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润从刘氏铁匠铺回来后,独自一人回房间收拾行李。回玉香坊之前就将那件带血的武士服在河边烧毁,换上干净的衣衫才回到玉香坊。
云臻站在门口看到师兄在床边整理行装,用手摸着下巴感觉哪里不对。双手靠后唱着小曲慢悠悠的来到锦润身边,伸出手压着锦润的衣服道:“师兄,师弟有一事不明为何师兄大早上出去,回来就变了一个人这做何解释。”
锦润抬头瞪了一眼云臻示意他把手拿开,可是云臻闭着眼故作没有看到。锦润看着云臻的脚邪魅的笑着,提起脚对准后者的脚用力一踩。“啊!”后者吃痛的嚎叫着,脸红彤彤的憋着气用手抱着脚轻轻的揉捏着。
云臻抱着脚跳到门口,用手轻揉一会,轻轻的吐了一口气。眼睛恶狠狠盯着锦润,用手指着对方作出挖眼的动作。锦润没有看眼前这幼稚鬼,只是轻轻的问道:“师弟不知行装收拾的如何?若是没有赶快收拾,应尽快离开龙湘此地并不安生。”
云臻拍了拍背后的包裹,抬头挺胸高傲的回复道:“师弟我可是一大早就起来收拾,足足收拾了半个时辰,半个时辰可做很多事了。我居然用来整理行李真是浪费这大好时光。”
锦润刚要嘲笑云臻收拾行李要这么久,刚要开口却发现一名黑衣蒙面武士突然来到门口,弯身拱手抱拳道:“我家公子早在城西十里亭等待多时,马车以备好还请两位少侠移步十里亭。”
云臻活见鬼的望着那名黑衣武士,奇怪自己就站在门口怎么没看见这名黑衣武士踪影。这也太诡异了吧!还好不是杀手不然必会吃闷亏。
锦润弯身回礼低着头询问:“不知贵公子尊姓大名?是否为在下与师弟相识之人,还请兄台告知。”等了半天也没人回答,锦润疑惑的抬起头看到门口已无人,连师弟也不见了。
锦润连忙拿起床上的包裹与楚云剑,将包裹背在身上,楚云剑系在腰间来到身后窗户。轻轻的推开窗户手撑着窗户边,纵身一跃从数丈的高处跳到地面上。来到玉香坊大门处发现一匹马拴在石狮子上,马背上插着一封信,锦润四处张望并没人前来牵走马。
锦润大步流星的走到马前从马背上取出那封信,看了信才得知师弟早已那名黑衣武士赶往十里亭与楚钰汇合。“吁,吁”几名黑衣武士骑马从远处奔来,来到离锦润还有数里处指着锦润叫喊道:“锦公子怎么还在此处,我家公子在十里亭可是望穿秋水。”
锦润不好意思的回复一声:“在下刚才才收拾好行李,故而耽搁些时辰还望诸位勿怪。”锦润说完之后,便起身上马与那几名黑衣武士一同赶往十里亭。
城西十里亭为龙湘人送别亲人的地方,故而有西出十里无故人之说。三十名黑衣武士站在一辆马车外围,焦急万分望着东方。
楚钰坐在马车上吃着楚饼,丝毫没有紧张感,身边站着贴身侍卫楚旷。楚钰吃着楚饼对楚旷吹着口哨,叫他过来在他耳边嘀咕几句。
楚旷得到楚钰的指令来到那三十名黑衣武士身边,对其头领说了一句。那名头领躬身领命把手下差,楚旷看到云臻靠在一棵树下,走了他身边从手里递给一张楚饼给云臻:“不知这一别成汉不知何时归?世间岂有事事如意之事,不过去出云也好正好远离纷争。”
云臻接过楚饼也想到自己也要远离碧月山庄,一行清泪划过眼眶。出云在美好也不是自己家乡,水在甜也不及家乡万分之一。只是朝廷苦苦相逼自己只得北上,“呦,师弟又在睹物思人不知所思何人?是不是在凉亭踢师弟进冰洞那名小娘子。”
锦润骑着马来到云臻面前,低着头看到云臻已是泪流满面忍不住调侃一下。云臻一听师兄又在口不遮言满嘴跑火车,拿起手里的楚饼往锦润口里塞。
锦润嘴里满是楚饼已经无法说话,只好把嘴里的楚饼吐出来。后者心满意足的跳上马车,锦润与楚旷跟随在马车两边,那名黑衣武士只好充当车夫驾着马车往西。
“头领,楚钰不知为何把三十名黑衣武士差走,会不会有诈,此人一向诡计多端。”一名蒙面杀手来到一名青年男子面前,那名青年男子望着天空沉思一会用低沉沙哑的语气回道:“看他们马车的痕迹应该是往城阳方向,这么说来那三十多名武士是去城阳打前站。”
一群青衣蒙面武士突然来到青年男子身边:“麟驹将军,不知楚钰人头是否到手,王爷可等不及了。看样子将军是失手了,王爷可是对将军抱有后望。如今将军却双手空空真令王爷失望,月卫无能的话还请将军让给龙卫。”
麟驹挥手身边数十名黑衣武士齐刷刷来到他身后,手持大刀与这群龙卫对峙。“将军这是要火并啊!难不成将军忘记王爷的旨意,若是将军执意月卫执行的话也行。龙卫先回并州府等待将军佳音。”龙卫统领出来让龙卫放下刀,便带着龙卫离开。
“出发城阳此次一定拿下楚钰人头,让龙卫那帮人刮目相看。”麟驹重重的拍到一颗树上,“轰,轰”一声那颗大树轰然倒塌,巨大的声响将手下吓了一跳。
数十名黑衣武士骑着马往城阳方向策马奔腾,麟驹也带着人跟在后面,“统领不是回并州府向王爷复命,此路并不是回并州方向倒是往城阳走,莫非统领想去城阳。”龙卫看到统领带着他们往城阳跑去,不知统领卖的是什么药。
龙卫统领月晟指着城阳笑道:“兵不厌诈,兵者诡道也,若不是本统领假意往并州府方向走。麟驹怎会放心本统领不不会与他抢功劳。再说,月卫已经行刺一次楚钰肯定有防备,若是我龙卫再出手说不定能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