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小灿听到他们的对话，又怎么会说出那句殷承宇拿她当亲妹妹看的话来。
殷瞳瞳也相信她没有对外讲过，不然只怕是早就被爆出来了。
相对这个，殷瞳瞳比较在意的是，小灿知道自己不是殷家大小姐之后的一些想法。
“若是我不答应呢？”
“啊？！”小灿脸上原本带着那一点点的惶恐瞬间转换为惊讶。她以为殷瞳瞳一定会答应的。
“我说，我要是不答应呢？签协议的时候是说好的在尹凡成年之后归还股权的使用权，小凡现在不到一岁，也就是说至少还有十七年。十七年内我有那些股权的使用权利。”
“瞳瞳你……为什么？难道你真的……”小灿的话没有说完，那带着疏离的眼神却出卖了她的心声。
“我真的什么？真的是因为看上了尹氏所以才不愿意把股权的使用权还给你？原来你心里一直这样看我？”这一刻，殷瞳瞳对小灿失望至极，也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做了什么，让小灿对自己有这样的认知，难道仅仅是因为她不是真正的殷小染吗？
“不是的，瞳瞳，我知道你对我是真的好，我只是……我只是……”小灿局促的想解释，却始终找不到适合的话。
“只是什么？连你自己都不相信对吧，又何必安慰我呢。股权我会在尹凡十八岁生日那天全数归还到你手上，到时候无论你想给谁我都没有意见，现在不行。”
尹氏对现在的殷瞳瞳来说，意义已经不如她刚重生那个时候大。她有殷家和冷夜白做后盾，无论做什么都不用怕。就算是没有他们，她还有《tba》。即便现在的《tba》跟童氏相比就如同螳臂当车，可尹氏也比《tba》好不了多少。
她之所以不愿意现在把股权归还给小灿，只是因为她不相信古龙，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相信，或许只是因为了解不够吧。
“殷瞳瞳，你不觉得你这样太自私了吗？你对我好，不过是因为你心里内疚。你现在有了殷家，有了冷二少的宠爱。可我呢？我有什么，除了阿龙我什么都没有了，难道你连这来之不易的幸福也不让我拥有吗？”小灿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坐在沙发上的殷瞳瞳，眼里满是愤怒和不甘，厉声的吼道。
殷瞳瞳仿佛听到某种东西崩塌的声音，那声音让她忍不住有种落泪的感觉。
是什么碎了？是什么倒了？
她想要辩驳，可却不得不承认，这两年来这样照顾小灿母子确实有一部分的原因是因为她自己内心的愧疚。
当初她把她当做一把可以剜卓青岩皮肉的刀，现在是遭到报应了吗？报应她一辈子受到良心的谴责。
“对不起！如果……你真的想好了，三天后带律师来找我，我可以把股权还给你。但是……我有一个条件。那就是股权必须永远在你或者尹凡的名下，否则我不会签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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