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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空气阳光大好。</p>
祝凡把一直带在身边，形影不离的太师鞭束缚在身后。</p>
shǒu jī屏幕亮起，还是熟悉的头像，熟悉的语气，云寰早餐期间偶尔也会约他，一起跑步，早餐之类的。</p>
闲来无事，和云寰打打口水仗，也是极有意思的，只是好像没赢过自己，但很多次都险胜，差一线。</p>
……</p>
半山别墅，清晨，山下的湖岸雾气极浓。</p>
云寰把一件huáng sè的连衣裙从衣柜取出，放在身前，看了一眼镜子前的自己，以往的黑色运动服失宠，被暂时抛弃。</p>
镜子前的云寰歪了歪脖子，把白色的连衣裙放回衣架，光着两条修长，匀称的双腿在房间选着衣服。</p>
没胸有屁ii股，也还是有很多男生欣赏，昨天收到了蓝彦表白玫瑰花的云寰托了托胸脯，最后还是把黑色的运动服穿在了身上。</p>
侧对镜子，扭腰，看着自己的后曲线，随后一脸无奈低下了头，拍了自己头一下……自己这是干什么，发什么骚。</p>
云寰拿起shǒu jī，祝凡回复。</p>
云寰阅读信息。</p>
她心里对祝凡有好感，但只是朋友对知己朋友的好感，祝凡也没有说一些逛街之类的话，对她主动约他出来，也没有太多的幻想和云寰排斥的心思。</p>
干干净净对待这份友情。</p>
云寰很高兴能遇到这样的知己。</p>
想着，想着，云寰想起了茶餐厅，她看祝凡的眉毛，因为他脖颈的疤痕陷入联想，被看见大红脸，还有金钩铁骨，铿锵有力的字。</p>
想到了好的，云寰就想到了蓝彦，这个“坏的”，不坏，但他追求自己的节奏有些紧，还破坏了一次下午的宁静，自以为是炫耀的嘴脸，虽然低调和仿佛不经意，但让她反感。</p>
呵呵，祝凡不会认为自己和蓝彦很熟吧？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朋友和自己在庭院喝茶交流，蓝彦要是破坏了，真的是……</p>
……</p>
清晨没吃早餐的祝凡和云寰在庭院熟悉的位置坐下，云寰看了一眼木围栏，昨天的花瓣不在了。</p>
“店家，三根油条，三碗豆浆，三碗豆腐花，加糖，两个馒头。”祝凡点早餐，云寰没说话，祝凡点了她的份。</p>
云寰把一沓复印出来的文件放到桌子上，祝凡不要钱帮她翻译，感觉单纯是闲来无事，温故知新，和看一看古代文言文，帮她翻译写在笔记本上，当练字。</p>
好像是在修心。</p>
店老板看到祝凡和云寰，就把这几天他们一直点的早餐准备好了，一喊，没差错，就上了。</p>
“你们是情侣？”</p>
云寰摇头，上了年纪的店家微笑离开。</p>
祝凡吃油条，喝豆浆，豆腐花，一气呵成，吃完把碗放整齐在桌一边，开始执笔。</p>
学海无涯，云寰吃完早餐，看着祝凡，指了指这里，“我记得好像有一个故事。”</p>
抱着考一考祝凡的想法，云寰收到了dá àn，虽然意料之中，但仍让她感觉受挫，祝凡见过，听闻的太多了。</p>
九点，吃早餐的人变少，店家只接熟客，来的都是喜欢这安静环境的老顾客，不会打扰到祝凡和云寰这对看起来像兄妹，情侣的小年轻。</p>
“你的字写的真不错。”云寰看祝凡写字，感觉真是一种视觉上的享受，祝凡呵呵，“你的字也不错啊。”</p>
“哦。”云寰点点头。</p>
估计和云寰交流，除了云寰父母，就祝凡能够大概理解云寰这个“哦”字的运用。</p>
“滴滴，滴滴”放在桌子上的shǒu jī屏幕亮起，云寰没有被吸引注意力，翻译文言文需要专注，这是云寰的兴趣爱好，不是作业或者别的什么。</p>
祝凡放下笔，看向shǒu jī，是guān fāng消息，从今天早上九点开始，所有在册武师参加星级评定，一星到十星，星级数关系到任务接受和团队的段位评级。</p>
刺眼的太阳光照下，云寰拉下竹帘，看向祝凡身后的木桌子，木桌子被太阳光照射，和自己所处的桌子成对比。</p>
随便看了一眼祝凡，祝凡在绘画，没有在翻译，不过不是在她的笔记本上绘画，而是自己的笔记本，铅笔绘画，云寰下意识想看他在画些什么，难道是坐在自己面前的自己？</p>
云寰有些不喜，她不喜欢别人未经同意画她的画像，看了一眼，祝凡没在画她。</p>
猛虎下山，身体下倾，眉目随然，画皮易画骨难，可云寰感觉祝凡手里好像一点都不难。</p>
瘦虎，眼间淡漠，好似刚刚睡醒，并不把面前的女孩子放在眼里，单纯是人从冰箱拿出食物一样，哦，食物，我要吃掉，什么，反抗？额……反抗啊……哦，我差点笑出声，需要我笑一笑么？嗯？</p>
对人族生命的漠然和面无表情在祝凡笔下展现得淋漓尽致。</p>
云寰眼中闪现一抹惊喜，画的真是极好，她喜欢虎的画，祝凡这幅不是画工最为出色的，但是从来没有一幅画的比祝凡这一幅合她心意，他把虎对人的全力反抗，懒得嘲讽和理会的态度表现了出来。</p>
你要反抗我？嗯，我收到了，麻烦你去死好么，谢谢。</p>
画完后，祝凡在右下角写上自己的名字。</p>
笔记本是新的，祝凡在第一页画了这个老虎，这个了傲虎也确实存在过，祝凡和他照过面，是猛虎。</p>
云寰看着祝凡合上笔记本，把老虎从她的视线脱离，抿抿嘴，“祝凡。”</p>
“？”祝凡正在看云寰的复印件，微微抬头看着云寰。云寰不得不承认，祝凡虽然不帅，但是是她看着最耐久，舒服的男性。</p>
眼睛舒服，心里也舒服。</p>
“你刚才画的虎。”</p>
“你喜欢？”</p>
“喜欢。”</p>
祝凡翻开笔记本，撕下这一页，撕得完美，云寰不担心祝凡撕毁，毕竟是手稳心稳不急躁的人。</p>
云寰接过，不等祝凡开口，“我会好好保存，如果我不喜欢了，会送回给你，不会糟蹋你的作品。”把知己朋友的物件丢到垃圾桶是对别人的不尊重，也是为人的失败。</p>
“其实你想，我可以教你画。”祝凡再次合上笔记本，轻轻笑到。</p>
“十二生肖，除了龙我不画，其他都可以教。”祝凡只画看到过的生物。</p>
云寰点头，祝凡伸手，云寰从笔记本后面撕下一张白纸，她的笔记本是定制的，后面有几十页的白纸，这些白纸都极为浅薄，保存极为耐久。</p>
云寰主动坐到了祝凡身边，祝凡吹了一口气铅笔，先画猪，一只猪在一颗荔枝树下，食用主人给的食物，猪主人是老翁，猪陪伴了老翁很长时间，已经老了，</p>
老翁看着猪，泪眼婆娑，衣袖擦泪，好像知道这个老兄弟今天要离开他了，想到伤心处，不禁伤情。</p>
猪低头吃饲料，靠在老翁的脚边，嘴外边还有未吃进去的饲料。</p>
猪体表纹理清晰，显老态，猪脖子有一件饰品，老人身体消瘦，一笔一画看得云寰眼中神采飞扬。</p>
一幅画，二十分钟，但祝凡好像不知疲惫，提笔，云寰把猪夹到自己的笔记本里，把第二张纸放到了祝凡的笔下。</p>
她之前不喜欢猪，但今天有些改观，画的好的，出色传神的，都喜欢。</p>
老鼠，祝凡设定是房顶横梁，老鼠视角，画中有老鼠的手，场地是破庙，和一对年少的兄妹，兄五岁，妹尚在襁褓之中，一小半馒头从老鼠眼中掉下，云寰知道祝凡要表现的是老鼠怜悯兄妹，赠食。</p>
男孩抬头看老鼠，眼中是笑意，仿佛祝凡，云寰如是想到，笑容和眉间眼中的无声感谢，无以回报太多了，要溢出来。</p>
男孩是跪着的，手掌里还有一些前些时间老鼠送的米粒，大雪天，寺庙无门，寒风灌入，冷风如刀，男孩眼中不见绝望。</p>
“别画了，剩下的人，留着明天好么。”云寰看着祝凡完工。好东西得细嚼慢咽，虽然非常非常想祝凡现在一口气绘画出十一张生肖图。</p>
“能教我么？”云寰和祝凡靠的近，在店老板眼里，他们两个的背影和自己当初何曾相似啊。</p>
祝凡的传神，仿佛注入了精神力，一看到就会出现一连串的画面，心中会被画中的情感感染，惟妙惟肖，寡言少语的云寰一时间赞不绝口。</p>
云寰有绘画功底，祝凡简单的说了几句，多看少画，积蓄心意。</p>
后面两个人下起了国粹象棋。</p>
太阳光收敛</p>
闲敲棋子看落花，云寰绣眉似蹩非蹩，轻咬红唇，祝凡风轻云淡，看起了庭院的树，一盘棋，祝凡下棋犹豫不过数秒，云寰每一子，都经过千思百虑，反复推敲，一子时间在十分钟以上，不过看祝凡好像并不在意，双手时而放在膝盖，时而捧杯喝茶。</p>
时而看向棋局，看她走向，时而看庭院落花，和井还有屋檐，看屋檐角水滴落下和地砖接触的瞬间。</p>
地砖老，有青苔，水滴滋润青苔。</p>
“哒”</p>
经过深思熟虑，反复推演祝凡的走向，云寰动棋，棋子落下的瞬间，庭院的水滴也刚刚好落在地砖上，滋润了青苔，祝凡微微一笑，把手从膝盖上移开，下子，云寰把视线放到棋局上。</p>
祝凡的养气功夫很到家，云寰受得了，他能一直下去。</p>
把手指放到唇上，云寰轻啃。</p>
店老板把暂停营业的牌子放到了门口，老木门没有关上，怕关门声惊扰了祝凡和云寰这对他眼中现在不是情侣，以后也会是的小年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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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阿波罗](/cover/75/75553/75553s.jp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