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后来村民回到家照做,门上都插了三根香,可是奇怪的事情发生了,香一直燃着可好像怎么烧也烧不完,平时半小时就能烧完的香却整整烧了一夜。”
“怎么可能?烧上一夜?”
“对,烧上一夜,那一夜村子里的鸡鸭鹅狗猪叫了一宿,弄的人心惶惶,第二天一早村民发现香烧完了后都纷纷走出屋子,发现老道趴在村中央的石头桌子上,干净的道袍满是鲜血,周围五个弟子全部围在他身边听着什么,老道好像用尽身上所有力气一样的跟村民说:
“这里发生的事情不能让任何外人知道,如果天机泄漏出去,昨夜之事还会再度发生,说完老道吐了一大口鲜血,就死了。”
“那之后就再也没人说起这件事吗?到底是什么东西让人怕成这样?难道是跟俺们红叶村二懒一样的怪物吗?”德友二舅好奇的问着。
“只能比你们村的怪物更可怕,你们还能跑得出来,当时全村人出都出不去呀,到底是什么东西让人恐惧这个样子,事情结束小西花村搬走了很多人,我也问过剩下的老一辈人,可他们听了我问的事情全都闭口不达,慢慢的好信儿之人也都不再问了,我们只知道当年那位用自己生命救人的道长叫做白云道人,他的五个弟子也就是现在咱们口中的五个老神棍。”
全家人都吸了一口气,看来这五个混蛋也是都有本事的,只是他们不知道而已,如果他们真有本事的话,红叶村可能还有救,小西花村也能不被骚扰。
“希望吧,如果真的没救,咱们一大家都搬到城里去,他二舅跟我去工地拧钢筋,养活一家老小绝对没问题,现在咱们就希望这聚龙观能有什么好办法吧。”
此时的张宝龙心急如焚的往聚龙山跑去,他从小学道法,习武,身体虽然瘦,但身手相当好。
“小道士,你跑这么快干啥去?”狗娃他娘拿着一把瓜子坐在村口树墩子上和几个村子里的妇女在扯老婆舌,看到疯了一样跑的张宝龙喊了一声。
“没时间…没时间和你瞎扯,我在不找我几个爹,全村人都…都…都得玩完。”宝龙气喘吁吁的往前跑着。
“要玩完也是你那几个爹先玩完,估摸现在都已经吃枪子了。”
“哈哈哈……………”几个妇女笑成了一片。
听到了狗蛋娘的话刚跑出去的宝龙又反了回去。
“你说什么?我大爹他们怎么了?”
“哟,你倒是跑啊。”
“快点告诉我,我大爹他们怎么了。”宝龙几乎声嘶力竭的喊了出来。
狗蛋娘一愣“没有,没有,刚才我们看见几个穿军装的给你大爹他们三个接走了,是不是他们得罪了当兵的骗到军营里去了。”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大爹他们平时骗人无非是骗口吃的骗瓶酒钱而已,怎么可能骗到部队里面去,到底发生了什么?
“哎小道士,你怎么走了啊?”狗蛋娘看着跟丢了魂一样的张宝龙喊了几句。
“你们说这小子今天怎么了?平时没事下山借米的时候总是嘻嘻哈哈的今天怎么跟丢了魂一样?是不是因为他那几个爹啊?你看那小模样,当道士竟然不长胡子………………”几个妇女又开始扯起了老婆舌,仿佛一切跟他们没有关系一样,殊不知一场灾难慢慢的靠近了这个平静的小村庄。
张宝龙拖着两条麻木的腿回到了道观,道观冷冷清清,没有了那个爱看书装斯文的大爹,也没有两个爱吵嘴的二爹四爹,三爹现在不知道被小赌场关在了哪里,五爹估计现在在派出所等着晚上开饭呢。
“得靠自己啊,我不做点什么村子恐怕不久就要遭殃了。”张宝龙一边想着一边走到了大爹的屋门口,平时大爹几乎不让任何人进他的屋子,也不知道他屋子里有什么秘密?
想着想着他推开了房门,屋子很整齐,摆放的东西虽然都旧了但是都擦的很干净,很显然屋主人是个细心的人。
“真看不出来大爹平时看着是装斯文,没想到心还挺细的嘛,他会不会是处女座?呸呸呸让大爹知道我说星座肯定又得挨顿揍,大爹总是跟我说外国人的玩意靠不住,万事还得看咱们老祖宗自己留下的宝贝。奇了怪了怎么一件像样点的法宝都没有?”
从床头柜子翻出了五张符,两张火符,两张定尸符,还有一张奇奇怪怪的符。
“奇怪,这是什么符怎么从来都没见过?还是粉色的?管他呢只要是符就能保命。”
火符顾名思义就是扔出去可自燃的符,小时候他欺负德友用的就是这种符,不过那时候是他四爹教他的,画的歪歪扭扭也没有什么威力,不然烧的可就不光是一条裤子了,定尸符,道士人手必备的一种符,据说强大的定尸符可以把尸王都定住,不过那种符使用一次就要减少使用者一定的寿命,而且已经失传,这个符对付一般的小玩意儿也是轻轻松松,看来这一次应该没什么问题了,想到这他就转身离开房间。
一回头看见门上贴了一张纸,看来这是大爹给我留的信。
“小兔崽子,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和你二爹四爹已经不在山上了,出去多久也不知道,可能以后也不一定能回来了,别问我们去了哪,总之是为了你好,在我枕头里有一块玉牌,这是咱们聚龙观的主持玉牌,等你五爹回来交给他,你五爹虽然一辈子风流成性但是为人比你三爹稳重,你三爹爱赌,头脑好热,出了点什么事比你四爹脾气还大,交给他我也不放心,把这封信给他俩看看他们会理解我的,我床下板子有个木盒,里面是把剑,你千万不要动…你要记住,当年开山祖师说过:山门剩一人,万事皆要忍。只要咱们聚龙观还有一个人,也要撑到最后。如果此事过后我能活着回来最好,死在外面这也算有个交代了,照顾好自己,照顾好山门!”
“大爹,你们到底去了哪”
此时的张宝龙有些哽咽,他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大爹他们现在的处境危险不危险。全村人的性命和山门的重担此时都压在了这个十六岁少年的身上,咬了咬牙,他把手伸到大爹床下,不一会掏出了一个木头盒子,盒子打开,里面是一柄剑,和一本书,这本书正是聚龙观的镇观之宝《宝山三**法》这本书是历代主持保管的东西,看了看,他决定先不翻开了,毕竟时间仓促他不可能学会,于是他把书公整的放在大爹的枕头边。
这柄剑他想了半天最后也没有拔开,这柄剑一看就不是普通的东西,金灿灿的外表镶满各式各样的珠宝,这东西如果拿出去卖掉估计能卖出个天价。
拿走了一件大爹做法的黄大褂,五张符,还有一个陶罐、里面装的是鸡血,辟邪用的,又从四爹和二爹的房间分别拿出了一竹筒糯米,和一瓶高度白酒,穿上道袍跨上了布包准备出发。
出发前想了又想总觉的少了点拿手的wǔ qì,于是他回到大爹的屋子里。“大爹对不起您了,就算是死我也要拉上这个怪物,不让他祸害百姓,孩儿不孝不能听您的话了。”
于是他伸出手抓起了桌子上的宝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