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个和尚背后的空间拒接波动起来,很明显阵法外有人在攻击。
就在李义开口后,吴擎朝前方横着挥了一剑,也不看效果便往后退。
赵正初把蹲着的身子再压低了些让吴擎进入保护圈中。
匡瀚一看也是明白,跳起身子向前砍了一刀就翻身落在保护圈里。
赵正初等两人都进来后便大喝一声,左手举着半人高的盾牌向前缓缓移动着,右手小盾旋转着朝左手盾牌撞一下就控制两盾分开。
十二人的阵型如同一个磨盘一般朝五个和尚压了过去。
第一个出手的中年和尚拿出个小铜钟朝报社众人头顶抛去。
另一个中年和尚拿拂尘朝赵正初甩去,雪白的尘丝化作一根根的利剑扎了过来。
“重力,破灵,噬神,屏蔽。”报社十人各自都在心里默念了一个功能。
小卧龙作为钥匙之灵,自然是第一时间感受到了,询问匡瀚需要开启什么功能。
“关键时候你自己看着办吧,只要是对我们有利对敌人有害的都行。身为智能生命,以后自己决定。”匡瀚心里冒着一股无名火,那里还有心思吩咐小卧龙开启什么功能。
“滋滋。”
拂尘的白丝笼罩了报社所有人,但在临近时被赵正初的小盾牌敲出来的波动给影响了。白丝的速度如陷沼泽,当慢下来后便聚拢成一麻绳射在赵正初的大盾牌上。
舒豪杰见此停止挥舞的方天画戟,朝麻绳一刺,再转动把手往回一拉。
倪诗筠吹奏笛子的姿势一变,吹出的音波朝头顶的铜钟而去,铜钟变大和下垂的速度明显有所降低。
李义也当没看见头顶的铜钟,继续捏指虚些着符咒线条和图案。
第八章
第八章
谷妙旋向空中丢出条黑蛇,黑蛇迅速变大缠绕在铜钟上,使得铜钟被黑蛇皮肤接触到的地方滋滋作响。
吴擎像是挥出一剑需要缓口气似的,他此时又跃出保护圈冲向三个年轻和尚。
席芷蕊对手中写满一种丑陋文字的布偶喷出口气,然后就拿细针朝布偶的印堂穴扎去。对面挡在前排的三个年轻和尚的中间一个顿时感到头疼欲裂,只能勉强拿着金棍瑟瑟发抖。
吴擎见此便朝中间的年轻和尚挥了一剑又转身退走。
丢出铜钟的中年和尚连忙拿出个木鱼丢在中间年轻和尚的面前。
匡瀚看到后,顾不得李义的警告。施展闪字决冲到中间年轻和尚的面前就是一刀,砍完马上又施展闪字决回到保护圈内。
木鱼挡住了吴擎的无形剑气,但没挡住匡瀚的一刀。
“噗。”
中间的年轻和尚从额头到两腿间裂了开来。
“你们庄园中人何时出了个如此残忍的小辈,哼,今日事罢,一定昭告天下。”扔完木鱼的中年和尚很是气愤地说道。
“那敢问你无缘无故就对在下的队员,施展傀儡之术就不算残忍了?”李义挥手又是甩出一个成型的阵法后反问道。
“从来没有小辈敢对我武当山的穿着出言讽刺,他自己活得不耐烦能怪得了谁。”
“老板,对不起,都怪我说错了话。”匡瀚先前只是觉得有点不安,却是没想到他们因为一句话就想把自己炼制成傀儡。
“无妨,就算你不说错话,他们也会找理由出手的。”李义轻声说道。
赵正初见对方慌乱之际,又拿小盾敲了下大盾朝前慢慢挪移而去。
舒豪杰勾住的拂尘在这时剧烈的挣扎了起来,闵思仪又是扔出条黄蛇朝拂尘缠了过去,拂尘顿时便老实了。
中年和尚正欲再说,却是感到喉咙有些干痒。想挠时便看见两你年轻和尚已经把自己的喉咙抓开,倒在地上抽搐个不停。
报社的磨盘已经离和尚只有五米的距离,姬恒大把大关刀扔了过去,把地上的一名年轻和尚扎了个对穿。
倪诗筠一挥衣袖,她衣袖口有流光闪烁,衣袖变成一条长龙往地上的另一名年轻和尚脑袋砸去。
“嘣。”
最后一名年轻和尚的脑袋如西瓜般碎开,倪诗筠的衣袖却是不见丝毫血迹收了回来。
“嘭,嘭,嘭。”
阵法空间剧烈摇晃了起来,似有被打破的可能。
拉着拂尘的中年和尚见此便松开了拂尘,脱下身上的道袍往两人的身上笼罩而下,打算进行防守。
赵正初带动着磨盘极速朝前冲去,雨儿姑娘拿出座小山模样的模型朝两个中年和尚的头顶抛去,小山模型变成桌子般大压在他们身上。
“闵思仪把两件法宝捆住放在空间里,小心点,阵法马上要破了。”李义安排道。
吴擎见小山压得两个中年和尚爬在地上了,便又跑去企图刺上一剑。
“回来,这道袍不是你们能破得开的。”李义手中的动作不停,一手画符,一手控制阵法自行关闭。
阵法关闭后,三个中年和尚三个年轻和尚冲了进来。
“五行八卦,捆。”李义见有人冲进来便连忙控制阵法关闭,就在阵法只剩下最后有个小口时,一个老和尚闪了进来。
“哼,你们好大的胆子。列阵,今日老衲要大开杀戒。”老和尚进来便喝道,突然感到空气有问题,连忙吃下颗药丸。
其他的六个和尚也学着拿出颗药丸吃掉,三名年轻和尚在前,中年和尚在中,老和尚站在后试图搬开小山,却发现需要一些时间才行。
赵正初现在距离对方只有两米,拿小盾往大盾一敲后便往前继续压去。
三根金棍如三只利箭一般射了过,赵正初只能抬手挡住一根,另外两根朝空中的李义射去。
舒豪杰挥舞方天画戟,姬恒大挥舞从地上捡起来的大关刀,两人各挡住一根。
“去。”
闵思仪拿出许多体大如蟑螂的黑色蚂蚁扔在地上,蚂蚁落下便往土里钻。
倪诗筠笛声变急,三个年轻和尚身子一晃便清醒过来。吴擎和匡瀚冲去挥了一剑一刀就退。
“走。”李义又甩出一副阵法图,一见便知是在报社办公室见到的那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