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这跟我想象的商店可完全不一样。
这里像死人的墓地。阴森森的，我在犹豫要不要跨进这道铁门。
“要买皮吗？别傻站在那。”我只看见一双琥珀色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
“我……嗯。”
“进来……”我瞟了一眼店门前放着的空笼子。
“要什么样的rén pí？”从进店开始，我就没看到那个和我说话的人。
“跟我差不多的。”
“好……”那个人从黑暗中走了出来。
“婆婆，开开灯行不？”
“不行，开着灯尸体就要腐烂了。给。”
“她……是怎么死的？”
“淹死的。死了几个小时才被捞起来。”
“呃？……”
“要试皮吗？”
“不……不了。”
我抱着沉重的xiāng zǐ。跑了出去。我一刻，呸，一秒都不想在那儿呆了。
“等等……小姑娘。”
我呆住了。
“我这家店一千多年没有人来了。”
嗯？
“你……小心。”她拄着拐杖一瘸一拐的走进了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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