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另外的一个帐篷内,邱疯子正在纠缠着他,这个时点有点枪,那个时点有点炮,可惜,都不是他的,全是国民政府配置的,最后他连一把自卫的shǒu qiāng都没有,把他气得直跺脚。
相反李云龙就从容的多了,他的时点就是那次把伪军,晋绥军一齐俘虏的时间。
他有信心啊!那都是咱老李置下的,跟旁人没关系,上级没给咱一枪一炮,全是缴获,对就是缴获,管他土匪的,鬼子的,还是晋绥军的,反正就不是八路军的咱就能带走。
时间用的有点多了,邱疯子还在抱着头苦想,他只好催促他:”疯子,算了,我的还不是你的!”
邱清泉看自己想的太久了,也叹了一口气,随着他往外走,到门口忽然停住了了,老李:”你说我违抗军令扣下的物资算不算?”
他想了想,应该算,这和抢的一样,没有在配发的系列,属于个人行为,也就是个人财产。
“算,当然算!怎么有好的东西了!他笑着说。”
“委员长给七十四师的补养,才到我的防区,他们就被你们消灭了,国防部要我退回去,我没干,我那也要打仗呀,官司打了几个月,我也被消灭了。”说完苦笑了一下。
“不过,可惜只有弹药,被服,药品等没有枪炮呀!”
“有好大的量!”
“三十辆道奇卡车拉的,不知道有好多。就是它了,再也想不起了。”
十个冥王坐在周围,嘴里念念有辞。
加上他共四百零一个将士,手拉手紧紧抱成一团。等待着空间位移的到来。
突然,一股旋风围着他们急速旋转,眼前一黑便失去了知觉。
黑夜中,他觉得脸上有点凉,手一摸,啊!一种熟悉的感觉,手与脸接触的那种感觉传到了心里,又感到心脏在跳动。不敢动了,怕这种感觉失去,没等好久,心有不甘地使劲掐了一下脸,一股疼痛传来,成功了!成功了!位移成功了!
感到旁边有人蠕动,便轻轻喊了一声:”醒了!”
不一会,陆续大部分战士都醒过来,黑暗中有人喊:”团长,团长!”
他答应了一声,便有人爬过来,四周一片黑暗,只有手拉在一起。脸上不时有雨点飘落,凉凉的,是很享受的感觉。
习惯的摸了摸怀里,香烟!还有火柴。低着头,挡着风,“扑磁”一声,一道光亮闪出,照在跳动脸上,四周立刻响起“团长!团长!”噼里啪啦,噗噗通通,向他围来。
点了一小点篝火,围着不让风雨吹熄,慢慢地火烤湿柴火大了起来,光亮照着周围,几个战士已经在砍树了,准备搭小个窝棚,挡住风雨,让火烧的更大。
邱清泉在火堆边扯起嗓子喊名字,远近传来了答应声,随后正经地喊:”报告团长,原第五军人员到齐!”
齐羊士,姜田,林肯也照样喊了一通,最后统计了一下,确认人员都到齐了。
有一个兵报告说找到了几袋干粮,他让分了一下。
所谓的干粮就是土八路的炒面,就是把麦子,大豆,高粱,玉米等能吃的乱起八糟的杂粮炒熟,再磨成粉加点盐就行了。
战士们用舌头舔食着炒面,慢慢感受那回味很久的粮食味道和其中的咸味。
似乎都像个孩子,风吹,雨打,全然不在呼,时不时的还喊上两嗓子。
火旺无湿材,胳臂粗的木棒燃烧起来,十几个火堆从小到大烧起来,战士们围着火堆高兴地叙旧,几十个国民党兵也很快容入进来,天南地北的方言夹杂其中,不时传来哈哈的大笑声。
“咴儿,咴儿!”忽然,一阵马叫的声音传来,哗,战士们立刻站起来,面部严肃。
“林肯,过去看看,扑灭火堆!”
不一会,四周又是一片黑暗,静俏俏的!空气中弥漫了灭火造成的柴烟。
“踏!踏!”团长,团长!我们的马!我们的马!”林肯高声喊道。
重新生火,刚压上湿树叶的火堆没有费力就吹着了。林肯牵着一匹大马兴高采烈地来到火堆边:”团长,看,是骑兵连的马!马刀马枪都在!还有几百匹,天太黑了没法牵过来。”
他一步上前,扯下马枪握在手里,心里满满的踏实,又见到了老伙计!一股天不怕地不怕的精神油然升起,整个精神立刻变了。
“邱疯子,我要改编一下部队,你那里有几个会带兵的,推荐一下!”坐在火堆旁他很认真说。
“没有,一个也没有!”
回答的干干脆脆,他有点纳闷了:”不会吧?”
“李团长,军旅几十年了,军队的那几两几斤我不说你也知道。既然投靠了你,就不能有二心,不能搞派系,就这么点人,还不知在什么时代,我们应是一条心哪!”
“四十二人全部都是工程技术人员,连一个排长都没有,也没有带兵的潜质,现在包括我,都是你的兵!”
他立刻站起来,向他敬礼!
邱清全听令:”现委任你为独立团参谋长!”
“是!”
一声干脆的声音落下。
“坐下,现全团就四百人了,没有必要保留营级单位,我准备分成三个连,一个侦查连,团部需要多少你自己选。”
“还是缺干部呀!齐羊士为一连连长,姜田为二连连长,三连连长肖卫,侦查连连长为林肯,原来的班长全部升排长。”
邱参谋长想了想,人员安排暂时就这样,以后肯定要重新整编。
齐羊士,姜田,肖卫,林肯,围在火堆边,听他讲了改编命令。
天色渐渐发白,能见度越来越高,林肯已把马圈起来,开始卸去马身上的装备,也让其轻松一下,保持好战力。
他和邱参爬到一个高坡,天大白了,抬眼望去,自己所在的位置是个不大的小山谷,山谷里乱七八糟的堆满了物资,山边还有几匹马没有牵回来的战马。谷底几十两qì chē歪歪斜斜地散落在草丛荆棘中。
“传令兵传我命令,林肯立刻找到wǔ qì,迅速武装起来警戒并派人侦查周围环境。一,二,三连归类物资。”
他实在是不满此地,连个平地都没有,就是个荒山谷,没有人烟。
靠着qì chē旁免强搭了一个帐篷,算是团部,物资没法统计,先集中在团部旁边,团部人员架起几个大锅,加满溪水,放进小米开始做饭。
邱参谋长也是愁容满面,望着山谷里杂草丛生,乱石遍地,战士们吃力的收集物资半天想不出一个办法。
林肯带着两个战士来到团部,汇报了侦查结果。
侦查表明此地为福建省福州市的鼓山下,距离福州城有三十里,山谷下再走五里左右有一条土路,不宽,qì chē刚好能过,四周没有居民,今天没有发现砍柴,挖药,打猎的,还没有见到人。
“报告!”
“进来!”
报告团长,在下面的土路上发现了一个年轻的猎人,衣着破烂,手中拿一把弓箭,是否抓捕?请指示!又一个侦查员回来。
“抓捕,不要伤着!”
一个小时后,一个穿着长褂,腰扎麻绳,眼睛被蒙住,浑身发抖的年轻后生被带进了团部。
邱参谋长示意摘掉蒙布,一双清秀的脸露了出来,眼睛恐惧地看着照帐篷里的人,马上退了几步,靠到边上。
“年轻人别害怕,问你几个问题就放你回去。”
“你从哪里来?”
半天,眼中的恐惧消失了一点,小心地说:”福安城!”
福安!邱参转过头看了看侦查员,侦查员马上说我原来来过鼓山,记得山的摸样!
“刚改的,原来就是福州城!”那个宋人小心翼翼的补充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