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听到办法要离开的消息后,都表现得震惊不已,特别是两女,都纷纷表示不赞同。
“办法,这女的太危险了,你不应该冒此险行。”沈梦担忧地看着他。
“对呀对呀,万一她把你吃了怎么办?”叶晨曦嘟着嘴,像个撒娇的小公主。
“不会的,我还有她的把柄,她不敢把我怎么样。”办法双手擦掌,那眼神似沉思,似不舍。
“那如果”
“好了!既然已经决定了,我就不会后悔,沈音也同意我这么做。”办法突然扭过头去,不耐烦的喊道。
“哼,好好好,你走吧,最好别回来了!”叶晨曦别过头,娇嗔道。办法才发觉自己的语气似重了少许,连连歉意的拉过她的玉手,两个电灯泡见此状,连连示意般地回避。
“你放心,我会平安回来的。”沈音柔情地看着她,叶晨曦突然小脸一红,甩开她的手,二话不说地走出了房间。
“好了,招募人才是我的职责,你们也休息够了,上面发现了外国有少许动荡,可能会随时发动总攻,你们三人明天六点清晨到老地方集合,那边会有一艘无人艇接你们回国,趁着这个机会好好享受现在美好的生活吧,我就先走了,还要赶飞机。”沈音丢下一串的话便不辞而别了,只留下两人呆呆地站在那,一脸无奈地看着对方。
加纳国度,有着世界闻名的高难度铁轨,俗语,海上列车。一年四季皆可从气候得知,虽说不上是旅游胜地,但最起码是一个小鸟依人的地方。
从飞机上往下看的海上列车,铁轨轻贴在浅海岸线上,地势高低不平的海域让海上列车的难度大大减低,全长约莫一百多公里,最重要的是,水那般的清澈,晨光打在上面,几乎都能看到下面白沙沙的沙层。
“哇!好漂亮。”白沙坐在靠窗位上往窗外看,兴奋和jī qíng彭拜的心情全部显露在那双动人的眸子上。
“我说你不是来这数百次了吗?怎么还会觉得美,对于我这种外人来说,不应该更美吗?”办法坐在她一旁,一脸无奈地看着她。
“你不懂,这是家乡的美,我印象中的家乡,每天都在变化。”白沙扭过头做了个鬼脸,女神就是女神,连做个鬼脸都能招来一些男的目光。听到这么纯正的国语,办法顿时一个激灵。
“你父母是东国人?”办法问道。
“是啊,几年前搬来了加纳,你想干什么?”一被问到父母的事,白沙的眼神便变得犀利无比。
“哦哦没事了。”办法扭过头不再看她,心中暗喜:那就好办了。他刚才还上网搜了搜加纳国国家的语言,以便用来应付白沙两老,现在看来是不必了。
“哼!莫名其妙。”随后白沙又变回最初的眼神。
加纳国山氦市,贝定苑5801号。暴雨天,一下飞机转眼间就变成一片下雨天,天公真是说变就变。
“妈妈!”白沙朝着木门大喊。
“来了来了,大清早的谁啊?”开门的是一个中年妇人,不算老也不年轻,但脸上的老人斑还是不争气地全都跑了出来,看来也已经处于年过花甲的边缘了。
“沙沙?!老头子!沙沙回来了。”妇人激动地握着白沙的两双嫩手,扭头兴奋地喊道,脸上的喜悦让本应苍老的肤色顿时变得活力十足。
“妈妈!”白沙直接跟自己的母亲来了个拥抱,随后屋中走来一个驼背的老人,年龄约莫六十有几,但脸上却涌现着一股子的浩然正气。
“爸爸,女儿回来了。”白沙看着自己的父亲,又看看母亲,三人你一言我一句地走进了屋中,抛下了办法。半晌,他才自己溜进屋中。
“乖女儿,在那边过得怎么样了?怎么样,男朋友交到没?”果然,母亲一上来就会问着问题,辛亏我聪明,嘻嘻嘻嘻。叶晨曦心想。
“他就是我的男朋友。”叶晨曦指了指站在角落的办法。
“叔叔阿姨好,我叫王凌成,于东国东市毕业,是土生土长的东国人,现于国家研究所上班。”办法绅士地鞠了个躬,为避免尴尬,他还特地给两位老人家一个十分和蔼的笑容。
“哎,还真是个帅气有才华的小伙子,沙沙,你看人家在祖国研究所上班,你呢?”白沙低下头,脸红扑扑的,母亲从小就喜欢拿自己和别人对比。
“阿姨,只要沙沙愿意,而且您也同意此事,我随时能让她加进研究所。”办法说道。
“额这老头子,你怎么看?”母亲脸上闪过一丝犹豫,虽然很细微,但不难发现。
“东国现在面临种种危机,回去不是送死吗?”老人坐在沙发上,威严地说道,很明显,这是间接性拒绝。
“国难当头,哪个国人不会为之着急,东国是要我们齐心协力来构建起新的一片天地,而不是在危难时机,逃到别的国家。”谁都有限度,身为东国人,却不敢回国,一丝爱国之心都没有的人,即使是年纪大了的长辈,也免不了一顿教训。
“呵呵呵有意思的小伙子,我们在为国抗战的时候你还在你母亲的肚子里呢?”老人不肖地看着他。
“对不起,我是孤儿,从小就被国家拉去充当内奸,直到现在,都没有停过手上的工作。”办法冷冷地笑道。
“好了,你们别吵了,办法你过来,我有话跟你说。”白沙毫不犹豫地拉起办法的手,大步地向自己房间走去。
“办法,你应该学学尊老吧。”白沙没表情地看着他,这是无可奈何,也是愤怒的表现。
“哈哈哈!你别忘了,你的把柄在我这,况且!我现在随时都可以把你一家子都杀死,这只在于我愿不愿意,不要用这种命令人的态度对我。”办法冷冷地说道,脸上充斥着一股子严肃。
“呜呜求你了,别再激我爸了,他已经七十有余了,他那种年少轻狂的气势你别太在意,只是只是呜呜呜”白沙居然哭了,办法还以为要跟她硬碰硬。
半晌,办法将她揽入怀中,尽由其哭。
“哭吧,哭出来会舒服点。”就在此刻,办法脑中突然想起了什么。
那也是一个下雨天,因为孤儿院的人总喜欢以强欺弱,办法的每一天,总是那么地“充实”加上雨滴无情的嘲笑,办法一个人蹲坐在墙边,尽管全身遍体鳞伤,脸上却只有水珠,而没有泪痕,他总是对自己承诺,哭是给懦弱的人的,自己的路必定会很精彩。到现在,除了婴儿出生的那一刻,在孤儿院的每一天,他都没有哭过,不是因为不敢,而是不想。
“真羡慕你啊。”办法将手轻轻抚摸其乌黑亮丽的长发。
不知过了多久,雨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