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毅毕竟是身居上位的人,就算心里不信这个小不点儿会治病,但表现也没有阿林那么夸张。伸出右,管家自然的递了支烟过去,他深深吸了口烟吐出:“小mèi mèi,这可不是过家家。”
慵懒的样子跟星网里鬼鬼祟祟的人截然不同,可惜林柒的注意力并不在上面,她闻着空气的烟味眼睛一亮,蛇床子?
徐毅看到林柒盯着自己里的烟,伸伸:“怎么?也想来一根?不过我这支可不行。”
这根烟可是他花了大价钱买回来的。
林柒不想抽,她摇摇头,语气平淡:“我只是闻到此烟有止痒的功效,所以多看了两眼。”
徐毅抽烟的动作一顿,跟管家交换个眼神,要知道这烟可是李国方大师配制,一般人都没有资格见到,这小姑娘光闻了一下就知道药效了?
装作不经意的立了立身体,他勾起嘴唇:“哦?有止痒的效果?”
“蛇床子能止痒,可惜烟里比例不对,效果没有发挥到最大。”
还比例不对,没有发挥最大功效?当初他废了一大番功夫求来的药还被嫌弃了?虽然没听过蛇床子,但不妨徐毅心里掀起的惊涛骇浪,难不成真的捡到宝贝了?
普通人也许不知道,但他们这些大家族谁不知道李国方大师的名号?那可是世界上为数不多的医之一,难道这小姑娘也是医?
掐灭的烟放在一边,他遮住眼神里的探究:“你好,徐毅。”
“林柒。”
互相介绍完,她坐在管家搬来的椅子上示意徐毅躺下:“在星网我大致了解过你的情况,不过还要亲自看过才准确。”说到这里她拿出一双消毒套带上,面色沉静:“脱掉我看看。”
“恩?!”思维抛锚的人一楞,回神见这小姑娘用水汪汪的眼睛死死盯着他的下/体,眼神却跟看死物一样,冷汗都冒出来了。
“我看看你的伤处。”
徐毅的脸扭曲了一下,哪里还有心思关注其他?看着林柒认真的表情他艰难的保持笑容:“脱裤子?”
不然呢?林柒无奈:“你看病都是穿着裤子看的?”
脱了看的,但不知为啥他好别扭。
看他还是一脸扭捏,林柒苦口婆心的做心理工作:“医者仁心,在我眼里不论你是男是女、是何种民族,甚至是仇人,只要作为我的病患,我就会一视同仁。”
但我做不到一视同仁啊,总有种诱拐萝莉的错觉,徐毅抿着唇内心挣扎,算了,他怕什么?左右不吃亏!伸把宽松的睡裤脱到腿弯后他眼一闭,开始装死。
“内裤也脱了。”
徐毅睫毛颤动,褐色头发都黯淡了不少,一旁的管家憋笑,怎么跟逼良为娼一样呢?看自家少主小羊羔一样的表情,再看看一脸正经的小姑娘,管家握拳咳嗽了两声:“少主,脱吧。”
脱吧?脱吧??
徐毅牙一咬,把睡裤蹬掉后又脱了最后一层阻碍,可怜的小鸟瞬间暴露在空气,不知道是不是空调温度太低,鸟儿抖了两下。
不理会床上人悲愤的心情,林柒一脸严肃的拿起鸟儿细细观看起来,情况比她想的好多了,疱疹面积没有大范围的扩散,溃烂程度也小得多,这徐毅说的不错,他并不是一个私生活混乱的人。
用指轻轻碰了下疱疹,林柒询问:“有多痒?”
非常痒!奇痒不比!感觉女子的呼吸喷到自己那上面,徐毅无法克制全身血液像下/体涌去,样貌凄惨的小鸟儿竟然立起来迎风招展!
他竟然对一个没二两肉的萝莉起反应了?徐毅羞愤的咬牙,管家又开始咳嗽,林柒收回自己的夸赞了一句:“情况比我想的好多了,充满活力的。”
充满你妹!徐毅自暴自弃的摊开大腿一躺:“那就治吧。”
好笑的看了眼视死如归的男人,她拿出袋子里那一包艾草,把艾绒搓成立角放在徐毅腹部的气海穴上,点燃:“这是艾草,有通经活络、去湿止痒的效果。”
屋内艾草香冉起,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徐毅感觉瘙痒确实小了许多,他飘飘然到忘记还暴露着的小鸟儿,天知道这些日子他是怎么过来的。
趁着徐毅快睡着的时候,林柒点燃一根蜡烛,从针褂里捻出一枚银针放在火苗上烤了烤,管家笑眯眯的表情一顿,在林柒准备往徐毅身上扎针的时候猛然握住她的胳膊,表情凌厉:“你做什么?!”
徐毅也睁开眼睛,艾草已经烧完,下/体又开始痒起来,他望着对峙的二人皱眉:“怎么了?”
管家依旧死死抓着掌下的胳膊,拿捏之下他发现这个女孩儿并没有练过功夫,胳膊上没有精肉,但他依旧不敢掉以轻心:“少爷。”
林柒用指掸了掸里的针,一脸无辜:“我需要对你施行针灸,刚才那叫灸,只有配上针才能发挥全部的效果。”
管家加重了声音:“少爷!”
林柒没自信考验徐毅对自己的信任度,他们统共才认识多久,只能另辟蹊径。
盯着管家的膝盖她分析:“你有腿疾,阴天下雨会疼吧?”
没有用仪器测量,没有拍片子,只是看了一眼就能说出他腿的问题,难不成她有tòu shì眼?管家心里摇摆就又听她说:“我可以为你的腿施一针,你试试效果就知道了。”
给他扎针总比给少爷扎针安全,且让他先来试试!
坐在椅子上掀起裤腿,管家看到林柒用她那软软的小捏了捏他的关节,举起银针下如飞,一根针嗖的一下没入他的膝盖里,而膝盖竟似没有骨头一般疼都不疼。扎进去后她还用指黏了黏针尾,问他:“涨不涨?”
“涨……”
林柒又轻轻弹了弹针尾,管家只觉得一股麻意从扎针的深处扩散开,一直麻到他的脚心。
“麻不麻?”
“麻……”
“十五分钟后我给你拔针,你别动。”
吩咐好管家,林柒问徐毅:“治不治?”
管家欲言又止,徐毅的表情倒是惬意,双臂甚至枕在头底下:“一根儿针罢了,能出什么问题?治吧。”
林柒不说话,又拿出一根针在火上烤了烤,徐毅和管家具都紧紧盯住银针的针尖,看她用棉签擦掉之前的艾草灰,飞起一针就扎进腹部里,徐毅呼吸一顿,不疼?
拼命感知了一下发现真的不疼,他惊叹,这就是神奇的医吗?
伸指弹了弹针尾,林柒不知道自己给身边二人造成了多么大的冲击,她照惯例问道:“重不重?”
她相信自己的针技,问这些问题只为让人更信服,从一旁拿出那一袋儿药丸儿放下:“一次丸,一日次,饭后半小时喝,先吃一副药看看效果。”
“唔……”徐毅应下:“这病多久能好?有止痒的药么?那什么蛇床子可以吗?”
“多则半年少则两个月,蛇床子不能跟药丸同食,我可以一周给你施一次针,治病期间禁止跟女性发生实质性的关系,同时要保证自身的卫生。”
交代后续事项后林柒看着时间差不多,纷纷拔了管家和徐毅身上的银针,管家起来走了两步,惊喜道:“别说!还真有效!”
徐毅相信管家的话,因为他同样感受不到那难忍的瘙痒了。揉揉发丝他最后印证到:“你是医吗?”
林柒动作一顿:“恩。”
果然没有猜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