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眼睁睁让几万条无辜的人白白送命,究竟是为了什么?”格里芬低着头,坐在单人寝室的床上。他对他曾经信仰的正义——ga,对他曾经给予所有努力的星际委员会感到无比陌生,他以前究竟是在为怎样的存在效力,格里芬不敢想象。
“人类政府高层认为通过“格里高利空间站事件”的影响力,他们可以煽动民意去抵制反叛军,还可以从一些公司中得到大量资金注入,来投入到军备竞赛中。格里芬,说到底,这是一场政治上的博弈,你只是棋局中的一个卒子,你大可不必对自己太过苛责。”爱德华把这个事实告诉格里芬,也是想让他可以在接下来的《nbshow》中可以全力以赴的为自由而战,而不是时刻有着自我毁灭的倾向。其实爱德华并没有把整件事情真相的全部细节告诉格里芬,在爱德华了解到的事件真相中,格里芬在执行这次任务的时候,是被告知了整件计划的大部分细节。恩里克琼斯,也就是告诉爱德华真相的这名前ga成员(因为他已经在“格里高利空间站爆炸事件”发生后的八天后,在家中自杀。他临死前把整件事情的真相通过录音的方式记录了下来,并发送给了他军队服役时的首长——爱德华冯。恩里克是和格里芬一批被爱德华推荐进入ga,他和格里芬即是同事也是关系极好的战友。),恩里克当时去探望正在休病假的格里芬,他觉得被ga选择执行这件任务的格里芬有权知晓整个计划的真相,于情于理,恩里克都认为不能把格里芬蒙在鼓里。当被告知有关爆炸的计划后,怒火中烧的格里芬狠狠地打碎了恩里克的下巴,两人不欢而散。但是,出乎恩里克意料的是,格里芬还是去执行了这次任务。在格里芬出发之前,恩里克去找过他,询问黑人壮汉为什么明知真相,还要去执行任务。格里芬的话让恩里克哑口无言:我意识到我别无选择,他们操纵着一切,我们只是他们手中的工具罢了,我们无力反击随后发生的一系列事情证明了格里芬的观点,他们只是工具,他们别无选择。格里芬唯一能选择的是把一切的罪责背负在自己的身上,毕竟他无牵无挂,他没有家庭。但是格里芬和恩里克还是把ga想的太仁慈了,当发现恩里克把计划的部分真相透露给格里芬后,ga对格里芬进行了“选择性失忆处理”,彻底抹去了格里芬的相关记忆。对于恩里克,ga原本是要采取“暗箭”流程的,即wěi zhuāng成意外的暗杀。但恩里克提前察觉到针对自己的危险,在被暗杀前藏秘了起来,在人生最绝望的最后一点时间中,恩里克日夜思考着他的所作所为,他所效力的ga的所作所为,终于在亲手结束自己生命以前,他把整件事情的真相发给了他唯一能信任的人——爱德华。随后,他平静的扣下了顶在太阳穴上shǒu qiāng的扳机,挣脱了无形的枷锁。为他奋斗一生为之追寻的自由,进行了最后的,也是最有力的呐喊
“首长,谢谢您。”格里芬明白爱德华老爷子的意思,他是在为他打开心中的死结。只是这死结什么时候能完全解开,爱德华不知道,格里芬同样也不知道。
“好了,打扰你这么长时间了,我先回去了,午饭的时候我再来。”爱德华起身准备要离开,眼看时间都已经到了九点多了,虽然他并没有什么事情要处理,但爱德华想留给格里芬时间,让他整理整理心情。
“太打扰您”
“没事,孩子,反正我也没事情,你不要烦我这个老人家就好啊。”
“怎么会?”格里芬赶忙挥了挥手。在把爱德华送出房间后,格里芬低着头,愣愣的杵在寂静狭窄的单人寝室中,如同一座黑色石块构成的雕塑,久久没有动弹
一间储藏间改成的办公室中,左右没有被搬走的货架上摆放着各式各样的蔬菜、水果、工具、文件,所有的东西混乱的共享这一个货架,反而有种令人安心的感觉。房间内侧有着一件不大的单人办公桌,终端屏幕、各种文具设备胡乱的躺在狭窄的桌面上,桌子后一名身着桔色囚服的、看着四十左右的白人男性正坐在靠背椅上一边削着水果,一边查看着屏幕上的信息。当他注意到自己的客人从被推开的房门中走了进来,他把削了一半皮的苹果放了下来,双手交叉,打量着眼前的访客。
“黄粱。你说我应该拿你怎么办?”白人男子依着靠背,坐在椅子上注视着黄粱。
“你是谁?”
“你可以叫我凯恩。”
“你知道,你刚才的大出风头可是让我很头疼啊。典狱长非常恼火,他让我交出挑事者。”凯恩一边说着,一边站起身来,走到了黄粱的身前。
“你知道的,如果我把你交上去,你会被关进单人监狱。那里的环境可不怎么好,你只能24小时平躺在一间“抽屉”里。不出一个星期,你就会活在你的粪便。当然,如果你不喜欢和人说话的话,那确实是个好去处。”对于凯恩的威胁,黄粱沉默不语。如果凯恩说的是事实,黄粱是绝对不能在这种环境中浪费时间的,他需要利用在监狱中的短暂时间去增进与三名队友的感情,这样当他在《nbshow》遇到危险时,他才有那么一丝丝的可能不被队友舍弃。毕竟,队伍中的短板,总是会在抉择中首先被考虑。虽然黄粱现面对在的情况是格里芬失踪,jane被关禁闭,能联系到的马库斯却烦得要死而且,黄粱也明白,凯恩是绝对不会把他交出去的,否则的话,就不会有这场对话了。
“如果你真的想把我交出去,我就不会站在这里了。”黄粱眼神坚定的看着凯恩,丝毫没有胆怯妥协的意思。
“或许吧,你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