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噬寒界限·冰原边境/
刺骨的寒风呼啸而过,一望无际的苍茫大地尽收眼底,天空落下的雪花一片一片,雪白的光景让人着迷,阵阵灵力的光束盘旋在上空,所有的一切再一次静止。
“你说的都是真的?”瘫坐在地上的红发少年,看着眼前的这位白发苍苍的老者问道,
老者点了点头,再一次低声说道:“一切就是这么回事,你信还是不信,它都摆在你的面前,你要靠你的内心。”南宫海绝费尽九牛二虎之力终于zhì fú了眼前的这位躁动的少年,以至于他能够乖乖听他把话说完,
慕容天耀看着自己身体,右手掌心所幻化出的风镜,尽显他现在的模样,顿时让他吃了一惊,“为什么我会变成这个样子?”天耀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感到吃惊,
海绝长老却笑着说道:“你这要感谢血海堂给你所下的血毒啊!”
“什么意思?”听到感谢这卑鄙的手段之时,天耀楞了一下,随即疑惑道,
“慕容家族自古以来就有着上古的传说,每隔一千年,家族之中恰好会有承担命运重任的少年诞生,不知不觉,许多年过去了,一批又一批慕容家族之中所承担重任的少年诞生,又在灵界危亡之际付出全部血力而死,这一次,该轮到你们了,你们五人乃是慕容家族拥有神赋异柄的兄弟,在命运的安排下,你们的身上都堪负重任,你们每个人都拥有着强大的实力,这股实力需要你们自己去发掘;而你现在身体上因为会发生这样的变化,正是那所谓的血毒再加上你父亲为你贡献出的生命力,将你身体中潜在的实力所成功激发,你的天赋因此而诞生,风炎神赋。”南宫海绝说道,
慕容天耀听着长老的讲解,又看向在一旁沉睡的父亲,他的内心颤抖着,双眼之中尽管眼泪蕴藏其中,但是,他不能让它留下,他的身上还肩负着父亲的希望和兄弟们的期望。
“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命中注定,接下来的决定,要你自己来做!”南宫海绝淡淡地说道,
慕容天耀慢慢地站起,将自己的父亲缓缓抱起,他的右手食指转动一圈,顷刻间不远处的山峰之上塌陷了一个缺口,他抱着父亲的遗骸,准备离行之时,回头淡淡地说道:“我选择,回到虚空界限,为我的家族而战!”
南宫海绝点了点头,微笑的看着他离开的背影,身后的护法十分不解,于是上前悄悄地问道:“为何要让他们这样离去,不是说我们也需要他们的帮助吗?”南宫尘十分的疑惑,
“一切都不能太过焦急,慕容一族的生死存亡已成定局,这个家族必亡,但是仍会有仅存的少年担负起命运所给的重任,来完成他们应该要做的事情!”南宫海绝喃喃地说道,
南宫尘十分不理解大长老所说的话语,即便如此也不敢贸然发问,长老的话语已经说到此处,就必然有他的道理,一切只有等
/虚空界限·峦风城/
“禀告城主,北城门破了”
“禀告城主,敌人来势凶猛,将士们挡不住,东城门破了”
“禀告城主,西城门也快要守不住了!”
“禀告城主,城门就快要被攻破了”
来来回回的白衣使者,不断地上报着一个又一个让人失落的消息,一个又一个噩耗,让他难以置信,这次的敌人可谓来势凶猛,官员的拼死阻挠,将士们的奋力抵抗,都无法阻止他们铁蹄的侵入,
少城主辰涛最后下令:“所有人全部弃城门,城中平民百姓迅速安置,所有人退却到街道中心,守住我们的核心之地!”
“诺!”四位白衣使者单膝下跪,快速下城向所有人传令,一瞬之间,守卫在四个城门的所有官员跟将领,全部集结在了街道的中心,守护着东西南北四大方位,
盘旋在空中的大长老慕容天放意识到峦风城已经危在旦夕,心里顿时下了一个重要的决定,
“你们三个,马上回到城**同迎敌!”
“大长老那您呢?”
“我们不能把您丢在这里啊”
“对啊,大长老!”
青罡,清风,红烛顿时问道,
“都闭嘴,眼下的旋涡已经无法支撑下去,很快它们就会灰飞烟灭,这一切我都能坚持下去,比起这个,你们要做的比我更重要,整个慕容家族的生死存亡就在你们的手上,赶紧下去,与他们一起!”天放长老厉声喝道,
红烛三人看着长老坚毅的神色,顿时心潮澎湃,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无奈之下,在长老的强烈要求之下,三人之后缓缓将自己所释放出去的灵力尽数收回,就在这一刻,少了三个人的共同支撑,一瞬之间,长老体内的灵源在这两股强烈旋涡的围剿之下,顿时承受了强大的压力感,他的额头开始渐渐出现了冷汗,但是,他不能在自己的子孙面前示弱,只因他是大长老,是整个慕容家族现在唯一的顶梁柱,他必须撑到最后,
望着三人离去的背影,他苦笑着说道:“加油,我会为你们争取足够的时间。”话音刚落,天放长老的脸庞划过两滴眼泪,随即拼尽全力怒吼一声,体内的灵力强行运行至巅峰,整个屏障再一次变得闪亮起来,两股漩涡的冲击顿时无法起到任何的作用,
但是这样的持久消耗,对于长老这已经破碎不堪的身躯而言,究竟能够撑到什么时候,谁也无法预料,慕容家族大长老慕容天放,以自己的性命为赌注,拼尽全力为所有人争取时间,最后的结果又会如何呢,
遥远的一边,一道黑色流光即将到来,他的到来又会给整个慕容家族带来怎样的重创,整个家族能否撑到大公子他们的到来,他们也只能尽力而为,
/虚空界限·峦风城百里开外/
“你说那个黑袍男让我们等的人是谁?”血倾问道,
“我哪知道,他说会有人来,我们也只能暂且听他的罢了,至于是何人,那人来了我们不就知道了吗?”血廷说道,
“嘘来了”血泽轻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