匡瀚收起镇魂刀,手脚并用拼命朝水面窜去。
“啾。”
一根光不溜秋的绳子甩在匡瀚的面前,他一看,原来是知道帮不上忙的雨儿姑娘在岸边扔来的。
“咦,这是什么。好滑啊,我刚才根本就抓不住,它既然能自己绑在我的手上。”匡瀚到岸后便捏着光不溜秋的绳子琢磨着。
“这是妖兽的筋编制而成,算是地级法宝。绑住你还不容易,以后你要是敢得罪我,就用这个把你捆起来,哼。”雨儿姑娘现在才知道学得太杂了,关键时候连一个攻击力都没,顿时有点恼羞成怒地说道。
“捆起来吊着打么?”
“为什么非要吊起来打?”
“没什么,我们还是研究下怎么彻底除掉那个,那个头发妹子吧。我没能彻底杀死它,钥匙提示任务已经完成,怎么办你说吧。”
“它都已经被你打伤了,还会再出现吗?”
“我能感受到它很生气,一定会来找我报仇的。既然任务的时间还有,那我们就先在学校里玩几天等它来如何?”
“随意,我需要时间去查看下怎么对付鬼魂的方法,你决定好了。”
“来的时候你不是说准备好了的吗?”
“我只是学习了下怎么祛除它,和被它寄宿过后的普通人的救治方法。”雨儿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道。
“好吧,我知道你善良可以了吧,先去看看刚才的两个同学再说。”
“也好,放心吧,我以后会认真对待每一个任务。”
“这样蛮好的啊,我又没怪你,第一次都这样,疼一次下次就不疼了。”
“我又没受伤,并不觉得疼痛。修为比你高那么多却还帮不上忙,看来我的想象是过于美好了些。”
“没疼过不代表以后不会疼啊。”
“你说什么疼不疼的?”
“呀,刚才那两个同学人呢?”
“看,有湿湿的脚印。”
一距离湖边几百米的电灯杆旁,一位浑身湿透的女孩子斜靠在电灯杆上,正是刚才被匡瀚救起来的女同学,可却没有看到男同学的身影。
“你没事吧?”雨儿姑娘上前询问道,却是看见女同学双眼无神,一脸泪痕地抽泣着。
表明自己的身份后,雨儿姑娘才知道女同学被抛弃了。男同学害怕她再次变孤魂害他,喂她喝了药丸留下一句便走了。
“你变成鬼魂的样子太吓人了,我能喂你吃药还背到这里已经拼尽全力了,对不起,我不敢再爱你。”
“是啊,对于普通人来说,能真正至死不渝的又有几人。但就是因为脆弱hé píng凡,才更能体现出勇气和胸襟。小雨,让她忘记这段记忆重新开始吧,希望她能遇见一个更有担当的人。”匡瀚感慨道。
“你才多大便这般说话,走,我们送她回宿舍再去找那个男的。”雨儿姑娘念咒往女同学额头一抹便背起欲走说道。
“你想干嘛?不会是要弄死他吧。”匡瀚一脸紧张地问道。
“想什么呢,他能做到这个地步也不算薄情寡义之人。我只是想去抹除他的记忆罢了,他也是个可怜人。”雨儿姑娘还是一如既往的善良,很是不忍地说道。
“不是就好,不是就好,真怕你要做那南康公主啊。”匡瀚抹着额头的虚汗小声嘀咕道。
清晨,校园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风是凉爽的,太阳是温暖的,měi nǚ是很多的,帅哥还是有的。
匡瀚和雨儿姑娘坐在一处草坪上,望着从眼前不断经过的人们,他有些唏嘘地说道:
“好后悔没上大学啊,这才叫真正的生活嘛。自从我认识了赵正初,完全就没消停过。每天不是忙着疗伤就是修炼,还是这样做任务舒服啊,悠闲自在,měi nǚ相伴,哈哈哈。”
“我不喜欢你这样说话,你能不能做回真正的自己?”
“这就是我,爱哭爱笑唱歌还跑调的小男人,嘿嘿。”
“不理你了,我入定去。”
“别啊,老是修炼有什么意思啊。既然你出来了,就不要跟在庄园里一样,要学会改变习惯,这是种生活态度,不然就是修炼成神仙了又如何?”
“但我真的不喜欢你现在的说话方式,比师兄还讨厌。”
“好吧,那我试着改改,走,我们去打羽毛球。”
“没玩过。”
“简单得要死,就我们现在的身体素质,专业运动员来了都得歇菜。”
“请说普通话,谢谢。”
“我有说方言吗?正宗的国语好不好。”
“那歇菜是什么意思?”
“嗯,你可以理解成休息。”
校园的操场上,打篮球的挥汗如雨,打网球的矫揉做作,打乒乓球的根本没有。匡瀚找了个正在收拾羽毛球拍的女同学商谈了会,她既然不收匡瀚给的所谓押金钱。只是要一包烟,临走时还说:“打完了把拍子放在那里就好,我要给男神送烟去了,帅哥,拜。”
匡瀚愣了半天才回过神来,原来大学的měi nǚ是如此的品德高尚啊,多么好的贤妻良母型。
打了二十多分钟后,整个操场上只有匡瀚和雨儿姑娘甩动着羽毛球拍的呼呼声,一个球你来我往的根本落不了地。
打篮球的公狼们全都双眼闪着绿光地盯着雨儿姑娘的一举一动。
打网球和锻炼身体的女孩子们便矜持得多了,三三两两地聚集在一起数着匡瀚接了多少次球。
为什么那么分散?因为每三两个女孩子中间必定隔着一个男孩子在那里唏嘘说道。
“这有什么的,想当年我能接两三个小时。如果不是憋不过要上厕所,一个球打到天黑都是没问题的,可惜至今没有一个对手能撑到我有尿意的时候啊。”
“你还尿意呢,这样的运动我都不屑去玩,很明显是女性用来打发时间的低级游戏。”一位很是斯文的帅哥说道。
本来匡瀚只是不想雨儿姑娘觉得无聊,怕她老想着修炼才来打球的。听到一个人这样说也就算了,但把打羽毛球贬低到这样的地步,他就忍不无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