间!”
雪天话音刚落,秦风便爆体而亡,谁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死的,除了雪天。
雪天看着爆体而亡的秦风说“行了行了,坤霸宗主,既然你们不遵守约定,那我也就不用遵守当年的话了,而且我也没时间管你们宗派的那点破事,之后我会让胡宗主解决的你们可以死了。”
坤霸看着就要动手的雪天,说“等等,刘天,现在你的实力到底是什么?”
雪天想了想说“反正你们都要死了,告诉你们也无妨,实力我不知道,但是修为却是到了飞天境。”
坤霸等人闻言,皆是愣在了那里,雪天手轻轻一挥,还在发愣得众人便像充气气球一样爆体而亡。
“胡宗主,那些宗门就交给你们了,我还有些事情,就先走了。”
说完,雪天便消失在天边,见烈焰狮心切的他已经到了前往烈焰狮族地的路上。
“烈宏,等着我,雪天马上就来将你接出来,我会向全世界证明,没有家族的我们,才能走得更高更远!”
雪天这一次,完全没有休息,一路上,他一直将速度提升到极致,为此引来了不少的其他飞天境强者的注意,但雪天皆是冷冷的看了他们一眼,在他们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便消失不见。
不过,纵然雪天速度再快,也快不过飞天境强者的堵截。
“站住,这位小友,你为什么要横冲直撞,不知道飞天境都有自己固定的领地吗。”
雪天皱了皱眉,看着面前的那人说“知道是知道,不过我现在有一件急事,需要马上处理,打扰之处还请多多见谅。”
雪天已经尽可能的压下自己心中的焦急,与面前的人和和气气的说话,奈何树欲静而风不止,那家伙根本就不相信雪天的话。
“哼,一个小小的借口罢了,小子,受死吧!”
雪天抬起头,他额头上的气焰已经增大几分,他冷冷的说“我他妈没时间和你在这里废话!”
雪天和那人一交而过,随后便消失天边,但奇怪的是那人竟然没有追上来。
咔嚓~
一声轻响,那人从腰部缓缓的断为两节,至于他的神识,早已经不知泯灭在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