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匿枭”这个称号,是在几十年前才在城市的传说中确定下来的,但是殊不知,这个称号出现的时间远远比这个要早,而关于勒米古亚村的传说,也有很大一部分是虚构的,只是给孩童们设定的美丽传说而已,其真相其实有很大的差别。
数千年前,勒米古亚村并非现在的小村落,那是一个不小的王国,当时每个人都身材矮小,体弱多病,国家贫困潦倒。
有一天,来了一个高大外乡人,他声称能通过施展魔法,让国民个个变得身强体壮。国王很高兴,答应事成之后给他许多黄金,请他施展法术。
外乡人答应了,他将魔咒一个个地施展在人民的身上,人民果然一个个身强体壮,拥有超人的体质。
外乡人走之前,嘱咐道:“每个被施加了魔咒的人、以及他们的后代,必须每隔一个月就喝下一次鲜血,否则就会失去理智,变成嗜血的怪物。”
人民们答应了这个条件,从此国家渐渐富强起来,势力也越来越大。
有一天,又来了一个外乡人,和上次的那个不同,他在得知了王国以前的事情和规矩之后,便大开杀戒,所到之处横尸遍野。
他太强了,下手狠毒精准、毫不留情,而且行踪诡秘,当时的人便称其为“匿枭”。
国王派出了军队搜查全国,要找到“匿枭”并且将他处死,但是无论是多么强力的军队,全部都没能找到那所谓的“匿枭”,而“匿枭”则依然疯狂地杀戮着,他总能在几个星期之内之内就凭一己之力杀光一个城的人,人民开始感到绝望,他们认为“匿枭”是神派来消灭他们的恶鬼,就连士兵也濒临崩溃。
三年过去了,这三年内,整个国家民不聊生,到处都是尸体和血迹,而那“匿枭”,也依旧活跃在国家的任何一个角落,甚至将皇室也清扫一空。
这时,有七个人站了出来,他们都拥有极强的异能,为了讨伐“匿枭”,他们组成了一个团队,和“匿枭”进行了战斗,他们发现,匿枭之所以能所向披靡,是因为他拥有七个戒指,每个戒指都能发动及其强大的效果,他们不敌“匿枭”。当时路家的先祖提出了一个好办法。
他们引到祭坛上,利用四周的符文石将其制住,然后七个人便用自己的魔力和灵魂,各自封印了一枚戒指,最后用自己的生命将“匿枭”封印到了路家先祖的血脉中,由于路家人的血中拥有七个英雄和“匿枭”的魔力成分,因此路家人的伤势恢复能力那么强,而且血之枭通过吸食他们的血液能够更好的抑制住自己狂暴的本能的原因。
当时的国家已经荒芜无比,剩下的人们建成了一个村子,名为勒米古亚村,他们为了纪念七个英雄的伟大献身,于是就将七枚戒指奉为神器,将其放在那个曾经封印了“匿枭”的祭坛上,并且制造了结界,让他为迷茫的村民们指路。
由于七枚戒指里各自封印了一个英雄的灵魂,因此,村里的一小部分新生儿便会受到这七个灵魂的挑选,从而继承英雄们的能力。
每个戒指只会选择一个孩子作为继承者,在那个孩子死后,戒指便会挑选新的继承者,这就是“英雄继承者”的真正由来。
而从那个时候开始,路家的后代便都拥有了“匿枭”残暴无情的里人格,在受到某种引导之后便会爆发,成为新的“匿枭”进行毫无意义地屠杀,虽然力量没有之前的那么强,但是其实力也不可小觑。
由于神器周围有坚固的结界,靠近神器的人都会因为结界的反噬而死去,但是只有路家人不会,他们能够摧毁结界,得到七枚戒指,随后觉醒“匿枭”的人格,因此,路家的先祖便对此事进行了篡改和隐瞒,而且一旦戒指被夺走,七个继承者都会收到xìn hào,随后第一时间被集结在一起,前去阻止新的“匿枭”进行的土。
在五百年前,路家的其中一个后代冲破了结界,得到了七枚戒指,随后进行了无差别的屠杀,当时的英雄继承者还过于年少,因此完全阻止不了他。最后他们发现了他的弱点:路家人之所以会拥有狂暴里人格,就是因为他们的血液中有“匿枭”的魔力成分,因此,他的血液失去得越多,里人格就越不能保持对身体的控制。
因此,年幼的英雄继承者们便与“匿枭”周旋,成功让他失血过多,从而摆脱了里人格的控制,重新封印了七枚戒指。
由于路家人的血中有“匿枭”的魔力成分,因此只要被“血之枭”吸食了血液,就能够减少里人格觉醒的几率,因此他就和勒米古亚村签定下了一份契约:
每个路家的继承者都要亲自扶养一个英雄继承者作为仆人,定期进行血液的吸取,并且阻止他靠近七枚戒指,路家的家族习俗也就是这么来的。
而勒米古亚村在一代代的传承中,错误的传说慢慢地被传了下去,因此历史的真相到了现在,村民是一概不知,只知道祖上的规矩,让他们将最年轻的那个“英雄继承者”送到路家新一代继承人的手上而已。
故事到此为止。
“你到底是谁,怎么会知道的那么清楚。”七熏娅说道,“这样的真相本来只有路躯大人和我才知道。”
“这就说不定了。”纸鹤说着,把手一扬,“暗杀者——库鲁,时游者——莎罗曼牙,施术者——七娅,唤雷者——傲加,炼魔者——牙月,共魂者——米亚哈尔!”
顿时,所有人的身体一颤,一种奇妙的感觉顿时充满全身,所有人都一下子紧张起来。
“你做了什么!”缎音怒吼着,感觉到危险的一瞬间,“缎”的人格便冒了出来,“这种不安的感觉。”
“我是观测者——诺拉提普,我拥有可以随时随地观测你们的权力。”纸鹤笑着说道,“我的存在从一开始就没有变,我可以随时出现在你们任何人的身边,观测路家后代和剩余六位英雄们的情况,一旦出现异常,就会传递给你们一些信息,让你们集中在一起。”
珈卢娜眉头一皱:“也就是说,不久之前呼唤着我们的那种感觉……是你造成的……”
“不,最开始你们感觉到的那种感觉和我没有半点关系,”纸鹤说道,“我可以通过呼唤英雄的称号和名字来向你们传递某些信息,但是要发出如此强大的召唤指令是永远做不到的。”
“那这是为什么……”
“笨——蛋!”纸鹤笑着说道,“当然是发生了重要的事情啦!”
“果然吗……”七熏娅说着,脸上透露的不安越来越明显,“路亚他……夺走了戒指……”
“什么?!”珈卢娜一下子陷入了混乱,“路亚他……怎么会……”
“他从昨天就不见了,估计现在已经到了勒米古亚村,登上祭坛,用他身体里的混乱魔力,破坏掉了结界,然后直接拿走了戒指吧。”艾欧娜说道,“这是可能性最大的结果。”
“等等等等!”莫亚林一头雾水,“又是英雄,又是传说,路亚又是谁啊?”
“路亚先生吗……”缎音低着头说道,“他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事情……”
“那个叫路亚的人,就是路家的后代,而且他曾经受到过诅咒的侵蚀,诅咒混乱的魔力可能和他体内的‘匿枭’之血产生了共鸣,所以才会……”
纸鹤的话说到一半,突然警惕起来,她熟练地从身后拔出**,迅速地架在手臂上。
“砰!”
巨大的枪响响起,一旁的石板上顿时出现了一个弹孔。
“好痛好痛好痛……”开完枪后,纸鹤捂着被枪声震得发疼的耳朵,“呜啊!忘记装消音器了!”
“是我!是我!自己人!别开枪!”
千绘举高双手,从石板后走了出来,“我不是想要偷听的,因为珈卢娜和艾欧娜走的有点突然,好奇就跟上来了!”
“千绘!”艾欧娜说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你这家伙,从什么时候开始偷听的!”莫亚林说道,“喂,知道了我们的秘密的陌生人是不是应该杀掉啊……”
“理论上是这样的说。不过还是不要的好哟。”纸鹤说道,“这家伙叫杜千绘,是一个业余……嗯,算是业余的魔术师吧,我们七个人里面可是有一半以上是认识他的呢,应该算不上陌生人吧。”
“什么叫业余!你说话真失礼!”千绘说道,“我可是!大!魔!术!师!”
“少爷的学长吗?”七熏娅说道,“您来这里干什么?”
“路亚现在的状况我很清楚。”千绘站到了七个人的面前,“我……如果可以的话,我说不定也能帮上一点忙。”
“那石板后面还有一个人吧,我都感觉到了。”莫亚林说道,“让他出来。”
“那个……他貌似不想出来的样子……”千绘苦笑着。
“那我就把他连着那块石板一起劈烂得了。”莫亚林话音刚落,陆渊就连忙跑了出来,“喂喂!冷静点!”
“呀!陆渊!果然是你!”纸鹤看见陆渊的一瞬间,一下子丢开了手上的**,一下子冲了上去,抱住了他,“我就知道!你一定是担心我才过来的吧!呀呀!我可没那么脆弱,你完全不用担心我!毕竟在和你表白成功之前我是不会死的啦!”
“喂!别!”陆渊有些慌张地说道,“你怎么也在这里啊!我只是跟着千绘学长来,希望能够听到一点师父的消息而已啊!”
“怎么这样!”纸鹤的表情有点失望,“我即使作为观测者,每天忙来忙去到处乱跑,我都不忘去看一眼你,跟在你身后,默默地守护着你,我为你做了那么多,陆渊……你果然还是不喜欢我吗?”
“我从来就没有说过喜欢你好吗!变态跟踪狂!”
“呜啊!”纸鹤一下子哭了,哭得是那么凄惨,之前在众rén miàn前树立起来的严肃的观测者形象顿时崩坏了。
陆渊走到了众rén miàn前,眼神里露出一丝坚毅的光芒:“直到得到师父的认可之前……我是不会放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