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看着吴远为难的样子，露易丝很大方地摆摆手道。
“嘛，我只是提议，你不想也就算了，本主人从不强迫别人。”
“不是这个原因，只是我的这个魔法是我的……职业天赋，只能通过特定的方式才能教给别人。”吴远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毅然一副神棍模样。
“特定的方式？例如”露易丝追问道。
不知道为什么，吴远感觉到露易丝对他嘴上胡扯的「空间魔法」兴趣很大的样子。
“你真的想知道？”
露易丝点头，“真的”
“真的真的很想知道？”
露易丝点头1，“真的真的”
“你应该是想自己学吧……是不想再被称为「零之露易丝」的原因吗？”吴远开启魂眼后问道。
露易丝沉默。
吴远无耻地道，“……使魔契约的缔结方式，这就是学习「空间魔法」特定的方式。”
这个要求如果放在没有签订使魔契约以前，露易丝可能还会犹豫一下，但现在嘛，反正签订使魔契约时都已经亲过了，再亲一次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虽然有点害羞，但露易丝是真的很想学到吴远的这个魔法。
为此，露易丝心中找着各种理由来安慰自己。
想想看，那些总是嘲笑自己是「零之露易丝」的人看到自己学会了他们都不会的魔法，肯定会感到惊讶的……而且重要的是，吴远他只是个使魔而已。
所以，在吴远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柔柔软软的感觉附在唇上。少女甘甜的吐息沁入口鼻。
吴远的空间魔法只是战争印记的附带空间而已，并不是什么真的存在的「魔法」。
——使魔契约的缔结方式，这就是学习「空间魔法」特定的方式。
之所以这样说，只是想让露易丝知难而退的说辞罢了。
但他没料到露易丝竟然真的吻了上来。
心里有种欺骗了对方的负罪感，但心嫌体正直，吴远还是很配合露易丝的动作的。
两人应该都是之前没有过这样的经验的，但几乎都是无师自通地越来越娴熟。
本能这个东西还是很可怕的嘛。
这就很舒服了。
良久，直到快不能呼吸了，两人才恋恋不舍地分开，一丝拉长的银丝在晨曦的照耀下闪着光亮。
“露易丝，我想”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吴远好不容易偃旗息鼓下来的心情又泛起波澜。
“嗯……不行，我已经订过婚了！”露易丝脸色殷红、喘着气道。
没订婚的话就可以了吗，少女你的话lòu dòng很多唉，真想帮你严丝合缝地堵上。
不让继续怎么办，当然是选择原谅她。吴远沉默，虽然他知道露易丝有婚约的事实，但是听露易丝说出口后还是有些膈应。不过想着以后可以ntr别人，吴远又不在意了，还稍稍有些兴奋起来。
“嗯，为什么我还是不会你的魔法呢？”露易丝很傻白甜地问道。
吴远心中忍不住感慨——这是一个多么单纯的少女啊。
感慨归感慨，他很不单纯地回道，“应该是要我占据主动位置的啊，你自己抢先了。”
“唔——”露易丝像是委屈得快哭了。
得，xiǎo jiě姐你行，这波算我输。吴远最受不了女生哭，提议道，“要不……我们再来一次。”
当然，就算再来一次，露易丝也根本不可能学会「空间魔法」就是了。
说到底，这所谓的「空间魔法」不过是战争印记的一项附带功能而已。
露易丝不是轮回者，吴远当然不可能将他轮回者的身份透露给她。虽然桃心小萝莉没说不能说，但是万一战争学园这个机制和主神空间里的一样，那吴远他岂不是成了有史以来死得最憋屈的轮回者了吗？
因为向异界原住民吐露关于战争学园的情报而被主神系统抹杀什么的，吴远还不至于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混蛋”露易丝粉拳锤了锤吴远的胸口，小脸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反正就是很红了。
“把我魔杖还给我，还有，把你的手拿开！”
“怎么，你不想学了吗？”不得不说，有了经验之后，吴远脸皮厚了很多。
露易丝羞恼地踢了吴远一脚道：“你这只色狗，去死好了”
露易丝只是单纯过头了而已，并不代表她真的傻，这会她多半是反应过来了。
嗯，小妮子智商上线了。吴远不好忽悠了。
还别说，皮鞋踢人真是蛮疼的。啧，扎心的那种疼。
疼痛让吴远正经了许多，他很规矩地没有再动手动脚。
从战争印记中取出魔杖，将之归还给露易丝的同时，身子往后迅速撤开。
意料之中的爆炸声没有响起，露易丝到是饶有兴趣地打量着吴远的反应，她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脸色羞红地道：“那个……你的气息蛮好闻的，我虽然不讨厌，但是请你要有作为使魔的觉悟，主人是你想亲就……可以亲的吗？”
露易丝的变化很是奇怪，但吴远又说不上来哪点奇怪。
他忍不住再一次掀开遮住左眼的黑金缠布，左眼慢慢渲染成魅魔之眼般的暧昧粉色。
浏览着魂眼反馈回来的信息，吴远有些不能淡定。
露易丝的确有了些变化。
但这种变化并不是指她的性格或是生理上的变化，而是她原本浅白色的魂环不知什么时候沾染上了一丝流动的彩虹色。
而彩虹色，不正是他自己魂环的颜色吗？
通过魂眼反馈回来的消息，吴远明白了这是通过kiss，露易丝的魂环沾染上了他的魂环气息，所以她会本能地对他产生一丝亲近和信任。
这也是为什么吴远把魔杖归还给露易丝后，她没有对他使用「爆发」魔法的原因。
当然，这种改变并不会影响一个人的性格，只是代表吴远以一种zuò bì式的手段成功将露易丝的好感度刷到了一个安全线以上的值而已。
我去，只要kiss就能刷好感度！魂眼这能力也太bug了吧，应该叫「攻略之眼」或「把妹之眼」才对！
吴远忍不住想：既然kiss就能刷好感度，那么更进一步的深入交流又会发生什么呢……
不过比起深入交流，吴远此时更想验证另一件事。
“露易丝你的意思是不想亲就可以亲了吗？”
当然，这只是吴远缓解气氛所开的玩笑而已。
没等露易丝回答，抱着试验性质，吴远开启魂眼后朝露易丝问道：“露易丝，你看我的左眼是什么颜色”
露易丝似乎还没从吴远的上个问题反应过来，先是迷惑不解地看了他一眼，才道，“问这个干嘛，你的眼睛不一直都是黑色吗？”
“一直都是黑色……”吴远回味着露易丝的话，一道灵光在脑中划过。他似乎是想通了什么，高兴地抱起露易丝，在她的小脸蛋上啄了一口。
既然魂眼开启后能看到灵魂光环，也就代表着魂眼的性质是偏向于灵魂类的神秘侧天赋，普通人没有灵魂类的天赋当然看不见他眼睛的颜色变化了。
想通了这一点，吴远觉得自己搞个缠布遮住左眼这种做法完全就是多此一举嘛！
“肚子饿了，我们先去吃饭”露易丝挣脱开吴远的怀抱，整理着有些折皱的衣服，顾左右而言他道。
“哦，那好，走吧！”吴远应道。
出门后露易丝没怎么说话，吴远自顾地想着：既然有着魂眼这种zuò bì般刷好感度的能力，那我是不是再多去强吻几个妹子呀？或者说先和露易丝来一发入魂的深入交流呢！
嘛，这样是不对的！做人要正直。
说到正直，那我该先选谁呢？塔芭莎？邱尔洁？谢丝塔？还是朗格贝尔mì shūxiǎo ji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