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悟净坐在客厅的椅子上用一块热布捂着脸上的一处肿块,不时的对猪八戒埋怨几句“一个玩笑而已,用得着下这么重的手?”
我和猪八戒白龙马三人,在他旁边的岸桌上,用我用折纸“发明”的pū kè牌**,根本不鸟他。
对于猪八戒和白龙马我算是无语了,赌博一学就上手,玩牌一点就通,很快就超越了我这个“发明”者,刚才扎金花赌喝水,一开始我还赢得甚是欢喜,只是后来就一直处于下风,我输到肚子所撑的水都快成了一个孕妇了。
见他们运气实在太好了,就忽悠他们不再扎金花,教他们**,想利用比扎金花更复杂的规则和他们刚刚上手的劣势,搬回扎金花的败局。
果然又是,一开始他们老是输,到了后面输得最多的人再次是我,想到以前跟班上同学玩pū kè牌赌弹珠,逢赌必输,到了异界居然还是这样,难怪每次去赌弹珠,小伙伴们心里都乐呵呵的,最喜欢跟我单挑了。我至今想不通为什么我在赌这方面这么没有天赋。
沙悟净见我们玩得开心,处理好伤口后,也加入了“战局”。
至于先前的不快,已经是两个时辰前的事了。
你别看他在那里喋喋不休的,其实我们早就和好了,刚才对他的那顿揍,也只是以牙还牙的开个玩笑罢了,只是猪八戒力度控制的不好,让他头上肿了一个大包。
后来大家都相互做了介绍——原来他就是沙悟净。
换做是以前我一定会大吃一惊,如今遇到这类神话故事中的名字,我已经能坦然自若了。
沙悟净是盘古群岛的原地居民,是从一个叫做卡伦的村落过来的,对盘古群岛有一定的了解,单单相处的这两个时辰里,就从他口中了解到了许多盘古群岛的事。
比如说,钱这东西,银子在盘古群岛是不被认可的,盘古群岛用的是觉醒币,这代表了,你在缥缈大陆纵然有亿万的资本,在这里也只是穷光蛋一枚,所以无论穷人富人一但到了这里都站在了同一起跑线上。
这让身上带了不少银票的猪八戒和白龙马暗暗叫苦。
跟沙悟净聊了一通后,不知不觉中大家都增进了关系,都意识到,至少在今后的若干年里,几个人都要在这个小院子里朝夕相处了,于是都称兄道弟了起来。
也就有如今的打成一片了。
沙悟净加入我们的战局,因为猪八戒我们三人先前喝的水太多了,有失公平,也就不再赌这个了,说要赌其他的。也不知道是哪个混蛋最先提出来的,输了tuō yī服,衣裤都服输光后,再输,就要光着身段做俯卧撑。
做俯卧撑到是我教给他们的。
第一把牌,白龙马做个谦让,让沙悟净我们三人先玩,谁当了地主,输后就要被替换下场,并且领取相应的处罚。
沙悟净先前就一直看着我们在玩,对于**的规则早就了然于胸,第一次玩居然不落下风。
我们玩了十来把牌,我和猪八戒最倒霉,猪八戒已经输得一丝不挂的做起了俯卧撑,他那个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家伙,随着俯卧撑的波动做起了钟摆运动。我比他少输两把,情况稍微好一些,还剩个裤叉最后护主。白龙马和沙悟净情况最为乐观,也就各自输了件上衣。
猪八戒在我们的嘲笑声中用手护住他的家伙,放出狠话来。
“你们等着瞧,我一定扳回来的。”
后面的这一把,是我跟白龙马沙悟净的战斗,我的牌很好,理所当然的叫了地主。一口气把牌出到只剩下最后五张牌了,四个二,一张三,我犹豫着要不要赌个“春天”,猪八戒在看了我的牌后,悄悄走到了沙悟净后面,冲我挤眉弄眼,从他的眼神中我看出了,“春天”二字,我一把把四个二往桌子上重重拍去,得意洋洋地大叫一声“报单”。
白龙马犹豫了一下,抽出两张牌,在空中想押又不想押的,沙悟净很沉着地咳嗽了一声,眯着笑脸,满是自信的表情,白龙马看了沙悟净一眼,两张牌重重的拍向桌面“王炸”。
我:“……”
沙悟净押了白龙马的牌,一口气把手上所有的牌出完。
我败北后,白龙马他们三人当即哈哈大笑了起来,嘲笑我这样的牌还输。这让我欲哭无泪,大骂猪八戒的戏弄。
屋里的笑声传遍了整个院落,淹没了院外大门的那一声“吱”的声音。
“啊!”
一声大叫,一个紫衣女子,突然直呆呆的站在我们的门外,她手中的包袱“哗”一声落地下。
这样的画面简直不堪忍赌,白龙马和沙悟净**着上身,我穿着个裤衩,猪八戒最为惨烈,本来就打着光腚,在看到这如天仙般漂亮的女子后,他下面那二当家,不由自主的举起旗杆来。
“啊,啊……!”
紫衣女子抓狂的大叫了几声,面红耳赤的蒙上脸,跟遇到了恶魔一般,转过身就向院外大门冲了出去,经过门槛的时候还被绊了一跤。
“摔都摔得这么美!”猪八戒流着口水呆望,下身的旗杆熊熊而立。
“啪!啪!”
白龙马给傻楞着的我们每人一巴掌。
猪八戒猛然清醒,面红耳赤地甩着脑袋说:“我们,我们,好像……哎,太龌蹉了,我刚才居然被这样漂亮的女子看见了。”
“是谁忘记关门了!”
我们赶紧穿上衣服,对于**赌tuō yī服这件事悔恨不已。猪八戒甚至还很不理智地埋怨我说,发明的甚么劳子**,把他的形象全都给败光了。
白龙马拾起女子落下的包袱,打开,都是一些日常用品,自语道:“难道她也是我们的室友?”
沙悟净瞅了那包袱一眼,接过话,说:“应该是吧,进入盘古学院,每个班级都会分成若干小组,用来日后各种比试法力的竞赛,每个小组六人,随机分配,有六个男的在一组的,六个女的在一组的,也有男女混合在一组的,同一个小组的同学不管男女都要被分配到一个四合院里居住,利于学习和管理。”他说着看了我们所有人一眼,又看了门外一眼,追加道:“我们现在才来了四个人,还有二人,她应该就是其中之一了。”
“她看见了我们的丑事了,往后该如何面对她呢!”猪八戒懊恼地说。
“那是你的事!”白龙马沙悟净我们三人齐齐的大声说道。
严格来说,在古代,就算是男人,贞洁也是很重要的,猪八戒那根家伙的曝光在不亚于一个男人的**这种形象,甚至性质更加的恶劣,当时猪八戒就站在沙悟净后面,沙悟净裸背坐着,猪八戒那家伙就像一门大炮一样瞄准着着沙悟净的裸背,这哪里还是**的形象,简直就是一个变态狂。
而白龙马、沙悟净我们三人要好一些,终究是还没暴露自己的二当家,更没有猪八戒那变态的动作。
我们说话间,院外传来了走步的声音。
“她回来了,快把她那包袱合上,要不会说我们偷看她的私人物件了。”猪八戒一把抢了白龙马手上的包囊,恢复原样,他似乎很在意刚才的女子,又强迫我们规规矩矩的坐着,说要给那女子一个好的映像,还很骚包地理了理头发。
我们就像礼仪xiǎo jiě一样,把客厅里的座位,分成左右两排,两两而分,我和沙悟净一排,猪八戒和白龙马一排,很正经很绅士地坐着,准备迎接即将而至的美丽贵宾。猪八戒把自己当成了迎宾主管,坐在比我们稍微靠前的位置,不时的探头看一眼门外。
也不知道猪八戒,是哪根脑神经搭错了,这样的行为让我觉得好笑,不就是来了个女同学?
不过看他严肃的样子,又不得不这样做,我想白龙马、沙悟净此时的心情也跟我一样。
“不是她!”猪八戒探头最先看见。
来人是一个身穿着兽皮外衣的少年,他肩担着一根木棍,棍子上提着一个大大的行囊,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特别的自信,可以说是我有生以来见过最有精神的人了。
少年一进院落,四周打量了一下,在小花园的石桌上翘起二郎腿坐了下来,客厅是正对着花园的,门庭大开,他明明看见里屋的我们四人,却是不搭理我们。把包袱往石桌上一放,打开,里面是一堆熟透了的桃子,碗口大小,很大的那种碗,这些桃子,红里透白白里透着红,让人看了食味大开。
这家伙也够怪的,人家初来陌地,都是带一些生活用品什么的,他却是带来了一堆诱人的水果。
少年拿了一个大桃,擦了擦,也不管我们,自顾自的吃了起来。桃果在他的牙咬下,发出一声声碎脆的咀嚼声,流落出甘甜的果汁。
我发现猪八戒正在擦着嘴边的口水,白龙马我们三人也都各自吞了一口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