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初中生来说,一切都处于萌芽期,对任何事情都是一知半解,爱情也是如此,他们对此是既向往又害怕。这个时候谈恋爱,基本都属于早恋,几乎每个学校都会禁止这种行为的发生。但除了几个别的人。例如七年三班的恶霸学生朱矛博,他爸朱投军是曲阜镇的副镇长。红牛二中虽是国办学校,但朱投军却一直把它当做私有财产,他做副镇长二十年来,一直没有提升,对此他也是毫无任何办法,只得把红牛二中当做亲儿子一样培养。久而久之,学校里很多校长领导都是朱投军的人,而作为朱投军的独生子朱矛博在学校里自然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谈恋爱这种事老师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这不,刚下语文课,老师还没走,朱矛博就拦住了刚要出门的张小花。
只见朱矛博单膝下跪,手捧一束猴屁股似的玫瑰花,大声念道“啊,小花,你是我心中一缕朝霞,抚平我心中的伤疤;你是天边一片云彩,连太阳都为你落下;我多想站在高山顶上大喊,做我女朋友吧,啊,小花!”
朱矛博一番慷慨激昂的告白之后,甩了甩自以为很帅气的头发,用含情脉脉却又眼含淫光的表情看着面前的张小花。
张小花,清纯可爱,唇红齿白,脸上没有一点瑕疵,细细的腰肢盈盈一握,头上扎着马尾辫更显青春靓丽,不到十四岁的她身材却已初具规模,最起码有b了吧。朱矛博的小宇宙是爆炸的,他越看张小花越觉得美,他俩相距不算远的距离,一股清新醉人的特有芳香传来,让人一阵心旷神怡。
正在朱矛博沉醉于此之时,只见张小花抡圆了“啪”一巴掌打在了朱矛博的脸上。
瞬间,所有人都惊呆了。
陆小宇心里乐开了花,这个杂种终于遭报应了!随即握了握拳头,要是这一巴掌是我打的该多好。
“滚开,你挡着我了!”声音如风铃般清脆悦耳,语罢,张小花独自走开了,留下朱矛博一个人在冷风中凌乱。
所有人的脑子里都飘荡着这句话,久久才回过神来。
朱矛博依然在发愣,发生了什么?她打了我?反应过来的朱矛博瞬间大怒,浑身颤抖,脸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白,一会儿又变成了红色。
张小花,你凭什么打我?!!!
此时,张小花快步跑出教室,来到了学校食堂。
此刻张小花也有点心虚,她自己都没想到自己会打朱矛博那个小混混,尽管心里不知已经打了那个滚蛋多少次了。但从未付出过行动,她不怕那个混混,但总是担心什么。都说陆小宇没出息,被打了都不敢还手,但班里大部分人遇到这种情况也都会这样的吧,欺软怕硬这个定律不知道存在多少年了。
但今天,我竟然打了他?是因为他吗?张小花脑海中浮现了陆小宇的身影,随即摇了摇头,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我们是不可能的啊,张小花你别再胡思乱想了,你现在的名字叫张小花,不是当初的那个人了。陆小宇只是你修行中的一个过客,他不过只是一介凡夫俗子,你们俩是不可能在一起的啊。
尽管如此,张小花脑海里的身影仍然挥之不去。
记得那是一个大雪纷飞的冬天,天气格外的冷,陆小宇刚七岁,浑身包裹的像一个粽子。早上七点,陆小宇放学后正走在回家的路上,忽然听见一声猫叫,声音非常凄惨。陆小宇被激起了好奇心,向声音传来的方向跑去。
这是?狐狸?猫?还是什么?不知道是什么生物。它的腿脚正有鲜血流淌,奄奄一息。陆小宇看着它,她也看着陆小宇。
“你受伤啦,小狐狸。”陆小宇忽然明白了什么,抱起它就往家里跑。
从此,陆小宇家里多了个小狐狸模样的小东西。它很听话,也好像听得懂人话,陆小宇每天放学后都会和它玩。
不知过了多久,小狐狸不见了,陆小宇和父母怎么找都找不到,急得陆小宇嚎啕大哭,陆小宇的父母也很焦急,只得不停的安慰陆小宇小狐狸的父母来找它了,他们一家团聚了。
似乎这样的安慰效果不错,陆小宇停止了哭泣,却依然不开心。从此陆小宇像变了个人似的,整天不愿和别的小朋友一块玩,郁郁寡欢的样子一直持续到如今。
再说小狐狸消失的当天。
三个身穿黑衣的人停在了陆小宇家门外,站在最中间的那个人发出了一声尖锐的吼叫,随即三人消失。
正趴在陆小宇床上睡觉的小狐狸猛的被惊醒。良久,小狐狸的双眼默默的流下了眼泪。她走下了床,顿时一股白色的光芒亮起,九条雪白的尾巴露了出来,隐约有第十条尾巴还未成形。房间中顿时光芒大作,化为一个身穿粉红色连衣裙的女孩,女孩有天使般的容貌,魔鬼般的身材,仿佛她就是造物主最完美的杰作,身上的一切都透露出美丽的气息。此时她依然有九条和一条未成形的雪白色的尾巴,更显高贵圣洁。
女孩看向了房间的每一个角落,仿佛要把所有的东西都记住。
那是?一张陆小宇的zhào piàn,女孩手一挥,zhào piàn便飞到了女孩的手里。她把zhào piàn揣到了怀中。
再见了,小宇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