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足球了解多少”
“没多少。”
他也这么认为。
“这个游戏很容易理解。你需要进攻，同时需要防守。进攻一般要突入禁区射门，当然有的球星也擅长远射。防守的时候则要想方设法将球拦在球门之外。”
“肯定比这更复杂。”
“有一些额外的细节，比如裁判的惩罚，失误……想吃什么零食，我在想爆米花、可乐。你呢”
“如果我必须说，我会说所有的。”
他跑到售卖处，买了一大袋爆米花和两瓶可乐。
白薇说：“下次我付。”
“不，我付钱。”
“那我先问问你，好吗”在他插嘴前，她说:“下周五你能和我出去吗”
“你知道，”他欣喜地说，“这意味着你要负责找一些事情来做。”
“如果我安排不好怎么办”
“我对你有信心。”
她停了下来，盯着他看，好像他刚把她的心融化了。但在他还没来得及说别的话之前，裁判吹响了开场的哨子。他们一起坐在座位上，马涛搂着她的肩膀，她的头紧偎在他的胸口，两个人都喜欢此时此刻，在他们的生活中忘记其他的事情，只有彼此的一切。
临近终场，白薇忽然跳起来搂住了马涛：“我们的校队赢了!”
谁在乎这个游戏他觉得自己是球场上最大的赢家，只是为了和她在一起。她的笑容又美又宽，以至于他能看到她嘴角都在绽放。
“我们走吧，这样我就可以好好吻你了。”
这就是它们之间所需要的全部能量。他抓住她的手，把她从看台上拉下来，走到出口。他一直靠近她，握着她的手，搂着她的肩膀。
但这还不够近。谢天谢地，他们的约会还没有结束。
“你现在要带我去哪里”
她有点喘不过气来，从体育场到空旷的林荫路上。
“我有这个幻想，”他取笑她，“关于你和我……还有一个空的更衣室。”
她笑了，但那是一种紧张的声音。他停在一片草地上对她说:“你知道我在开玩笑，对吧我只是觉得这将会是一个私人的地方，让我们把脸上的miàn jù摘下来，在人群稀疏的时候出去玩一会儿。当我告诉你我绝不会做任何伤害你的事的时候，我是认真的。我不会做你不想做的事，你也没有准备好。”
“我知道你不会。不是你的错，是我。”她又发出颤抖的笑声。
此时，天几乎已经完全变黑了，他们离人群很远，她终于把太阳镜塞到头顶，这样他就能看到她的眼睛了。他错过了看它们的机会。没能看到她在想什么，她的感受。
“我妈妈和我爸爸在一起时，他更像一个意外的捐精者，甚至应该把他叫做那个人。当他发现她怀孕了，他们就分手了。甚至在他之前，我也不认为她曾经和一个善待她的男人在一起。在我的一生中，她一直担心同样的事情会发生在我身上。有些人会利用我，或者伤害我。即使我知道她所经历过的事情影响了我，而且所有男人都不可能是坏的，但事实是，很难忘记她教给我的整个人生。”她停顿了一下，然后补充说，“而且很难不害怕她会是对的。”
“我就是那个人，”他向她承认道。“我的意思是，我没有让任何人怀孕，”他澄清道，“但我是一个只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的人。白薇，让我们忘记更衣室，好吗”
她把他拉向他们要去的方向，这使他感到吃惊。
“我不想忘记它。”
“你确定吗”
“今晚我和你度过了一段美妙的时光。”我知道这部分也一样好。”
“我觉得很有可能。”
她低头看了看她的运动裤，用手指在她的大腿上描画。“从来没有人这么努力让我开心。”她抬头看着他，眼睛闪闪发亮。“谢谢你。”
五分钟后，他们走进了空荡荡的更衣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