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出去的两个小厮一前一后的出现在孟海的面前。
先进门的小厮按理说应该是吩咐做菜的那个,但结果却正好相反。
还在喘着大气的小厮,恭恭敬敬的走到了孟海旁边。然后耳语了一番。
“知道了,你下去吧!去管家那里领二两银子。”听了小厮回话的孟海说道。
“谢少爷。”
然后又恭恭敬敬的退出了门外。
欲要张口的孟海,喝了一口浓茶。只见另外一个小厮领着一个丫环模样的小姑娘。小姑娘托着个上面摆满酒食的圆盘走了进来,圆圆的脸,灵动的眼睛,浅浅的一个酒窝。
酒食放好以后,那个叫小竹的丫环一直站在原地,好像在等待着孟海的吩咐。
“你们两个都下去吧!事情干完就早点休息吧!明天早上记得把这里的东西收拾下去。”
“是,少爷。”
两个人异口同声的回着,然后出了门。
“韩贤弟,实在抱歉。我孟某人冤枉了你。在这里哥哥跟你赔罪了。”说完连饮了三杯酒。
“既然是误会,就不用太客气了。”
“贤弟真有大量。愚兄我敬你一杯。”
“不敢当。兄之气度及本事是小弟我所不能比也。我今后还要靠孟大哥提携那。”
“既然贤弟这么说了,那有不为之事。”
说完两个人哈哈一笑。
酒菜在两个人的谈笑风生间烟消云散。
两人乘着酒兴登上屋顶,放声高歌。唱的是什么?一个唱的是“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一个唱的是“西北望,射天狼”。
酒,是好酒。上好的女儿红。
诗,是好诗。抒情的诗。
人那?已经有点醉了。彼此诉说着自己身世与抱负。
阁楼的鸽子,咕咕咕的叫着,好像也在同他们交谈。
今天是农历八月十四了,月亮很亮,缺了一个豁口的样子还真是像极了小时候韩雨偷吃的圆饼。
韩雨站起身来,然后拿着一根枯死的树枝,竟舞动了起来。
韩雨最想做李太白那样的人,所以他学过文学过武。当然也学过喝酒。但是,却没有一样学的好的。
仗剑出川的李太白,当然也是舞过剑的。但他没有韩雨那么寒酸,也没有韩雨那么落魄,更没有韩雨的思绪。
站在屋脊独自舞‘剑’的韩雨,从最初的轻柔变成后来的火热再到癫狂。脚下慢慢的有点踉跄。
拖着下巴的孟海,也想展示一下自己的剑术,回头去看那里有树枝可舞。
就在这个当头,韩雨一不留神脚下踩了个空。骨碌碌的说着房檐往下滚。
孟海听到声音向后一看,韩雨已经躺在了地下。没了声响了。
孟海二三个急步下到屋下,抱起韩雨便往房间里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