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战定乾坤,须句国的东征计划全面破产。
蛮邡来报,须句大营留守士卒已经投降,大营已经被邶**队全面接管。
“走,去战俘营看看”夷勒说道:“看看我们的战果”
“我,我不去”青蛾支支吾吾。
“我,也不去。”青燕也说道,
“我还要照顾伤病,也不能去”青梅说道。
“嗯?”夷勒有些不解:“青蛾说说怎么了”
青蚨马上举着手说道:“我知道,我知道,快问我”
“好吧,蚨儿说书,怎么回事呢”夷勒看他欢呼雀跃的样子,似乎有好玩的。
“他们不穿衣服,羞羞羞”青蚨一副很害羞的夸张表情,然而丝毫没有什么脸红的样子。
“咳咳,我倒是忘了这个,那你们不要跟着了,我自己去看看,”夷勒说道:“青蛾给我开个小灶,做点好吃的,这几天的大锅饭吃的真不是滋味”
“噗——”三个女孩均笑起来:“看少君前几天吃的狼吞虎咽,还以为少君嫌弃我们的手艺了”
“咳咳,这不是没办法,消耗大嘛”夷勒说道:“现在大胜,自然要奖赏一下自己,对不”
夷勒进了战俘营,大营中间绞挂着六个衣衫褴褛的人,这不是别人,正是须句的六个大修士。
当六位大修士被俘虏押上来的时候,夷勒问了一句“可愿降孤!?”
须茅身形有些狼狈,却气势十足:“你这无耻小人,痴心妄想。”
“你们也是这个意思?”夷勒继续问道。
“哼——”其余五个大修士均是冷哼一声。
“绞——”夷勒头也不会的走了。
六个金魂大修者懵了,什么情况,一言不合就shā rén?
我们是五品大修士,不是大白菜,都是国之重宝。
还是计策,故意恐吓?
你不是应该先是利诱,然后威逼,再然后低身下气的苦求,我们最后勉强答应吗?
能收服自然最好,但夷勒不相信他们会投降。
本来是修士,他们自视甚高,再加上,自己在他们眼中是正经八百的野蛮人,怎么可能会投降。
更何况,邶国是一个小国,大国上卿不做给小国做俘虏,假装投降,反戈一击,才是最适合他们的。
夷勒可不敢放任这六个战略级核弹在自己的领地内游荡。
六个人被绞刑了
杀俘不祥,杀俘也容易造成惶恐,引起不必要的sāo luàn
夷勒需要震慑这些降军,明确是告诉他们,你们应该为你们及时投降而庆幸。
杀投降士卒,或者将军,这个显然不明智,反而适得其反。
而这修士,与士卒们距离太远,又不是一派,最关键的是身份还足够高。
身份如此高贵的大修士都要被绞杀,他们这些士卒的要是敢生事,还有得活?
夷勒看了一眼挂在半空中的六人,还有几个在挣扎,没有断气。
即使不是武修,生命力却依然顽强。
脖子上套着铁链,死死箍住,两臂也是被铁链拉扯开来,两脚被铁链捆绑,下方却悬挂着近千斤的巨石。
这景象,自然看的降军头皮发麻,唯恐一不小心,把自己挂上去。
战俘除了一块遮羞布,浑身光溜溜的,三五十个,聚成一堆,身上被铁链,绳子,乃至藤条捆绑,旁边有士兵看守。
“你们只要做好俘虏,自然性命无忧,若是胆敢生事,后面挂着的这六个就是你们的榜样。”
这时候,一个链子挣扎的激烈起来,甲士迅速上前,将巨石往下来,那人用尽了全力,终于说说出一个字:“降”
夷勒摆了摆手,甲士退下:“呵——孤不养毒蛇”
停止挣扎的人又突然挣扎,半天一个字的说道:“血心魔魂”
“给他松松,让他说完”夷勒说道。
甲士上前,把巨石微微网上抬了下。
那修士贪婪而又困难的吸着这一丝丝来之不易的气息,他本人依旧还在绞挂着。
这极力吸进来的一丝气息,让他感觉无比的欢悦,无比的辛酸。
“我,我发血誓,种心魔,割金魂求大王饶命”这修者老泪纵横,磕磕绊绊,结结巴巴的说着。
夷勒看向蛮邡:“这能保证忠诚不反叛?”
蛮邡点头到:“任何一个都可以,后者更是奴隶契约。”
夷勒玩味的看着修士,说道:“有个五品的修士做奴才听上去,似乎还不错”
“主人饶命奴才再也不敢冒犯主人天威了”这修者即使说道。
“倒是个好奴才,知进退”夷勒点点头,说道:“去了石头,再挂三天,挂够放下来”
“诺——”
一个大修士投降,自甘做奴才,还要挂三天这也太冷酷无情了,简直残暴。
“谢谢主人”那修士虚弱的说道。在绝望能保住命已经是天大的喜事,再想别的就太奢侈了。没有巨石在脚下拉拽,三天,可以勉强熬下来。
又有两个挂着的修士慢慢挣扎起来,可是却怎么也说不出话来,听到了动静,却根本不回头看。
战俘们的眼睛不约而同的盯着挣扎的人,明白这两个没死的也是要降,可面前的这个凶残人的背着身子,根本没有看到。
他们多想上去说一声,可谁都不敢。
夷勒扫视了一下战俘:“还不错,过几天,须句国君就会派人来接你们回家了,不过前提是你们可以活到那时候,所以千万不要生事,真的会死人的。”
“其实,安静的做个俘虏还是蛮好的,有吃有喝,还不用干活拼命”夷勒若有所思的补充了一句。
这对于俘虏来说,简直是晴天霹雳般的好消息,过几天居然可以回家,居然可以回家。
本来就不敢反抗,现在有了希望,就更不会反抗了。
这几天不论发生什么,任何屈辱都要忍受,一定要安安稳稳的度过,千万不能做冤死鬼,倒霉蛋——这是所有须句战俘的心声。
夷勒看着这些毫无血性的眼神,知道,这些人暂时不会乘机闹事了。
他必须把这个处理好,后面还有战事,不可能分出大量的军队来专门看守战俘。
夷勒转过头,看到晃动的链子,明知故问:“他们还没死?命可真长,加二千斤!”
蛮邡咳嗽一声,有些尴尬的说道:“咳咳,少君,他们可能有话又说”
夷勒似乎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原来是这样。”
周围的战俘,也是齐齐松了一口气,您老可终于看到了。
于是同样挂三天,收了又收了两个五品大圆满的奴才,剩下的三个,两个已经死了,还有个不省人事,想说也说不了,只能怪他命背了。
战俘营溜达了一圈,也没啥意思,全是光溜溜的男人。
最容易出事的战俘营问题已经解决,夷勒要去伤员营地看看,其他的将军,君主或许不在乎这些,但是他明白,伤员要重视重视再重视。
夷勒整容很大,除了有要务在身的,其余所有将军官员,全部降临伤员营地,进行诚挚慰问与祝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