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啊,你以为你是谁啊。”安德烈不知道为什么就哭了起来,夏知秋有点惊慌失措,也顾不上什么,拿了手帕给安德烈擦泪,还忙不迭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会再看了。”安德烈不接手帕,拿手背擦了擦泪。
“我,也不是在针对你,只是有些事放不下,所以……”等到安德烈的情绪平静了一些,他像在道歉一样地说了一句。夏知秋张嘴想问他那条帖子是怎么回事,但又觉得这似乎是他一直放不下的那道疤,若是自己就这么生生揭开岂不是很惨,于是她还是住了嘴。
“你走吧,不要再当我的家教了。”“可这是我的工作。”“不就是想要工资吗?大不了我给你。”“你不是讨厌被约束吧,你讨厌的,是家教吧。”夏知秋刚刚又细想了一下,他身边有不少仆人,哪怕没有家教,也会有别的人管他,可倒是没见他对仆人有什么意见。
“不用你管。”安德烈又一次开始把夏知秋往外推。“不反驳那你就是……”明明安德烈还是个孩子,力气却是大得惊人,还不等夏知秋把话说完,他已经把她推到了门外。
还真是有些麻烦呢,夏知秋搔了搔头,暗暗想道。也许自己该去弄清楚,在安德烈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她在花园里发了会儿呆,“怎么?他还是不听话吗?”安德鲁?**岬纳粝炱稹!鞍。皇牵皇俏腋崭贾昧艘徽琶拙恚盟觯蚁氤隼纯纯凑饫锏木吧!毕闹镒约阂膊恢牢裁矗谷痪拖乱馐兜厝龌蚜恕?br />
“哦,原来是这样。”安德鲁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的,“没想到我这个弟弟还有这么听话的时候。”“对了,我想问件事,就是……”夏知秋想要问安德鲁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话到嘴边,却咽了?**ィ肮鹾屯鹾蟛辉谡饫镒÷穑俊薄八怯兴亲约旱墓睿饫镆话闶钦写腿擞玫模且仓挥性谀歉鍪焙虿呕峄乩础!卑驳侣郴挂晕闹锸窍胛适裁垂赜诎驳铝业氖履兀幌氲街皇钦庋氖隆?br />
“是这样啊,我得回去了,他卷子差不多该做完了。”夏知秋随口编了个理由离开了。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那条帖子有哪里不对劲,倒不是说内容,而是……在走廊里走了一会儿,夏知秋想的了是哪里不对劲:那条帖子的存在本身就很不对劲。
如果她没有记错,那帖子虽然现在看起来是引起了不少热议,但最早的一条评论也是在帖子发出后的五天啊,而它也明明是在一年前才引起了热议,在那之前有那么多的时间可以去删除这条帖子,皇室成员应该不至于连这些事都做不到吧?
也许,这帖子和安德烈的父母或者安德鲁有关。
夏知秋坐在安排给自己的房间里,有些心疼安德烈,虽然说这都只是推测,不过也**不离十了,想想他还那么小,就要经受那么多的流言蜚语和恶言中伤。自己虽然以前的处境也不比他好到哪里去,但好在现在都过去了。
“安德烈,你在吗?”夏知秋又去敲了安德烈的房门,却是久久没有动静,他不愿见到自己吗?夏知秋有点难受,转身要走,听到房间里传来了什么东西摔到地上的声音,她有点慌了,又敲了几声,仍然没有回复,她试着撞开门,撞了好几下终于撞开了,门一开就看到安德烈倒在地上,身边还淌着血。
夏知秋把他抱起来,连忙叫人去打120。他割腕了,手腕上有一道看不出深浅的伤口。不能让他一直这么流血,否则能不能撑到120来都不知道。这么想着,夏知秋把手帕拿出来,在安德烈的手腕上绑了一个紧紧的结,防止失血过多。
安德鲁出去了,这里的佣人也没有资格陪安德烈去医院,于是,夏知秋陪着他上了救护车,并让人赶紧通知国王和王后。
安德烈被送进了急救室,过了一会儿,医生出来了,夏知秋连忙上去问情况怎么样。“病人静脉大出血,急需输血,可现在血库里没有可以给他输的血了。”夏知秋捋起袖子,说:“用我的血吧,我是o型血。”“那跟我来这边。”医生赶快安排了给夏知秋抽血。
半小时后,安德烈被推了出来。“你是病人家属?”“……是,他怎么样了?”“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了,只要再输液,住几天院就好了。”“谢谢医生。”夏知秋向医生道完谢后,跟着护士一起去了安德烈的病房。
国王王后还有安德鲁都在赶来的路上,病房里只有夏知秋守在安德烈身边。“这就是小皇子啊。”“是啊。”“长得蛮可爱的嘛,没有传说中那么可怕吧。”“谁知道呢,知人知面不知心啊,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曾经差点就杀了自己的家教也。”两个护士在门口往里面张望,因着这角度刚好让她们看见了夏知秋,她们便有点肆无忌惮地说了起来。
夏知秋听不?**チ耍巡》康拿磐瓶惫垂吹乜醋拍橇礁龌な浚骸澳忝悄昧斯ぷ示褪窃谡饫锼迪谢暗穆穑俊绷礁龌な棵婷嫦嚓铮恢雷约菏亲隽耸裁慈孟闹镎饷瓷!澳忝橇私馑穑恐皇且蛭系闹谎云锞腿隙ㄋ歉鍪裁囱娜肆寺穑磕悄忝钦庋椭苯邮┍┑娜擞惺裁辞穑俊?br />
夏知秋向来最是讨厌这种不明真相只会搬弄是非的人,打着正义的旗子做着伤人之事,她在高中有个关系不错的朋友,平时有点腼腆,笑起来有两个小酒窝,可爱的很,就是因为被人在网上诬陷,引起不少人的责骂,最后受不了压力跳楼了,没能救回来。
“我要找你们院长,我想我该和他谈谈这里的护士的基本素质了。”一听要找院长,两个护士慌了,连忙道歉,并保证自己绝对不会再说这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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