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在这鬼地方呆上几天,会不会发霉,文斌不解:“几天后?什么意思?”
美施轻叹口气道:“几天后,你便明白了。”
文斌暗道,她一个女子,一身武功,却栖身在青楼之中,也不知她有什么苦楚,便看了她一眼,脸上露出一丝笑容道:“美施姑娘,虽然只与你一面之缘,姑娘却为我尽心尽力,我文斌不知怎感谢你的大恩!”
美施望他一眼,咬着嘴唇轻轻道:“公子,小女子不指望你能报答,这一切都是我自愿的。”
“额,怎说?”文斌承认自己帅,但也不至于迷惑住她的心吧,好奇道。
美施想了想道:“即使我不愿意,也会有别人去为你做的。”
“为什么?”初来乍到,没有巴结过谁,这到底是什么回事?文斌心里更加好奇,道:“难道是我太帅了,迷住千万少女的心咯?。”
美施捂住小嘴笑,都进了牢房,这人怎还是这般不正经,道:“哪有你说的这么夸张?不过,你真的是这么想的吗?那样会有很多人骂的。”
“美施姑娘,就算是被骂得一臭万年也好,那也是我的本事!”文斌望着美施,正经道:“人的一辈子能活着快乐,其他的什么金钱,荣誉,都像这天上的浮云,空空荡荡,不值得一提。到了你闭上眼的那一天,陪在你身边的会是什么?为了自己所爱的人去拼搏,可以恶事做尽,也不要在乎什么骂名,人这一辈子,太短暂了,如果事事都要瞻前顾后,那岂不是太累了。”
文斌这话有感而发,如果能够让他回到自己所爱的人身边的话,即便是与全世界为敌,他也绝对的义无反顾。
美施呆呆的望着他,道:“文公子,我没有看错,你真与众不同。”
“哦?是吗,我也是学别人的话,说说而已,真正到了现实,变化最快的,莫非是人心咯。”文斌摇了摇头,叹道。
“咯咯…”美施阵阵娇笑起来,不信道:“文公子,小女子相信你不是那种人。”
“美施姑娘,你对在下这般信任,是在下的福气,但我抗拒yòu huò的能力,真的很差的,说不定哪天就把你给出卖了。”文斌苦笑着道。
美施愣了一下,她心中闪过一丝怅然,轻叹了口气道:“来日方长,你想要的dá àn,日后会知道的。”
两个人沉默了一阵,美施忽然道:“文公子,小女子相信你是个好人。”
见她神态诚恳,文斌也不知说什么好,便道:“美施姑娘,天色已晚,你回去休息吧。”
见着他不想自己多留会,美施叹了口气,良久才道:“文公子,这几天就委屈你了。”
文斌苦笑着摇摇头,看来今日是没希望能出得去,道:“没事。”
美施将腰间的金袋解开,递给文斌道:“白府那边你就放心,这个给你,你这几天应该用得上。”
不是文斌不爱财,目前比金钱更重要的,还是她了。文斌看了看金袋,摇了摇头拒绝道:“xiǎo jiě好意,在下永记在心。金子在下还是有的,倒是麻烦美施姑娘帮忙呢。”
美施见他拒绝,也不强求他收下,加上他此时能够看得开,心里也很是敬佩,娇笑道:“文公子,你讲便是,小女子能帮到的,定会全力以赴。”
文斌想了想,道:“数日前,大xiǎo jiě已出发进京,如今我身陷牢房,白府只剩初生之犊的二xiǎo jiě,希望美施姑娘能替在下,够照看白府一二。”
虽不清楚她数天后,有什么办法可以解救自己出狱,目前自身在牢房中,白府没了大xiǎo jiě,二xiǎo jiě那小丫头初生牛犊,倒不至于担心她去惹了什么事,怕的是别人自动找shàng mén来。
美施叹了口气,心知他放心不下的还是白府,便点了点头,道:“文公子,你放心吧,白府那边会没事的。”
今日看来,这个花魁美施果然不简单。但她对自己如此的直白,人不负我,我岂可负人。文斌点点头道:“美施姑娘,你放心吧。虽然我文斌身无文分,但日后姑娘要是姑有事寻找在下,在下定会以命相助。”
美施闻言心喜,望着他妩媚一笑,直令百花失去了颜色,道:“呵呵,那小女子就记下公子的话咯。”
文斌呆呆望着她,良久才长出口气,心道,这小妞不愧是倾国倾城的人物啊。
美施见他呆呆的望着自己,忍不住娇羞的低下头,轻轻道:“你,你在看什么?”
文斌回了回神,急忙道:“没,没什么。”
美施呵呵一笑,道:“文公子,那小女子先行告退了。”
文斌点了点头,道:“嗯,多谢美施姑娘了。”
美施时不时回头看自己一眼,见她恋恋不舍的样子,文斌心里有些好笑,这一个颠倒众生的花魁,莫不是被自己迷倒了?
这个美施对他这般依恋,倒也让他的虚荣心好好满足了一回,还是老妈生的好啊。
一大早,白府已是鸡犬不宁,府上府下的下人家丁丫鬟,各个奔东跑西,似在寻找什么东西。
“文斌呢,你们有谁见到?”下人陆陆续续集合白府大院,面对的是十六岁的小女孩。
“你今天有看到文总管吗?”
“没有啊!”
“一大早就没看到了。”
“一大早我就在这了,没看到文总管出门啊,怎就不在了呢?”
“哎,谁知道啊?”
“好像昨晚就出去了。”
“你这么说,好像是有人送文总管名刺,我还看到那送名刺的姑娘。”
“好像是消魂楼的丫鬟。”
“难道昨晚出去就没回来过?”
“我看是了!”
“怎跟xiǎo jiě交代啊?”
“我也不知道。”
“吵什么吵!谁知道的,赶紧说!”白芷皱起眉头,不耐烦道。
姐姐进京了,现在唯一疼自己的他,也不知所向,似丢了一个什么贵重的东西,白芷一时不安。
“二…二xiǎo jiě,我昨晚看到文总管出去了,至今还没回来。”一位看守府门的下人站了出来,抖擞道。
“他昨晚出去,怎没人汇报给我!”听到他彻夜不归,白芷心里担心得很,道:“有谁跟着的?”
“好像没有,文总管说去找人谈事情,叫我们不要跟着。”那下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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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