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夜流年》 第31章 迷茫的路

    谁都会愿意见证美丽的诞生，可是我却感到无比的迷茫，今天的仿佛要热闹的多，走在路上就能看到很多人在打diàn huà，在控诉，在焦急的等待，幸好我出来之前，就看过报纸：经记者发现，昨日上午出现qì chē自燃事件，开始又持续的烟雾冒出，后来在警车到达之前发生起火自燃，据警方消息仿佛是人为纵火，现在仍在调查。在帝国大厦前发生一起交通事故，卡车司机因为疲劳驾驶导致一死一伤，一位还在医院救治，伤者由于受到猛烈撞击而重伤昏迷，现在仍在进行抢救。昨晚，发生一起重大纵火事件，导致部分公交车爆炸燃烧，城市中将近一半的公共车辆受到损坏，恐怕会对市民的出行带来重大的影响······我恐怕记不下太多的东西，只是粗略的一瞟，简单的看了一下，我没有那么多的心情像往常一样关注了，我仍在回忆着，之前所发生的事，我的时间仿佛在几分钟之内，无限地延长了。“我是谁，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我现在要去干什么，我，还有多少的命运要去掌握。”我只是自顾自地走着，低着头，穿过正在等车的人群。

    有一个家伙趁着人们上车的时候，将右手悄悄地深入另一位男士的大衣口袋里，运用熟练的手法将钱包拿出，然后一脸淡定地退下车来，装作没有挤上车的样子，或许他的内心是惊悚的，或许他的想法是愉悦的，不过我可不想再一次地见到他，如果可能的话，我会让他到另一个世界去体验一下不需要劳作的生活。当然，我现在并没有心情去管这些事，我讨厌一成不变的事，我也讨厌变幻莫测的离别，因为它们发生的太快，我还来不及反应。今天车站的人仿佛特别的多。“我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呢，为什么我就是想不起来，那我又是怎么忘记的呢，”其实从一段时间以前我就开始意识到，我忘记了许多的东西，只是留下审视世界的方法，留下我所居住的信息，我有时候都在怀疑，那里，真的是我住的地方吗，或许有一天，有一个人走到我的家里，然后告诉我，我为什么们会出现在他的家里，然后将我赶走，我也不会做出太大的反应，遗忘，是一种痛苦的延续，当然，遗忘的原因，也许是其中最为难以接受的地方，没有任何人来告诉我，或许我就该和我的父母住在一起，或许我曾经拥有的一切都已经足够了。

    “谁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老板，你可要听我说，你在新闻上估计已经看到了，我也不知道具体能什么时候到，恐怕有一点难，可是···”仿佛对方挂断了diàn huà一般，“妈的。”他甩了甩手臂，习惯地将shǒu jī放回自己的裤子口袋里，低着头，向前窜出，‘砰’，撞到了我的身上，“没长眼睛啊！”他看上去很是恼火，或许是因为我没有太大的反应，只是他倒在了地上，污渍在黑色的裤子上恐怕看不出来，但是在洁白的衬衣上就会略显突出，“今天真是晦气。”看我没有什么反应，完全地将他护士，他也只能自言自语地说着，看着我，诧异地看着我，然后，离去，或许我用另一种方式看着他会让他感到更加的恐惧，死死地盯着他，就像是那种将要死去的人，对生命的渴望，就像是马上就要将他吞没，只要一有机会就会全身心地扑上去，然后，将他咬死。（我肯定是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的，这一点放心，我也没有心情去做那样的事。）易老的时光恐怕会让人瑟瑟发抖，我只是感觉到有人在看着我，用一种柔和的目光，可是一下子就消失了，就和刚刚离去的车子一样，载着慢慢的希望，我只是隐约地发觉，但是没有过多的关注，或许是因为我找不到了吧，我想。

    比起喧嚣的人类，我更加喜欢草木，至少它们看上去冷静，清爽，至少在公园中是被园艺师傅修剪地极为整洁，我喜欢这样的感觉，只要看上去，就会觉得规整，方正，甚至富有艺术的气息，当然，我是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我也不知道被修剪的家伙到底怀着一种怎样的心情，会不会觉得他们做的太有特色了一点。或许只有这里的人才不会受到别人的影响，他们是‘无所事事’的人，他们是对生活有着时间积淀的人，或许他们比我们更加接近死亡，或许，我们只是他们回忆中无限的泡影，长者，总会在这个时候出现，找到一块属于自己的位置，然后，按照过去的方式将它‘占为己有’，我也不曾想过会成为他们的其中一员。一小片人工湖被冻结了起来，和我记忆中的有点相似，不过我想还不至于有人会选择在上面行走，在我们这边，靠近海的地方，温度还不至于降低到零下十几度，冰面自然也不会那样的厚实，或许能承受住一群麻雀的嬉戏，但是对我们来说，就和老人的心脏一样脆弱。即使他们不愿意承认，也没有任何的关系。

    好像所有的地方我都会感觉到，我曾经好像来过，我认识这里，但是在什么时候我却一无所知，后面有什么，从哪里走到哪里，在我的脑中都能勾勒出一幅形象而又生动的图像，或许这就是我的记忆，或许这就是我所存在的方式，看着眼前，或许我就记录了下来呢，这些长着，总是喜欢和别人打招呼，不管是认识的，还是不认识的，只要有一点点的交集，仿佛很快就能成为情切的朋友，这里没有陌生人，只有认识的，和还未认识的，任何的事情发展都需要时间的支持，可是他们，看上去似乎拥有的时间反倒要远高与我们，我们竟然无法知道其中的原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