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刚想走进去,就被莉姬死死地拉住了,伊文露歇尔和莱雅的脸色也不太好。
“瑞瑟尔是五灾之一!她应该死在圣地了!!”莉姬说,“除非这个老吸血鬼复活了她,让她成为了血统不纯正的吸血鬼!”
“而且她好像比其他五灾更危险,她shā rén从来不需要理由!”伊文露歇尔曾经从佐恩索伦斯那里听说过这个可怕的女人,她之所以被称为仇恨之瑞瑟尔,是因为她可以毫无理由地憎恶任何人,有些人以为这只是传闻,最终他们在临死前才知道传闻也可以是真的。
“我们还是不要进去了吧?”莱雅不自觉向后退去。
就在莱雅说完那句话后,一股猩红的旋风直接将羽一行人强行掳掠了进来!
羽被猩红旋风安安稳稳地放到了华贵的座位上,他的对面坐着一位散发着成shú nǚ人魅力的贵妇人,贵妇人正品着血红的龙舌兰酒。她看羽的眼光完全不像是在看一个刚至的客人,更像是在看一个熟悉的人。
伊文露歇尔和莱雅被那个血族萝莉女仆带到了一个宽敞的房间,在那里他们可以让昏迷的风炎好好休息一下。莉姬则是浑身不舒服地坐在羽旁边,生怕羽被眼前这个看上去喜欢年轻人的雍容贵妇人拐走。
“不打个招呼吗?希的儿子?”瑞瑟尔轻轻地起身拿起金色水晶制成的酒壶,为羽倒了一杯血红色的龙舌兰酒,“不来一杯吗?可爱的年轻人。”
莉姬好像不准羽动这杯可疑的酒,她严重怀疑其中下了什么羞涩到不行的药。
“夫人,谢谢您的好意,但是我和我的伙伴莉姬都有些累了,能不能让我们先去休息一下”羽的话停住了,他被瑞瑟尔那邪魅的眼神吓到了。
“人生苦短,为什么不多欢愉一会儿?”瑞瑟尔向羽走来,俯下身子把那一杯酒靠在羽的嘴唇上,这个角度羽刚好可以从瑞瑟尔低胸的礼装下看到那些足以yòu huò异性的东西,“你可是看到了那些你喜欢的东西,难道不应该为了我喝下这一杯吗?”
莉姬在一边气不打一处来,可是她知道自己远远不是这个女人的对手,只能任自己的羽被这个贵妇人宰割。
“喝下去,可爱的年轻人,这是代表我爱意的汁液啊,你一定会很喜欢的。”瑞瑟尔温柔地将酒喂给了羽,看着羽将那些血红色的龙舌兰酒喝下去,她脸上yòu huò的红晕越来越浓了,“真是温柔又顺从的好孩子,我一定会好好奖励你的。”
莉姬真的是无法忍受了,她一把将羽拉出了贵妇人瑞瑟尔的怀抱,气鼓鼓地看着这个所谓的五灾之一,仇恨之瑞瑟尔。
“你这个女人也太让人气愤了,明明是第一次见面,为什么要搞成这副不知羞耻的模样?女人应该有自己的底线和气节,要不然会被人耻笑的!”莉姬双手叉腰护在羽的身前,“羽虽然是个温柔的笨蛋,但我绝对不允许其她女人随便调戏他!”
“我和他可不是第一次见面,他在他母亲怀里时我就见过他的样子。”瑞瑟尔并没有被莉姬气愤的陈词所激怒,“我有一点tòu shì的能力,可以看见在他母亲怀里的他有多可爱。不过呢,长大以后的羽好像更能让我入迷呢。”
等一下tòu shì什么的太可怕了,羽和莉姬同时意识到了这一点,难道自己的身体已经被这个女人看了个遍吗!?这已经不是用衣服就可以解决的问题了啊!
“如果有什么特殊的问题请来我的卧室,我会用任何方法替可爱的羽解决哟。”瑞瑟尔突然化形在羽的身后,贴着羽的耳根说,“我可以穿任何你想要的衣服哟,如果你不介意,什么也不穿也不是不可以哟。”
莉姬赶紧拉着羽走向血族女仆们领路的卧室,她不想再见到这个可恶的女人了。
到了宽敞的卧室,莉姬狠狠地关shàng mén,然后她用那种足以让男人羞愧至死的眼神死死盯着羽,仿佛羽犯了什么不可原谅的罪。
“你是不是对那个老女人有了感觉?”莉姬竟然直接说出了这样的话。
“没有啊,我只是”羽觉得这个时候还是少说两句为好。
“真是不知羞耻啊,竟然和一个年纪那么大的女人做那种事!”莉姬说出了会让所有人都会误会的话,“你一路上招惹那么多女孩子还不够吗?连这个老女人也不放过!”
照莉姬这么说,羽真的是一个非常非常烂的人了,就连羽自己都感觉是这样,自己好像很有女人缘,但是因为这个女人缘自己也吃了不少的苦头。
莉姬气鼓鼓地躺在了床上不说话,羽尴尬地坐在地板上不知道该怎么办。
在客厅这一边,老绅士弗拉德正在为五灾之一的瑞瑟尔倒酒,看上去老绅士就像是她的管家一样,尽管这里本来的主人就是他。
“希的儿子很诱人,他迟早是我的东西。”瑞瑟尔把倒好的酒轻轻喝了下去,“弗拉德,你会帮我吧?”
老绅士在说话前轻轻整理了一蟣uàn lún埃骸叭鹕浚训滥闳衔玫较6拥男木湍苋孟N鉬ú wù吗?希可不是一个顾念亲情的人,他应该会更看重他的侄女奈伊尔格厄里斯,而不是这个与之相比无足轻重的儿子。”
“我不相信他会连自己儿子的话都不放在心上,啊,我迫切需要他在暗影议会的权力来向圣地fù chóu!我一定要宰了弗洛伊德那个无耻的老东西!”瑞瑟尔终于展露了作为仇恨之瑞瑟尔的本来面目,“我不会忘记他给我施加的痛苦!”
“为什么不在这里谧静地生活下去呢,我复活你并不是为了让你一直仇恨下去。”老绅士弗拉德坐在自己的位子上缓缓地品着自己的酒,“一百年,一千年,时间会淡忘一切。只有永恒的孤独相伴。”
“你和弗洛伊德是同一个时代的人吧?你应该知道他的底细吧?”与老绅士的静谧完全不同,瑞瑟尔还是不肯放下过去,“他为什么会有那份不该存在的力量?为什么他有那个资格囚禁我?”
“他是学者协会的人,和坦塔罗斯,贝奥洛托,梅耶齐名,如果他不背叛帝皇的话,也许一千年后的今天,格厄里斯世界帝国还不会消亡。”老绅士好像颇有感慨,“我为帝皇披挂上阵,却不知道会有叛徒在我们后面捅一刀,里德格战场多少英雄为帝皇献身战死,最后竟然会在一个叛徒手里功亏一溃。”
“你的仇恨应该比我更浓烈,为什么你还能这么平静地说出这些过去的耻辱!”瑞瑟尔不太平静,“你不应该为了你的帝皇向圣地fù chóu吗!?”
老绅士放下了酒杯,似乎在努力回忆千年之前的那一刻,帝皇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终于结束了,谁都不再需要这个所谓的格厄里斯世界帝国了,也没有谁会记得这个帝国曾经存在过”
“都结束了,帝皇也很累了,为什么我们这些遗民要再去fù chóu呢?”老绅士弗拉德十分释然,“帝皇要我们好好地活下去,我们就好好地活下去了。”
“我记得史书上记载里德格古战场的帝**,没有一个人逃跑,没有一个人活着回来,你后来是怎么好好活下去的呢?”瑞瑟尔在问一个她早已知道dá àn的问题,“难道你是史官没有记载到的逃兵?”
“没有史官,帝国的随行史官也和我们一起战死了,是联盟军的史官记载的那一切。”老绅士笑了,好像这一切都是昨日的梦。
“胜者记录的历史不可信。”瑞瑟尔将酒一饮而尽,“也许真正的英雄是战败的帝**。”
“史官从来不会撒谎,就算是联盟军的史官也一样,谁也不能欺骗后世的人。”老绅士也拿起酒杯一饮而尽,“值得尊敬的职业。”
“不知道那位传说中的末代帝皇是位怎么样的人呢?值得那么多大英雄为之奋战至死,想想也是一位让女人倾心的男人呢。”瑞瑟尔露出了刚才遇见羽时的那种表情,“虽然史书上说他是一位完美无缺的暴君,但我倒是认为他内在上不是一位暴君呢。”
老绅士露出了让人捉摸不透的表情,他好像想起了什么让他永远无法释怀的事。
“帝皇吗你今天已经见过了吧”老绅士摇了摇酒杯说,“那就是他年轻时的模样,几乎一模一样,无论从外表上还是言行举止上。”
瑞瑟尔觉得弗拉德话里有话,她觉得老绅士还没有忘记那一天的耻辱。
“你不会认为他就是大预言里的那个来自格厄里斯家族的fù chóu者吧?”瑞瑟尔问。
“你应该也希望是这样吧,瑞瑟尔女士,fù chóu者可不应该是一个因为天赋而当上家主的女孩,他应该和帝皇一样是造物主圣骸布的被诅咒者!”老绅士第一次显露出不那么绅士的一面,“等待并怀抱希望吧,时间从来不会让我们失望!”
“当然!为了你的帝皇,干杯!”瑞瑟尔举起了酒杯,等待着那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