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二天一早,林天佑便带着玉玲珑和燕晓晓出了门,至于老王,也不知道去哪潇洒了一晚上,现在跟在林天佑的身后看起来无精打采的。
林天佑一脚踹在老王的屁股上,说道:“你个色胚,昨天晚上去哪里鬼混了?”
老王心那个委屈啊。
就允许你昨天晚上舒坦,就不能让我潇洒快活?
呜呜!
老王委屈的叫了两声,那模样,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想它也是一头开启了灵智的狼王,可这日子过的,还真是苦逼。
“你装可怜给谁看呢?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昨天晚上又出去祸害哪家的宠物了。”
的确,在这金州城,老王虽然已经是暗劲境界的妖兽,但是,这城门不是它想出去就能出去的。
所以,它只能挨家挨户的去找它能看的上的异类。
“夫君,你就别这么说它了,好像你昨天晚上老实了似得?”燕晓晓最看不得老王可怜兮兮的模样,站了出来为它抱打不平。
“呜呜!”
老王兴奋的在燕晓晓的身上蹭了蹭,知音啊,还是主母大人了解我。
只可惜等待它的是林天佑无情的一脚。
“以这个色胚,再往我的女人身上乱蹭,小心我给你做个结扎术。”
老王并不知道街扎术是什么东西,但是它却很清楚,这绝对不是什么好事,老王赶紧离得两女远了一些,并且走路的时候本能的夹紧了两条后退。
“算你识趣,就是可惜了,这术是做不成了。”林天佑嘿嘿笑道。
看着林天佑脸上邪恶的笑容,老王离得更远了,好像林天佑是一个随时有可能择人而噬的猛兽一般。
人一狼直奔李茗的宅子而去,他这是要逼李茗,让李茗赶紧动。
人刚到李茗宅子的时候,李茗正和几个女子大被同眠。
得到下人的通报,李茗赶紧起来,像是生怕两女知道李茗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一般。
要么怎么说呢,人有迷,碰到自己喜欢的女人,这人就容易犯迷糊,明明对方已经知道自己是什么样的人,却还非要装作一副清高的模样。
“沈兄,你起的好早啊,这太阳才刚刚出来,沈兄你就来了,怎么,沈兄你是担心我耽误你酒楼的事情吗?”
李茗的脸上带着责怪,也是,他昨天晚上和几个女人疯到很晚,一想到他看上的两个女人在林天佑的怀里婉转承欢,李茗就觉得自己有这用不完的精力。
只是这荒唐过后,免不了李茗一阵身体发虚,眼眶发黑。
“李兄,你这是怎么了,我看你印堂发黑,面色蜡黄,像是生病了一般。”林天佑的心里憋着笑,说道。
卧槽!
李茗心暗骂,还不是你,要不是你昨天晚上祸害我看上的两个美人,我能疯到那么晚?不疯到那么晚,我会是现在的模样?
只是李茗此刻还想着和林天佑套近乎,摸林天佑的底,所以,李茗即便是心愤怒却也只能赔着笑脸。
“让沈兄见笑了,我这不是想着你的事情,所以昨天晚上想到很晚才睡吗?所以,今天早上就成这样了。”
“哦?那倒是我的错了,李兄,实在是对不住了,不过李兄对我的好,我会时时刻刻记在心里,表现在行动之上的。”
表现在行动之上?
李茗一听这话,心里更加不乐意了。
你要是真的表现在行动之上,就将你的两个美人送给我啊?
可惜这话李茗现在还不能说,他还没有摸清林天佑的底细。
俗话说小心能使万年船,做事多考虑一些事情,总不会错的。
“行了,咱们兄弟,也别说那些虚头巴脑的东西了,这样吧,反正我已经起来了,这样吧,等我洗漱一番,吃点早饭,然后再带沈兄到城转转,到时候沈兄看上什么地方,直管告诉我,其他的事情,我来想办法。”
“这样,甚好,就是麻烦李兄了。”
知道麻烦我还不赶紧给我点实惠,真是的,李茗心想到。
只是李茗越是这样,林天佑越是装糊涂,林天佑不知道李茗想要什么吗?当然知道,但是林天佑也更清楚,现在把李茗的胃口吊的越足,将来李茗爆发起来越不计后果,只有这样,才能够顺利的将李茗身后的人给引出来。
当然,林天佑想的是最好李茗身后并没有站人,他只是狐假虎威而已,林天佑真的不希望,这大秦王朝才刚刚走上正规,他们的上层官员便已经腐朽,这可是比打一场败仗来的还要可怕。
吃完饭,李茗便带着林天佑在城里转了起来。
当然,李茗带林天佑转的都是金州城原本已经知名的酒楼。
这个时间点,人家酒楼肯定是还没有开门做生意。
虽然人家心不高兴,可是一看到敲门的人是李茗,也只得陪着笑脸,好吃好喝的招待着。
“李少爷,这大清早的,您就来我们醉福楼,不知所为何事?”
醉福楼的掌柜脸上是一脸的讨好,这李茗在金州城绝对算得上的呼风唤雨的人物,如果一个不小心把李茗给得罪了,那可是连哭都哭不出来的。
“福掌柜,是这样的,这位是我刚结交的朋友,沈灵具,他呢,想要在金州城开一家酒楼,而我们转了一圈下来,我这朋友就看上你这地方了,你说说看,你这个地方,我们出多少钱你愿意转让。”
这醉福楼已经是李茗带着林天佑看的第家酒楼了,前面两家,李茗是开门见山的就问人家卖不卖酒楼。
这大早上的,人家还正睡的迷迷糊糊的,李茗这一个问题直接就把人家给问蒙了。
我一个好好的酒楼,每天开门做生意,这钱可不少赚,除非是傻,不然怎么可能就这么转出去?
于是,人家的回答都是不卖。
到了这第家,李茗决定改变策略,以势压人,今天这酒楼,你卖就皆大欢喜,不卖老子就收拾你。
只是这醉福楼同样是一家能赚钱的酒楼,甚至它比李茗之前看的两家生意还要好。
这福掌柜当然不肯卖。
“李少爷,您看,我这一家老小,全都指着这家酒楼吃饭,如果卖了,以后怎么生活?”福掌柜心委屈,却也只能憋着心里的火气。
“哦?指着它生活吗?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是想说这酒楼不卖?是吧?”李茗冷下一张脸,说道。
“李少爷,也不是说不能卖,只是我没了这酒楼,以后家里的生活,可就难了,李少爷您可能不知道,我上有八十岁的老母卧病在床,下有八个月大的孩子嗷嗷待哺,他们在家里,哪一个不是像烧钱一样?”
“上有八十岁的老母,下有八岁的孩子?福掌柜,你们家人年龄跨度还真大?你是当我傻?还是觉得我好骗?”李茗不客气的说道。
“这?”福掌柜懵了,这话他也是听别人说的,形容生活困难是再好不过了,可是到了李茗这里,竟然一口就给戳穿了?
福掌柜觉得背后生出了一身的冷汗,欺骗李茗,可是没有好下场的。
“我卖!”思虑良久,李掌柜咬了咬牙,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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