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不可追,
但叫我如何成追忆。
往事就让它成为过去,
可是叫我为何相思忆。
青衣女子自雁红叶离开后,仿似若有所思。
甚至,她的思念不能控制。
她在问自己,是否这样做是正确的?
回忆起往事,一切尽在不言中。
那一年,他去了参兵。他义无反顾地走,留下了一个思春的少女无限地瑕想;
她没有拒绝他,没有人比她了解他。他要走,没有人可以不让他走;他要走,曼文甚至帮他打点好行装,送他上路。
只是,她的内心说不出的痛苦,她没有表露于外,她能忍,因为她早以将心交给了他,认定了他,要成为他的贤内助。
西施送郎,难免一别。
一别就是三年,她在日夜地思念他,已想好已为他准备了一切,等他回来,等他的心智趋向成熟。
女人的心理年龄总比男人长一些;
梦中,曼文曾多次梦到雁红叶战在沙场上,一次又一次地被汉兵将领杀亡在战场上,血色染红了梦。
一次,她在野外,沙漠与绿洲的边缘处,遥望远处的沙漠,狂沙卷起了风浪,直扑绿洲,她嚎天大叫,呼喊着“吾郎,回来。”
可是四处无人,直至荒芜,直到天荒地老,只留下一起一伏法沙林与绿洲水源,还有一个白衣少女,连袂起舞。
又是春光明媚的日子,世间的静物仿似一切都干净起来,格外的清新宁静。
曼文在挥剑翩然起舞,绸缎连袂飞扬,姿态如歌如幻,如痴如醉,挥洒夕阳。
是夜,天空又下起暖霉春雨,淅淅沥沥,淋到人的心里。
两头的人,却牵不到边,往事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