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他刚才说你们是娘炮,谁来给他留个纪念,让他记住谁才是真正的娘炮!”柳云起突然对身旁的二人道。
常纪纲会意一笑,他轻轻捡起地上的一把长刀,微笑着凑近王文虎。
“你可别胡来,我爸可是公安局副局长,你小心坐牢!”王文虎吓得哆嗦道。
“识相的话赶紧告诉我们车在哪里,不然我就把你这张嘴给割了,看你以后还敢口出狂言不!”常纪纲说着已经将长刀抵在了王文虎的胸口,一点点慢慢向上。
看着冰冷的刀光,王文虎的额头滚落下一滴滴豆大的汗珠,“我说,我说,车在金光停车场。”
“你带我们去!”柳云起说完给常纪纲和陈子明使个眼色,二人拖住王文虎便向那辆租来的出租车走去。
柳云起环顾一周,很快看到了刚才锁门的那小子,他正捂着右腿在地上躺着,他走近他,那青年吓得一阵哆嗦,恐惧的看着柳云起,一句话都不敢说。
“大门钥匙给我!”柳云起伸手道。
青年哆哆嗦嗦的掏出一把钥匙递给柳云起。
柳云起顺手在地上拿起一把长刀,一步步向大门走去,陈子明开车在后面跟着。
他猜测的没错,他刚走到离大门两三米的距离,突然从旁边的矮房里冲出两只身形健壮的纯种德国牧羊犬。
有一只见柳云起过来飞身一跃,冲着柳云起扑了过来。
“柳哥小心!”陈子明在身后大喊一声道。
柳云起却并不慌乱,就在那只牧羊犬快近身之时,柳云起突然伸手一刺杀,只听一声凄惨的犬吠声,那只牧羊犬通的一声摔倒在柳云起的面前,地上一片殷红,那只牧羊犬一点点没了气息。
柳云起鬼魅的朝着另外一只牧羊犬笑笑,那只牧羊犬冲他狂吠几声竟然又躲回了房子。
柳云起不屑一笑,快步走上前打开大门,放自己的车辆过去,然后又从外面锁上了门。
他坐上车,刚驶了五六米,只见远处有警灯闪烁,王文虎一见似乎看见了救星,急忙大声喊道:“救命……”
但是还没等他喊出命字,一记重拳却重重的砸在了他的胸口,他只觉得肝肠寸断,疼的几乎要晕死过去。
“老实点,不然一会我割了你的舌头!”常纪纲低吼道。
王文虎经此教训立刻老实了下来。
柳云起拿出手机拨了一下然后挂断了,只见前面的警车很快便开走了。
柳云起看一眼身旁的王文虎,嘴角露出一丝讥讽的笑意。
原来柳云起为了以防万一提前做了周密安排,外面的警察正是他提前知会了高新路派出所所长冯俊才和副所长姚亮安排的,正好这也是他们的辖区,一旦他进去后落入下风他们三人便会伺机拨打冯俊才和姚亮的电话,对方收到电话便会冲进来驰援。这是备手,幸好今天没用上。
金光停车场在城北,他们开了半小时才到,这家停车场靠近凤西火车站,周边很多物流公司,停车场里停满了跑长途的大货车,常纪纲压着王文虎来到门口,只见一个二十来岁的青年从门房里跑出来,冲着王文虎点头哈腰道:“虎哥来了!快进屋,我给您泡茶!”
“别废话,上次那车方哪了,我过来取车!”王文虎不耐烦道。
“就在前面,我带您去取!”青年说着带着几人向前走去。
约莫走了二十几米,在两个大货车中间柳云起看见了自己那辆宝来,车只放了不到一天,上面已经满是尘土,看来火车站周边空气质量确实太差,怪不得凤西的人都不喜欢在北城居住,买房只要资金充足都往城南买。
柳云起给陈子明使个眼色,陈子明急忙跑过去围着车转了一圈然后趴在车下检查一番,确信没有问题才冲柳云起点点头。
柳云起一摆手,常纪纲抓着王文虎的一只胳膊拉着他坐上了车,柳云起也上了车。
“虎哥,你难得来一次,不去我那里坐坐!”停车场老板在后边大喊道。
王文虎不吭气,陈子明启动汽车,迅速开了出去。
出了门柳云起换下陈子明开自己的宝来,让陈子明去开那辆租来的出租车。
“哥们,车你都取到了,还不放我下去!我还没吃中午饭呢,快饿死了!”王文虎一脸哭相道。
“你这么想吃饭我成全你,一会把你沉入渭河底你就不用吃饭了,水都喝饱了!”柳云起打趣道。
王文虎一听大惊道:“哥们你就饶了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你可不能那么做,我爸是公安局副局长,他知道你害了他儿子,他会把你全家枪毙的!”
柳云起嘴一撇,没想到这种纨绔子弟,平时一副耀武扬威,不可一世的样子,真栽到别人手里,就这么恐吓一番便会如此窝囊,真让人可怜而厌恶。
“求求你饶了我吧,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可不要将我扔到河里啊,我不会游泳,我给你赔辆新车都可以,要不我把我那辆奔驰给你,可以了吧!”王文虎拼命央求道。
“你闭嘴!”柳云起不耐烦的推了他一把。
王文虎才稍作安静。
“放他下去,记住我今天说的话,如果你胆敢再找我麻烦,下次可就不是这么一说了,我会真将你沉入河底的!”柳云起说完在路边停车,常纪纲推王文虎下去。
车子启动成绩刚问:“柳哥就这么放那小子走了,这太便宜他了,你应该让他赔咱们点损失,哦,还有这租车费用!”
“他可是公安局副局长的公子,我们是奉公守法的良民能拿他怎么样!行了,你就别惦记那点小钱了,只求他以后别再骚扰我我就烧高香了!”柳云起无奈的摇摇头。
王文虎一下车,盯着柳云起那辆远去的宝来,满脸阴冷道:“小子,你给我记住了,我下次不弄死你我就把王倒着写!”
第二天柳云起刚一上班,尹文静气冲冲的走进来,往柳云起对面的椅子上一坐感慨道:“真不明白人和人的差距怎么那么大,明明是一个母亲生的儿子,怎么会如此不同!”
柳云起被她这一句话说的一头雾水,淡然一笑道:“这又是谁惹我们尹大经理不高兴了,告诉我,我帮你出气!”
“你出得了吗!还不是因为你!”尹文静满是愤怒道。
“哎呀,你这可冤枉我了,我这几天可没惹你,再说了你说的那话莫名其妙的和我八竿子打不着啊!”柳云起冤枉道。
“你倒将自己摘的干净,把你那个混账弟弟往我部门一放就不管不问了,任由他胡整乱弄,你说这不是你的错是谁的错!”尹文静针锋相对道。
柳云起此时才听明白了他话语里的意思,讪然一笑道:“这么说来倒真是我的错了,你说说看,那小子怎么惹你不高兴了,我帮你出气!”
尹文静被柳云起这么脸色好了很多慢慢道:“你说你仪表堂堂,女人往你身上贴也没见你往上靠的,还装疯卖傻的把人往外推,你那弟弟怎么就刚好相反,见个美女就往上靠,人家不理还死缠烂打,搞得我们部门的几个女孩怨声载道,都没心思工作了,我找他谈了几次话,他竟然口出狂言说你都不敢拿他怎么样,更何况我了,还说这是他哥的公司,我们都是打工的,哪天他不高兴了让你把我们都开了,你说这话可气不可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