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于杰是个言出必践的人。
虽然要真正做到这一点,确实不容易,但是,人无信则不立!
人要成功,诚信就是必要的条件。
言而有信,是一个人对自己行为的一种自律。
于杰并不想随便地放纵自己,不想不看周围的场合,象某些人那样,一开口就是满嘴跑火车,说出去的话,就跟放出去的屁一样。
如果你在社会上受到了那不公平的对待,你可以骂娘,你可以骂狗,你可以不择段地打击对,你可以毫无节操地在网上大喷一番。但不可以践踏人类社会的基本道德底线。
在生活和工作,那些投取巧的段可以有,花言巧语的技能可以有,打着刷边球蒙混过关的可以有,吃着嘴里的看着锅里的想法可以有。但失去自我,损人利己,偷抢拐骗,践踏法律的就不可以有了。
于杰不是道德的卫道士,他只是希望,在自己老到不能动的时候,在将要永远闭上眼睛之前,按着自己的胸口说:我无愧!
……
于杰在志愿填报的时候,填写的全是报读民大的,他的个志愿:财金学院金融系,外语系,农经系,以及服从分配。
徐咏儿只是填写了民大的名称,以及写上服从分配。
何美姬报的是民大的会计系,农经系和附近北理大的生命学院,及民大附近的一间二本院校。
美姬的想法很简单,于杰在哪里,她就在那里,就算是睡地下室也可以!
于杰是不可能放开徐咏儿的,但何美姬也不可能放开于杰!她已经想通了,就算是于杰与徐咏儿生活在一起,她也会默默地守在他的附近,就算是永远做备胎,也在所不惜!
这个世界上,痴情的人不少,但能达到何美姬这样的,确实不多!
按照她的相貌条件,情商和智商来说,是不应该这样的,但她偏偏就立志要这样做!
真不知道这是于杰的福气,还是他的不幸?
而于杰一心一意追求的徐咏儿,在填写完志愿表的第二天,就被妈妈程红英带上了飞,飞到京城去了。
当于杰接到咏儿从白云场的厕所里,打给他的diàn huà时,只能苦笑声:自己太嫩了。
既然答应了美姬要与她一起拿到驾照的,于杰当然不会扔下羊城所有的东西,不顾一切地飞去京城。
在最后得到驾照前的一个月时间里,于杰给妈妈买了一辆奔驰600放在楼下。
于杰是个实用主义者,不会为了追求炫目,而买那些花里胡哨的跑车,他是为自己而活,而不是为了吸引别人的眼球而活,他要让自己的人生,活出实实在在的舒适,而不是过着让别人羡慕,自己难受的虚浮生活。
要让自己的生活称心如意,低调才是王道。
暴发户的浮夸的生活方式不适合他。
因为,在这个骗子满地跑的社会,你的炫富,就形同找死,骗子不找你,大盗也会光顾你,甚至绑匪也在设计着你!
从这次的车祸,他体会到了奔驰车的性价比之高,它的实用而大气,高贵却不奢侈风格,很合于杰的口味。
在这个月里,他也从美姬的口,了解到程红英的京穂贸易集团,已经发展成为了从针线的pī fā,到qì chē的xiāo shòu都有经营的,具有强大背景的巨无霸集团。
于杰想从经济上打动她,几乎是不可能的,现在只有让她发现自己的发展潜力了。
他也想过把资金投入到互联网上,但他只对美国的著名网站的发展历史熟悉,对国内的,就只通了九窍!
看来要让佳人回到身边,那就要到最接近她的地方,再徐徐图之。
所以,他就要只身闯京城了!
哦,不对,他身边还有一个美丽的小跟班。
对于何美姬,于杰只能写一个服字!
他说好说歹,暗示明说,自己与她是不可能的,她跟自己在一起会害了她终生的。
她只是睁着一双大眼睛,定定地看着他,默默地流泪,不争辩,不哀求,不吵不闹,就是静静地看着他!
此情此景,于杰能够再说下去吗?能够恨心地一走了之吗?
就算他能这样做,美姬还是会订同一班飞的票,打另一辆出租车,紧随其后的!
被爱,有时候,也是一种负担!
对这个“走入迷途”的女儿,何家爸爸妈妈,也很无奈。
于杰是很优秀,但却不到非他不嫁的地步吧?女儿这样做,真的很掉价。
不过,夫妻俩的威逼利诱都用过了,大道小理都讲尽了。
但何美姬却是我行我素,依然故我。看来她也是有病的,是痴情病。
既然是躲不过,于杰就只能接受与她同行的这个事实了,因为何妈妈已经是不只一次地打diàn huà给他,请他帮忙照顾好自己的女儿。
而在八月来临的时候,他们双双接到了民大的录取通知书。
因为他们的yīng yǔii分数都是近八百分的,所以他们所报的科专业都可以被录取了。
于杰进了财金学院的金融学系,何美姬是会计系。
据徐咏儿偷偷给于杰打来的diàn huà,她也进入了党史系。
八月十五日,双双拿到驾驶证的于杰和美姬,终于第一次踏足于首都。
虽然小时候,何美姬被爸爸妈妈抱着来过,但这一次才是名符其实的踏足于京城。
于杰在来之前,通过网络,在sū zhōu街公寓里订了一个套间。
这是他在澳洲养成的,在异地时的生活习惯。他不喜欢到了地方后,才穿街走巷地到处找地方住的做法。
虽然这家公寓,离民大还有几百米,但是,这已经是他在网上,能找到的,有出租住的地方的最近一家了。
他们到达京城时,是下午点钟左右。
八月旬的bj白天的温度并不高,大约20度左右,比炎热的羊城好多了。
其实于杰他们,对外面的温度,也没有太多的感受,因为他们从舱出来后,一直都在有空调的地方走动着,出租车上也是有空调的,直到到达目的地时,他们才感受到一些差异。
因为八月份的羊城,台风特多,天气常常是一天变。京城就稳定多了,就是似乎有点干燥。
另外,在出租车上,他们不单见识了京城的堵,也体验了的哥的侃。
虽然计价器跳得让人肉痛,但听到的哥用那一口的京腔,所说出来的大城小事,于杰感到还是大开眼界的。毕竟他对北方的东西了解得太少了。
没有在海外生活过的人,对国内城市的人群概念,并没有多大的感受。但是对于十几年来的生活,都是在一个只见树木不见人的国家的于杰来说,这里人挤人的景象,还是让他有一种到了另一个星球的感觉。
从在白云场与送他们的爸爸妈妈分别后,美姬一直都是情绪低落的,一有会的时候,她总是紧紧地抓住于杰的。
于杰理解她的感受,所以也任由她为之,而没有象平常一样,一有会,就抽脱离。
精诚所至金石为开?说不上,但也许美姬就是治愈他精神洁癖的药!
于杰在到达京城后,在出租车上,就分别给妈妈和咏儿打去diàn huà。妈妈嘱咐他注意冷暖。咏儿却没有接他的diàn huà,也没有回复。
他想象不出她有什么事,导致不能接听他的diàn huà。
‘也许她出去了,没带。’他如是想到。
于杰租的公寓是两房一厅的,他先是租了周,用了五千多块,对于这些钱,他并没有放在心上。
他打算利用这十几天的时间,在附近的商品楼盆,买几个单元,作为一个短期的投资,在楼市到达高峰时,就抛售出去,因为他暂时还没有在京城发展的想法。
当然,他最终的想法,取决于咏儿,如果她决定在这里发展,他也会义无反顾地留在这里的。
徐咏儿不是出去了,而是正在外公外婆家。
这是一座位于权力心附近,众多古色古香的四合院,其的一座五进大宅子。
宅子的大门,是有警卫站岗的。
咏儿现在正坐在一进的大堂上,程红英也坐在她的旁边,周围还坐着八个比程红英大的年男女,而坐在上首主位上的,是一位发须皆白的老者。
如果有留意国家新闻的年人,一定都会认得这位老人。因为在十几年前,他是经常在电视上出现的。
“红军,你们的工作已经完成得差不多了吧?”主位上的老人,向坐在左侧上首的,肩膀上扛着两颗闪亮金星的,一身戎装的将军问道。
“是,爸,我们基本上都已经操练好了。在接下来的这个月里,我们把他们整合好,下个月二十号,就会进行正装彩排。”将军恭敬地答到,声音带着一股军人的硬气。连咏儿都不自觉地挺一挺腰,仿佛回到那参加军训,站军姿的那个时候。
“呵,你可得盯紧点,这可是五十大典,容不得一丝一毫的差错。哎,五十年了,弹指一挥间啊,那些战友的音容相貌,仿佛就在昨天一样。”老人的眼睛专注在某一点上,似乎在缅怀过去的一切,回忆那战火纷飞的年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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