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
又是两记耳光。
我最讨厌嘴里不干不净的家伙,接着给这个国舅两耳光。
武国舅彻底懵逼带冒烟了。捂着牙掉出两颗的脸,说话有些冒风,“你找死?你敢打我!”
我冷冷一笑,不屑的说道:“我可不敢打你,打国舅是要杀头的,我好怕怕呀!我这几记耳光,是替你mèi mèi打你的。”
“我mèi mèi?你是说那贱人武莹莹,还是皇上。”
“废话,你说呢?”
武国舅摸着头脑,稍后指着我的鼻子骂道:“你小子自己作死,打我儿,打了我,又假传圣旨,来人啊!给我乱棍打死他,然后扔到山上喂狗。”
“啪啪”
“武国舅,张开你的狗眼看看,本状元穿的是万岁爷御赐的马褂,这就代表万岁在这儿行使皇威,而你身为国舅藐视圣上该当何罪?我今天打你是轻的,如果换做他人我要杀了他,你信不信?”
我恶狠狠地看着这个猪狗不如的国舅,眼神能有杀敌一万的威严。
武国舅向后退了几步,仔细打量着马褂来。好久,他仰天哈哈大笑起来,“你敢唬我!你既便穿上黄马褂又怎样?我先把你杀了,然后找我mèi mèi,她还能杀了我不成?”
“上!都tmd给我上,把他给我弄死!”
卧槽,这招失灵。
看着向我扑上的人群,我也豁出去了。快步向武国舅奔去,武国舅见我奔他而来抬腿欲跑,红眼了的我绝对不能给他这个机会。
人到拳到,“砰”的一声,一拳击重他的后脖梗,他一个摇晃,说是迟,那是快,我一个锁喉,把他掐住。
“我看谁敢上,谁要上我就弄死他。”
那群人愣住了,收住了攻击我的脚步。武国舅白眼一番,对手下的喊道:“tmd给我上,我看他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他不敢弄死我。”
“是吗?”我嘿嘿冷笑,双指用力,只听他脖子上的骨头“咯咯”声响。他“嘎”一声差点背过去。双眼上翻,四肢抽搐……
“大爷!大爷!我们不上!我们不上,你快点松手,快点松手。”
国舅手底下的人惊惶的喊了起来。
我把手松了松,国舅吐出的舌头好久才收了回去,忽闻一股尿骚味。我看了看国舅的下身已经湿透,正是尿骚味的发源地。
他整个人要瘫了下来,我像提了小鸡一样把他拎了起来。他也算是阴曹地府走过的人,可怜巴巴的看着我,如同狗一样摇尾企怜。
“我警告你别惹我,惹我,我就弄死你。”
我狠狠地咬着牙,凶神恶煞的看着他。你再牛逼,碰到不要命的怎么招吧!
武国舅嗓子咕噜~咕噜一阵子,终于发出声来。
“状元爷,你饶命吧!今天我认栽了不行吗?”
“不行,你这狗东西竟然不把万岁放在眼里,看我……”
“谁不把朕放在眼里了?”
一道美丽的声音突然传来,我的眼睛顿放光芒之色。
“参见吾皇万岁!万万岁!”
我松开武国舅“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那武国舅还以为我泡他,被松开之后又牛逼起来,大声叫嚣着。
“你们这帮狗奴才,他穿着破黄马褂就不敢弄他了,快去,把他给我杀了,赏银一千两!”
“是吗?我看那一千两赏我好了!朕替你杀了他!”
“你mlgb……”
“万岁!怎么是你?”
他终于看见了身后站着的武皇。
武皇此时俏脸气得刹白,双目怒睁,渐露杀气。她鄙视的看了她哥哥一眼,然后嘴角微翘的说道:“来人啊!先把这帮狗奴才打入死牢,擅自闯入皇宫实在是该死。你,你”她用玉指指了指我和国舅,“你们随我进殿”
“呼啦”一声,武皇的卫队围了上来,七手八脚的把那些下人像捆猪一样捆了起来,然后长绳一串,前面牵着,后面押着向天牢而去。
苦逼的不要不要的,我心里暗骂,该,活该。这帮狗仗人势的东西,死有余辜。
俗话说:笑话人,不如人。此刻,我也苦逼的跟在武皇的后面,又准备一次大考。
不过我再苦逼也没有那国舅苦逼,他痛苦的端着膀子,就是被我铁拳击中的那只臂膀,满脸是血,一步一晃的跟在后面。
我回过头满是挑衅的对他笑了笑,他用怨毒的眼光看着我,如果眼睛能shā rén,他此刻一定不会放过我的。
我竖起了中指,嘴里一句地道的中国yīng yǔ“发磕油”。
武皇听我说话,回过头来向后看了看,然后问道:“你刚才说的是什么?”
“yīng yǔ,english,也就是歪果仁说的话。”我怕她不懂,又追加解释的说道:“就是那些黄头发,脸白白的,蓝眼睛的人说的话。”
武皇面露惊色,诧异的说:“你怎么会说那些鸟语?”
我嘿嘿一笑,当然不能告诉她这是上大学的必修课了,哄骗她说:“偶遇一个会鸟语的人,然后他教的我。”
“哦!”
武皇本以阴深的脸略见阳光,虽然没有表态,但我知道至少眼前是死不了了。看来知识无用说是不可靠的,有了知识才为保命增加了砝码。
进得殿里,当然这个殿不是早朝的那个殿,这个殿是皇上批阅奏折,单独会见朝臣的殿,也就是皇上的工作和休息区。
紫檀木的方案,紫檀的条凳……
卧槽,这都是国宝啊!我羡慕嫉妒恨了。特别是后面的象牙床,那可是全球名令禁止xiāo shòu的珍品,那得多少颗象牙做成那么大一张床啊!
老子真要上了那张床,与圣上那个,会不会载入史册呢?人生自古谁无死,唯有风流照丹青。
我又开始发作老毛病了……
“你们都给我跪下!”
这个娘们儿变脸真快,还没等站稳,就让我们跪下。跪就跪吧!谁让人家是皇上呢?
“我倒要听听,你们这是究竟为何?”
“咳咳”,站在一旁的刘公公干咳了两声,冲我点了点头。
“说吧!怎么哑巴了?状元,你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听她问我,我立马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