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离开学校。
武更已经在网上找到了合适的租房家庭,离学校只有两三千米。
他和那户人家一起住,一个月的租金是3000元,算是很便宜。
进入别墅区,挨家挨户的别墅占地面积很大,看上去很宽敞很舒服。
“505号。”武更按着导航找到了那户人家。
他来到外围门口按了下门铃。
很快,一个妇人从屋内走了出来。
信息上说,她年纪有31了,可是看上去很年轻,整个人走起路来端庄又有韵味。
“你好,我是你的租客武更。”武更说。
“嗯,进来吧,你的房间我已经收拾好了。”妇人说,“对了,我叫上衫法子。”
“法子阿姨。”武更礼貌说,本来想喊姐姐的,可是觉得轻薄了。
“绳樱,叫哥哥。”进入屋子,一个五六岁的女孩在毛摊上玩玩具。
女孩显然心思全在玩具上,没有回应。
“孩子贪玩,抱歉了。”上衫法子说。
“没事。”武更笑道,“对了,叔叔呢?”
楼梯上,上衫法子柔软的身体僵了下,最后转头露了个笑容:“其实我夫君出意外去世了。”
“对不起,法子阿姨,我”武更连忙道歉。
“没关系,是我在出租信息上写了有夫君的。”上衫法子抱歉说。
“明白。”武更点了点头不再多说,一个遗孀总会让人遐想连篇,为了保护自己才说自己有夫君的吧。
“这就是你的房间了,有事可以叫我,我的房间在你的对面。”上衫法子说。
武更点了点头,房间很大,挨着窗,透光性很好。他在行李放置好后,伸了个懒腰,在床上躺了会。
“武更下来吃饭了。”下面,上衫法子说。
一个月3000元租金,还包括晚餐,这种家庭租房,很适合外国留学生,只要租客和主人关系良好,就能和家人朋友一样。
晚饭很清淡,一碗清汤,一碟凉菜,一尾煎鱼,加一碗米饭。
每个人都是四样一份,即使是绳樱也是这样,当然她那份量会少一点。
“很抱歉,饭菜并不丰盛。”上衫法子温和说。
“这样很好。”武更说,将饭菜全都一扫而光,打了个饱嗝,露了个满足笑容。
上衫法子也笑了,她每一个动作都有妇人特有的仪态韵味。
“信息上写,你是无车区的?”饭后,上衫法子洗碗,武更很礼貌地过去帮忙。
武更点了点头,想来对方觉得他是穷苦的留学生,所以才选中他这位租客的吧。
“以后四年就当这是家吧。”上衫法子说。
看着对方穿着围裙洗碗的背影,武更似乎想到了某部海之国影片的片段。
“你在想什么呢?”突然上衫法子回头道。
武更一脸尴尬,看着对方直直的眼睛,心里的心思似乎被看穿了,不过最后沉住了气:“没什么,我在想阿姨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忙可以找我。”
上衫法子笑道:“那以后可要麻烦你了。”
她的长发盘在后面,脸庞清晰妩媚。
清晨。
“阿姨,我去学校了。”用完简单的早餐后,武更招了招手,骑着老驴去学校了。
“小子,艳福不浅。”老驴说。
“什么跟什么,我也没想到她是个遗孀,再者,只要心正什么乌烟瘴气都进不了我身。”武更正气凛然说。
“瞧你这德性,真是和曹操一个模子出来的,即使睡了人家老婆,也能正义凛然。”老驴悠悠说。
“呸,你的思想真的很龌龊。”武更骂咧了句。
课堂上。
“喏。一共210元。”秦萱把买的美术工具递给武更。
武更把钱给她:“谢了。”
他将东西随手放到一边,所谓美术专业课他就是打酱油的。
其实,对他来说,当务之急是加属性点,上大学纯属是来找乐子的,毕竟人的一生只有几年的大学时光,不能错过。
“你好,武更。”
刚出教室,武更就被一个长发měi nǚ喊住了。
“你是?”武更疑惑,表示并不认识这个女生。
“我是文娱部的部长井上秋间,想邀请你加入我们文娱部,负责新成立的美术社。”井上秋间说。
“没兴趣。”武更摇了摇头,“你去找别人吧。”文娱部还美术社,这方面他完全不会,怎么加入。
井上秋间脸色微变,她完全没想到对方会果断的拒绝。
要知道文娱部人数上虽然比不上学生会,但它是校内最火热的部门。原因就一个,那就是有měi nǚ和帅哥。
光凭这一点,非常多的新生就愿意加入文娱部了。
面对文娱部部长井上秋间的亲自邀请,对方居然不带一丝犹豫的拒绝了。
“嘁,不进就不进,谁稀罕!”井上秋间说了句,转身离开了。
路上,武更想着怎么赚些外快,全额奖学金付完房租外,一个月也就所剩无几了。
最能快速赚钱的方法就是赛车比赛了。
想到这儿,武更记起来了海之国的暴走族。
所谓暴走族就是飞车党,一帮喜欢非法飙车的人,大多数是青年甚至有未成年。
武更注意到了校门外的两辆跑车,打算跟着他们去碰碰运气。
两辆跑车都是清一色的铃木牌,驾驶它们的学生是学校的风云人物。
等晚上十点的时候,两辆跑车离开了学校的门口。
“哟,驾驶水平还不错。”武更开着普桑跟在后面。
“小子,你的真实水平和他们相差十万八千里呢,别恬不知耻的品头论足。”老驴说。
“就让我过过嘴瘾装个比,不行?”武更说,老驴这家伙总爱和他唱反调。
“喂,后面那辆普桑似乎在跟着我们。”乔治发现了不对劲。
“一辆普桑而已,甩了它不就好了。”莆田说。
两辆铃木跑车瞬间加大马力,和武更拉开了距离。
“哟,发现我了,三只小鸡仔也想逃脱鹰的追捕?”武更自恋说。
“莆田,那辆普桑又跟上来了。”乔治说。
跑车被一辆普桑咬住,这是**裸的挑衅和打脸啊。莆田气得咬牙切齿,可是不管他们在直道上拉开再大距离,弯道也会被追上。
对于赛车爱好者来说,这是奇耻大辱!
莆田一咬牙又加大了马力。
“小子,你再挑逗他们,估计会闹出人命。”老驴提醒说。
武更点了点头,铃木跑车速度再快的话,对方就控制不住了,到时候极大可能会出交通意外。
“终于甩掉他了!”莆田得意说。
乔治点了点头,速度慢了下来,他们没发现的是此时身后多了一辆奔驰s500。
“秋名山。”武更读出路标上的三个字,这是两人的最终目的地。
qì chē还在爬坡的时候,武更就听到了有一连串的qì chē引擎声,和人们的尖叫声。
毫无疑问,秋名山就是这帮暴走族竞速的地方。
在山坡下的时候,老驴又变成了普桑,毕竟拿普桑去比赛更具逼格。
“莆田,普普桑。”乔治看傻了,明明甩掉的普桑又出现了。
“这学校的风云人物心里素质一点都不行啊。”武更看着吓傻了的两人笑道。
“你这小子都会通过装逼自娱自乐了。”老驴忍不住说。
武更将车停在旁边,下了车。
“你是谁?”莆田上前问,怒气难消。
“只是想找个赛车的地方,但是人生地不熟,所以就跟着你们了。”武更笑说。
“小子,别猖狂,刚才路段复杂,在这儿,我们比一场。”莆田说。
武更看了眼秋名山的山路图,心想:这人是脑缺吧,正常马路上都赢不了他,在这种山路上更没可能了。
“有彩头吗?”武更问,他来这儿主要是为了敛财。
“你想赌多少?”莆田问,他在气急头上了,顾不得那么多了。
武更摸着下巴心想:和龙川比的时候赌了10万,和山介比的时候赌了一辆保时捷,自己的身价起码也要万元吧。
“看你是学生,少一点,一万吧。”武更轻飘飘说。
“一万”莆田犹豫了,他家并不是很富裕,这辆铃木跑车是买的二手车,总共花了二十二万,他拼命jiān zhí打工,花了十年才攒齐了22万。
随随便便拿出一万元,对他来说很难。
“对方是一个热爱机车的穷小子,你也忍心骗他的钱?”老驴淡淡说。
“一万元嘛,打工一学期还是能赚到的,就当让他买个教训嘛。”武更脸皮极厚说。
“比就比。”莆田一咬牙道。
乔治耸了耸肩:“我就不比了。”
“大家让一下,接下来有一场比赛,双方是莆田和一位陌生来客,赌资一万。这是一场豪赌!”志愿裁判拿着话筒说。
武更撇了撇嘴:“一万就豪赌了吗?暴走族果然都是一群没钱的学生啊。”
“哇,居然是一辆普桑。”所有人看到普桑后惊讶地叫了出来。
“有可能是改装过的车,谁都不可能拿普桑来比赛吧。”
“看比赛情况再说。”
很快秋名山的山道被清理出来,所有人欢呼着等待比赛的开始。
“are you ready?”
“go!”
两辆车同时开了出去。
“小子,你是准备钓鱼啊。”老驴说。
武更并没有马上超过莆田,而是一直咬死对方,即使在下山路段,也没有猛超对方,而是表现出双方在激烈角逐的样子。
“当然啊,我可没闲情天天来这赚外快,当然一次赚多点比较好。”武更说。
最后,武更以领先莆田50米的距离赢得了比赛,在外人眼里这是一场险胜。
“靠!就差一点!”莆田生气地捶打方向盘。
“喂,输了就输了,把心放宽点。”武更走过去敲了敲窗户,手不停地做要钱的姿势。
莆田将一个小包扔了过去,里面居然有一万元xiàn jīn。
旁边的乔治见了吃惊说:“莆田,这可是我们外联部筹来的huó dòng经费啊。”
“废什么话!钱我会再去筹,你别泄露出去就行!”莆田说完,驾车离开了。
武更嘟囔:“原来是学校外联部的干部。”
“喂,陌生人,有没有兴趣再比一场。”一个座驾是本田跑车的男子走了过来。
“行啊,老规矩赌资一万。”武更暗喜,鱼儿慢慢上钩了。他没有上抬赌资,是为了更好的钓鱼。
“怎么可能?又是普桑率先到达了终点。两者相差又是不到百米!”裁判大叫道。
“不会是这个陌生人在钓鱼吧?”有人生了疑惑,参赛的选手明明一个比一个强,可是总是被对方以微弱的优势赢了。
慢慢的,山脚的人神色不善地看向武更。
“看什么看,凭本事赢钱,你们眼红也没用。”武更心里说。
“小子,势头不对,赶快溜吧。”老驴提醒说。
“嗯。”武更点了点头,上了车一溜烟离开了。
“赢了八万块,够开销一阵子了。”副驾座放着一包的钱。
“你这样赛车赢钱,早晚会招惹麻烦的。”老驴说。
“应该不会吧,陆之国这种赛车赌博很正常。”武更不信说。
“但你现在在海之国,而且你是从一帮暴走族手里赢得钱,你知道暴走族的后台是谁吗?”老驴问。
“这个我怎么知道。”
“是山口组,海之国最大的黑帮组织,而且在这个国家,黑帮是合法化的,很多情况,你报警并没有用。”老驴吓唬说,“现在估计有山口组的人要找你麻烦了。”
“我靠,你怎么不早和我说这些!”武更急了,有点害怕。
“看你这么爱装逼,这不是想让你拥有更大的装逼舞台嘛。”老驴得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