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仇隐娘似乎被他这破天的一声给喊住了,竟不知觉的把欲要出的招给收了回来。
蟾宫看看仇隐娘和阮汝,走到去病的身边道:“你们不就是想要这张去病的命嘛,本来呢我与他也没有什么关系,犯不上为了他枉送了性命。”
说罢,只见他早搭在去病身上的在去病的后颈上一拍,又点了两下,接着用极快的法拽起去病的后衣领向仇隐娘抛去。
仇隐娘适才听蟾宫如此说还有所不信,但是现在他已经实实在在的把去病抛了过去,已是不由得不信。阮汝便要出去接,而仇隐娘是暗运真灵之气,欲要一掌结果了去病的性命。
而青琳被蟾宫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不知所云,见他把去病抛出,更是惊慌失措,当下不再多想,急忙纵身伸就抓,却早被蟾宫一把拽住,只听他说声“变!”只见去病在空豁然变成了一滴水珠。
原来这是蟾宫用幻术使用一滴水珠变化成去病的模样,适才蟾宫在拍打之际时早已把去病的真身给收了起来,在同一时间把个假的去病给变了出来,这些也只有蟾宫能够能做到,绝非人类所能及的。
仇隐娘见状知道上了当,阮汝也是吃惊不少,欲要上去找蟾宫算账,却哪里还有他们的踪迹。就在这时,突然有一股迷神惑志之气袭来,二人曾吃过这种气的亏,知道是蟾宫施展的“醉清风”,遂忙跃开,一招“化为乌有”把那股气打撒。
再说魏军等众人下山急追汝萍和念光,当他们来到这片松林,竟寻不得半点踪迹,于是又继续上前找寻,就在这时,忽见前方有两个人影,众人疑是他们姐弟二人,兴奋之余,跃身来到了跟前,见是位妇人和一位少年。
原来“江湖四悲”虽然在江湖上行凶作恶,但因行踪飘忽,居住僻远,因此很少有人见过他们的真实面目。
当下甄雄上前喝问道:“嗨!你们可曾见过一对受伤的男女从这里经过。”
仇隐娘和阮汝的确看见有一对受伤的男女从这里经过,但是他们急着要找去病,所以也就没有过多的去注意。如今见甄雄粗声粗气的询问,本就不屑告诉他的仇隐娘更是视若无睹,置若罔闻。
甄雄见状顿时怒道:“老子问你们话,听见没有?”
仇隐娘继续赶她的路,似乎根本不在乎甄雄在说些什么,但是就在这时,不知何时已经有两支嫠妇镖向甄雄射了过来。
这甄雄似乎还不知自己已是大祸临头,兀自还在等仇隐娘的回话,而在他一旁的魏军却是看的真切,忙上前一把把他拽到一边,只听“砰”“砰”两声,那两支嫠妇镖不偏不倚的射在甄雄适才身后的一棵松树上。甄雄这时才幡然醒悟,不自觉惊起一身的冷汗,众人亦是一惊。
当下,甄雄捋衣挽袖的就要向前打去,却被魏军拦住道:“好啦,别闹事,办正事要紧。”说毕,转身就打算离开。
此时的仇隐娘突然眼前一亮,像是发现了什么天大的秘密道:“原来是你!”
话声未落,身形已经挡住魏军的去路,两眼犀利,尽露凶光,他们近距离面面相觑更是看得真切,只听仇隐娘发狠道:“果真是你,魏德龙,你害死志成,拿命来!”说罢也不容魏军搭话,挥鞭击去。
魏军倏见一位老妇竟叫自己修道前的俗名,心一怔,接着又见长鞭袭来,忙向后跃开。
这魏军真个就是魏德龙,只因他家被一场无名之火烧为灰烬,于是就落魄江湖,过着乞讨的生活,在缘巧合之下,黄山派的灵妙道人见他生的不俗便收为徒弟,更名为魏军。自此他是潜心修道,更注重养生之法,数十年如一日,故此,这十几年来,容貌根本没有多大的变化,只是须发有些发白。更兼这仇隐娘靡日不想报仇之事,她早已把魏军的音容笑貌深深的印在了心底,遂一眼就认出的魏军便是当年的魏德龙。而这十几年来,仇隐娘是心悲苦,饱经风霜,看上去比她现在的年龄还要苍老许多。再者,魏军是一心要达逍遥境界,早已把修道前的事全然不放在心上,是故,他根本认不出眼前这妇人是谁。
魏军躲开仇隐娘这狠狠地一鞭道:“你是谁?在这里胡言乱语。”
此时的仇隐娘见日夜寻找的仇人如今就在眼前,心又是喜又是悲又是恨,她狂笑一声道:“你不认得我,总记得当年的‘妙笔生花’程志成吧。真是苍天怜我,我仇隐娘终于可以刃仇人,为志成报仇!”
魏军一听她是仇隐娘,大惊失色,但是他并不是因仇隐娘为报仇而惊,而是因她就是“江湖四悲”而惊慌失色,自然的他就猜想到这旁边的少年就是‘孤儿’阮汝。
魏军强作镇定道:“你就是‘江湖四悲’的仇隐娘,怎么不见陈之刚和靳强?”
仇隐娘道:“你很怕他们吗,杀你根本用不着我大哥,弟!”
确实,魏军对他们有些忌惮,尤其是那首“天感地动大悲曲”,至今是无一人逃脱,更何况上次四悲山一战,他还心有余悸。但是眼下,他已经管不了这么多,他得马上应付挥鞭而来的仇隐娘。
阮汝见眼前的这个老道就是仇隐娘苦苦寻找的杀夫仇人,于是挥剑就刺,而一旁的吕尚、殷配天和甄雄亦挥剑相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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