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乌兰哽咽道:“夺吉卓,乌兰相信你,可是现在你带着我这个累赘,怎么打得过他们这么多人,只有我死了,你才能放去对付这些可恶之人!”
夺吉卓狠狠的道:“乌兰!你相信我,这些人该死,你只管看着,看着我把这些该死的人一个个杀死!”
宇野摇头晃脑的道:“哼,好大的口气,死到临头,还这般嘴硬!”
宇野话犹未落只见人影一闪,夺吉卓已闪电般跃到他身前,软剑分心便刺宇野提鞭一招“怀抱月”,护在胸前,他使的是一条重达五十六斤的金鞭,武功也自不凡
夺吉卓愤恨宇野对乌兰出言污秽,软剑使得极毒极辣,不过剑,已杀得宇野盔掉甲斜,险象环生!
“长白双煞”大喝一声:“体伤了少将军!”疾挥药锄,正要从旁疾攻而上宇野身后早闪出人,各使刀剑,将夺吉卓拦住了狠杀
宇野得个贴身卫士相救,方能逃得性命,肩头已给夺吉卓削去了一片皮肉,幸得穿了极坚韧的皮甲,才没有伤着骨头
宇野平日和下以及江湖上高比试武功,无有不胜的,因此自视极高,以为自家武功天下无敌,没想到才一个照面,就差点死在夺吉卓剑下
他死里逃生,惊魂未定,却眼见乌兰俏立月下,一双眼只顾凝视着夺吉卓心头便如猫爪乱挠一般,一个箭步到了乌兰身前,嘻嘻笑道:“乌兰姑娘,近来可好”
宇烈和符天均互相勾结,近年过从甚密,宇野数度随宇烈到“英灵教”总舵宴饮,每次见了乌兰,便如丢了魂儿一般,坐卧不安,只是不敢去惹毛了符天均
乌兰对宇野每次见了她,那种色迷迷的眼光早已大为不耐,此时和夺吉卓又给他挡住去路,更是又恼又恨,怒道:“宇野,你这卑鄙小人,快滚开!别污了我的眼”。
宇野却眉开眼笑:“乌兰姑娘,在下好生仰慕姑娘,还请姑娘随在下到大将军府作客,苛能赏光,在下荣幸之至!”
乌兰冷笑一声,并不理睬他
宇野见乌兰冷若冰霜,却别有一份韵致,心里越发痒痒的,一把向乌兰肩头搭来,沉声道:“乌兰姑娘,宇野请客,你不去也得去!”
乌兰伸掌格开宇野掌,反一掌向他脸上掴去,骂道:“狗仗人势的东西,等着,夺吉卓会来取你的狗头!”
宇野给乌兰将格开,觉得她劲不小,心暗惊,上加紧,使开擒拿法,想尽快将乌兰拿下。
乌兰武功虽然不弱,较之宇野却差了不少,两人交数合,乌兰双臂已给宇野逼在外门,宇野轻笑一声,伸指向乌兰肋下软麻穴点来。
夺吉卓和宇野个贴身卫士转瞬间已斗了、八招,这人武功竟十分高强,特别是那使剑之人,剑法之精奇,内力之深厚,竟不在“长白双煞”彭不匀、彭不均之下,另二个卫士身形极是魁梧,各使一把鬼头大刀,势大招沉,刀刀追命,使的竟是江湖上极罕见的“五虎断门刀法”,人之间,以使长剑之人为主,两个使刀之人在旁辅助,剑如柳絮飘风,刀似猛虎下山,配合得极是纯熟巧妙,以夺吉卓之能,一时也难占上风。
夺吉卓在和个卫士激斗之际,瞥见乌兰不敌宇野,怪啸一声,软剑荡开般兵器,身影一晃,已强行向乌兰这边掠来
那个卫士一剑双刀,已划破夺吉卓灰袍,在他身上留下了道伤口
人得理不饶人,长剑大刀齐向夺吉卓后心掩杀
“长白双煞”彭不均、彭不匀一言不发,已各挥药锄,迎面截了过来
夺吉卓不仅不能救援乌兰,反陷入五个高包围,六人在屋顶上攒马灯般厮杀,夺吉卓运剑如风,势如疯虎,只攻不守,连连使出杀招,只想着杀出重围,去助乌兰。他软剑在两个魁梧大汉身上刺了两记,却给彭不匀一药锄砸在背上,彭不匀功力何等了得,夺吉卓虽有内力护体,也给砸得眼前一黑,胸口发闷,一口鲜血喷将了出来他冷哼一声,软剑一挥,向彭不匀胸口划去,彭不匀含胸收腹,夺吉卓软剑从他胸前划过,将他衣裳划破,只差一线便要开肠破肚彭不均早使一招“敲骨击髓”,朝夺吉卓当头击下,来助他兄弟。
乌兰见夺吉卓受伤,大声尖叫起来,下一缓,已给宇野一把捉住一双臂
乌兰奋力要挣脱,怎奈挣脱不开,宇野得意洋洋,叫道:“两位彭老爷子,风先生,河先生,海先生,快杀了夺吉卓那小子,本将军给几位摆酒庆功,就请乌兰姑娘给几位倒酒如何”
月光下夺吉卓如魅影般闪动,剑光四下乱洒,“长白双煞”等五人江湖经验何等丰富,避其锋锐,将战圈放大了些,夺吉卓一时竟冲突不出
乌兰急得珠泪直流,宇野心花怒发,伸嘴向乌兰脸上凑去,笑道:“乌兰姑娘,先让俺香一个!”
“啪”的一声轻响,宇野给一个耳光抽得眼冒金星,晕头转向。
伊飞已施展“神猿百变”身法,到了乌兰身边,响亮的打了宇野一记耳光!
伊飞这记耳光不过是用上了半分内力,已打得宇野掉了颗牙齿。
宇野给打得蒙了,还以为是乌兰打的他,口里胡乱嚷道:“好哇,贱人,看老子怎么收拾你!”张开双臂抱了过来。
伊飞正要拿住宇野,斜刺里一把长剑向他咽喉疾刺而来。
这使剑之人剑法高明之极,伊飞只觉那只长剑的剑锋冰冷砭骨,已激得他喉节一阵痛疼。
伊飞头颈微侧,已避过敌人长剑,这一着说起来容易,其实极难,已用上了《神龙决》上的武功,同时“夺情剑”使一招“寒梅吐蕊”,攻向敌人胸腹之间。
使剑之人回剑一搅,来敌伊飞长剑,口里情不自禁的轻“噫”了一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