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真是太冷了,小戴,将自己的衣领再往上提提,好遮挡住一点寒风。”赵文海先走到戴德海的面前,帮小戴将衣领往上提了提,然后又将自己的衣领往上提了提,紧接着俩人又若无其事的在片区内转来转去。这一段时间,所内落实了赵文海和戴德海晚间十分艰巨的任务,着便衣轮流带联防队员巡逻,而且还是县公安局确定的唯一的重点巡逻区域。就是因为这个,赵文海有点不放心,每天晚上坚持自己带队,反而促他养成了习惯。
戴德海,虽然是他的搭档,其实是跟着他学习的,应该叫赵文海为老师。戴德海工作时间还没到一年的时间,可wén píng不低,公安大学的本学生。可是,理论与实践毕竟需要结合起来,这对赵文海与戴德海来说,两人都心知肚明。赵文海觉得,自己第一wén píng为高中,现在却带着一名běn kē生,觉得比较高兴,终于能与高wén píng的人经常在一起了;对戴德海而言,早就听说赵文海的群众工作能力,心中仰慕,自己感到也比较xìng yùn。
赵文海希望通过巡逻,遇到那位měi nǚ,然后能够抓住她。有几次在梦里,他亲手抓住了那位měi nǚ。时间穿梭,快半个月过去了,一点线索也没有,而且这类案件就再也没有发生过。但是,赵文海一点也不敢懈怠,担心这样的案件再次在自己的片区发生。他知道,这样巡逻的做法,抓获犯罪嫌疑人的希望,是微乎其微的,十分渺茫,但又不能不做。唯一让他感觉到比较欣慰的,片区的情况熟悉得多了。每晚参加巡逻,就权且当作下社区、熟悉情况的。但是,这样的熟悉情况,只是地形,而不是人。领导交待得比较清楚,如果公开排查,就很难再抓获犯罪嫌疑人了,而通过秘密巡逻,是能够抓获犯罪嫌疑人的最大希望。
在这条算是比较繁华的街道上,继续熟悉地前行着。每到一处,在昏暗的灯光下,赵文海、戴德海用警惕的眼睛,四处查看一番,搜索着夜幕中的可疑情况。
路边,骑自行车的与骑电动自动车的人碰了一下,两位妇女均没有什么伤,只是电动自动车一块挡板坏了,损失也就一、二十元的样子。可是,两位妇女仿佛感觉都十分委屈,婆有婆理,公有公理,便很快吵开了。
“师傅,我去劝一下,免得打起来。”戴德海见此情景,说着就要上前去。
“别去,拨打个110,让交警过来。我们在旁边观察着,我估计她们不会打起来的,但道理没法说清,还要争执上一段时间的。我们的任务是秘密查找嫌疑人。如果身份暴露了,嫌疑人就不会再出现在这里了。”赵文海一把拽住了戴德海,小声说道。
听了这话,戴德海朝赵文海的脸上看了看,顿时明白了不去劝解的理由了。这眼神是佩服:赵文海认定不会打起来的,既然这样。便衣民警暂时就可以不出面了,免面惊动了嫌疑人。不过,戴德海还时有点不明白:“你说,我们白天排查了快半个月时间,差不多就将整个县城搞了个底朝天,晚上还组织人员参加巡逻,你说,嫌疑人还能不知道吗?”其实,赵文海也怀疑嫌疑人不一定就是县城里的人,认为应该撤兵了。破不了的案件又不是这么一件,以后有机会再破。
“这个,不是你关心的事情。我们的任务是服从。既然领导让继续搞排查、搞巡逻,那我们就要一直做下去。”赵文海的执着,戴德海也早就耳闻。
不到十分钟,交警来到了,赵文海与戴德海又悄悄地走到另一处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