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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衣只是沉思了一下说道：“那个合约的代价，您知道嘛？”
那个合约是不知楼最贵的，也是最没有人签的，因为其中需要的代价高甚至恶心，已经很久没有人要点那个合约了。
“您是想要背水一战嘛？”
红衣从灵戒中拿出另一份合约，上面白纸黑字，然后合约飞到了男子的桌案上，他没有看，一口喝下那杯蜜露，随后摇头一笑，红衣皱了一下眉，说道：“皇位真的对您那么容易嘛？”
男子说道：“不知楼什么时候过问客户的事了？”不知楼属于江湖门派，依照规矩是不能过问客户的私事的，但是红衣却问道
红衣说道：“我的问题不代表楼”
“这是我私人问你的”
红衣出于好奇问道，这好奇本不该属于他们的，因为不知楼剥夺了他们的一切，只要花钱的，不知楼都可以办，这就是属于江湖门派。
“私人？”男子疑问了一下，随机嘲讽道：“你还有私人？那真是太棒了”
红衣没有任何反驳，因为他说的一点都没有错，从成为不知楼的一名执事开始，就不存在什么好奇，人格和自由了，所能拥有的就是金钱，收他人钱，办他人事。
“那个合约的代价很大，总部需要一件证明”
红衣虽然被嘲讽了，但是却没有任何表情，他刚接到的消息，关系到了客户，于是便说给男子了，似乎早就预料到了，男子笑了一下，在合约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不知楼我规矩我还是懂的”李卯澄说道，随后他从桌案上的那枚灵戒中拿出了一块拳头大小的散发着银色光芒的石头。
“云母银铁！”
这是一种非常珍惜的金属，要说稀罕的程度相当于大陆上的灵帝了，想要找到一块拳头大小的银铁基本就像大海捞针一般，南灵皇室有银铁，但是却舍不得用，因为它本身还有一个用途，紫晶灵炮的炮膛就是用它。
银铁本身有着很强的韧性，且能伸能压，南灵科技院和地院经过长期研究，证明了银铁的功效是许多灵导器的不二材料。
“你有多少？”
红衣问道，他非常知道云母银铁的功效和重要性，而且其珍贵性都是其他替代不了的，眼前的这位居然有一块拳头大小的银铁，红衣的问题代表不知楼问得，同时这个问题也是红衣好奇的。
“只要不知楼帮我，我有5立方”
李卯澄说道，风轻云淡
红衣听了，风起云涌
立方是灵戒空间大小的计算单位，一般来说最小的灵戒空间容量也就一立方，这种空间大小的灵戒也是最便宜的，立方的大小也同时决定了灵戒的大小，曾经出现过由32名工匠和灵尊一起打造的灵戒为180立方，价格值一座城。
5立方虽说不大，但是也不小，李卯澄这话一说就证明他手中有足够的货，但是必须办好事，红衣也将这个消息第一时间告诉了不知楼高层。
但是红衣……
“我还是很想知道”红衣说道：“皇位真的那么重要嘛？”
红衣又一次问道，他问得很直接，而且这个问题还是私人问题，不关系到不知楼，李卯澄这一次没有回避，喝了一口蜜露后，娓娓说道：“你也许不知道，这个皇位曾经是我的”
“什么……？”
红衣一惊
“我本来才是帝国的第24任皇帝”李卯澄激动了起来，原本稍有恢复的脸色又一次变成惨白，他朝红衣说道：“不然年号也不叫乾元”
“应该叫幽粤”
最后的声音由说变成吼，而红衣也意识到了自己可能问道了南灵的一些秘辛，这些不该由江湖门派知道的秘辛。
“李世新就是个小人，你们以为他有多伟大？他就是个败类”李卯澄骂到当今的帝国皇帝，骂得是有够难听，只差问候父母了，当然他也不会骂出来，因为他的爹就是李世新的爹。
“这个皇位本来是我的”李卯澄朝着包括红衣在内的多名黑衣咆哮道：“是他，是他那年春季政变，父王的遗诏上写的是让我登基的”
红衣静静的听着
“是他，是他”李卯澄继续说道：“他是逆贼，为什么，为什么没人信我，连零也不信我……”
“头儿，他是不是疯了？”红衣身后的一名黑衣凑过来说道，李卯澄的话由最初的冷静到暴怒，后面变成大哭和傻笑。
“我想不是，应该是间接性的失心疯”
红衣说道，他本来想说是，应该是回忆到了那年春天的事情，可是……
那年春天是新帝初登基的时候，在那之前，南灵就一直处于战乱中，和地精打得是最激烈和最惨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