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渊此时很愤怒,“看来这里有人势力不小啊,竟然将这些小兵收拾得这么服服帖帖。”说着战渊又转身看向马玉明,“玉明,刚才的那个小兵还记得吗?”
马玉明听到,点了点头,“找那个家化,告诉他,去将所有队长都找过来,我要开会,我给半个小时,半个小时准时开着第一次大会,到时迟到了,别怪我不给面子。”
马玉明一听,点了点头,走出了营房,到营长中找刚才那个小兵,这一片是战渊的百人营帐,人不多,所以马玉明很快就找到了,刚才的小兵,那个小兵也没有啰嗦,知道这个醒来的什长要收拾那些队长,自己谁都不能得罪,这种传话的话,做了就做了,那些队长也不会怪自己。
很快的马玉明从外面回来,看到战渊还站在那里,于是就站在了战渊身后。
整个营房,只有一个凳子,那个凳子是什长营房中必有的,倒是没有人敢拿,虽然那个幕后的操控者有过想法,但是最后还是没有敢付出行动,于是就留在了那里。
两人等了有二十多分钟,外面走进了一个人,来人是一位面容清秀之人,这种人在军队中很少见,因为军队中时常战斗,时常训练,所以即使面容清秀的热,也会慢慢的变成魁梧大汉,而能保持这样,那只有觉醒的能力作用了。
这样看到来人,战渊还未说话,来人单膝跪地,然后就开口了,“战什长,在下是四队队长,云泽涛,来时未能迎接,还望海涵。”说话有节有礼,只是语气却带着十分的虚弱。
战渊看到这里,听到这里,哪能不知道这位身体出了问题,并且很明显的,这个云泽涛是个很守规矩的人,于是战渊立刻将其扶起,“云队长,快快起来,我观你有伤在身,可否能说说是怎么回事。”
云泽涛被战渊扶起,感受着手中传来的那股力量,知道面前这个看起来年轻的过分的什长实力强大,心中松又一口气的同时,口中叹气道,“这是上次战斗落下的,倒是不碍事。”
虽然云泽涛说的简单,但是战渊却能听出他的无奈,要知道军营中可是都有治愈系觉醒者的,这种伤,为的就是保证战士们下次战斗身体无碍,为下次战斗奋力,虽然听出云泽涛的无奈,但是战渊也没有多说什么,自己初来乍到,有些事情还不了解,还是别急着插手的好,免得弄得两头不是人的好。
又等了几分钟又来了两个人,来人笑嘻嘻的报了自己的名字的队号,分别是五队队长钱程军,二对队长珐子岩,两人说话油腔滑调,是两个老兵痞,但是却没有对战渊使什么威风之类的,战渊知道幕后操控者不是这三个人,也就是说,是一队或者三队队长了。
很快三十分钟过去了,一队队长和三队队长还是没有见到人影,战渊心中已经很愤怒了,但是表面上却表现的很镇定。
又等了十分钟,才听到外面两个嘻嘻哈哈的声音,幕后来了,不过现在,战渊反而却对这个幕后者一点都不放在心上了,如果你真的不来,自己拿他也没有什么办法,只要一个简单的称病即可,但是来了,不管你怎么办,结果只有一个,被自己收拾一顿,至于信心,全在实力。
两人进入房间,好型没有看到战渊似得,然后向着其他三位队长问好,云泽涛哼了一声,没有理会,钱程军和珐子岩却和战渊一般的对着一队队长和三队队长打着招呼。
当和三位队长打完招呼之后,两人才做出刚看到战渊一般的表情,“呦,这不是那个新来的战什么什么吗,不好意思啊,刚才没有看到你。”说着还挑着眉毛,一副挑衅的语气。
“一队队长,三队队长,你们表演完了吗?”战渊平静地说,丝毫没有在意两人的表现,就好像跳梁小丑一般,没人在意。
听到战渊的话,两rén miàn容一滞,然后变得愤怒,战渊的行为对于两人来说,那是深深的侮辱,但是还未等两人说话,战渊又开口了。
“我让人传话,说的开会是什么时间,你们是什么时候到的?”说完没等两人反应,又看向云泽涛,“云队长,不遵守军中纪律,还有以下犯上,这两条应受什么什么处罚?”
听到战渊的话,云泽涛一愣,同时知道,战渊是等自己在表态,刚才自己已经知道战渊的实力不弱,虽然不知道有多强,但是应该不输于郑关山(一队队长),心中稍稍一思考,心想还能不自己现在害惨吗,于是开口道,“以下犯上,应杖责五十,降级处理,不守军纪,轻者杖责五十,严重者处死。”
听到军纪这么严格,战渊稍稍一惊,没想到这么严重,但是又想到这两条在战斗中那都是能影响到战局的错误,心中也就释然,于是严肃的看着面前的两位队长。
郑关山和俞莽露(三队队长)两人听到这,愤怒的看着云泽涛,但是想到自己的实力和自己掌握的实力,有嬉笑了起来,然后看向战渊,心道,“小子,就是这样,你能拿我怎样。”
“看来要好好收拾收拾这两个家伙了。”战渊如是的想着,然后沉声道,“一队队长郑关山,三队队长俞莽露,你们两个一、不遵守军纪;而二、以下犯上,应当受处,但念在初犯从轻处罚。”战渊说到这里顿了一下,看向众人。
郑关山和俞莽露听到这里,原本愕然的表情变成轻笑和不屑;云泽涛原本轻松的表情变得愤怒和悲伤;钱程军和珐子岩原本惊讶的表情变成果然如此和无奈。
看着众人的表情,战渊对几人的情况也都清楚了,云泽涛和两人的关系属于对头,看起来似乎向着自己,但实际上心中是怎么想的还不得而知,钱程军和珐子岩两人属于那种墙头草,谁强听谁的,郑关山和俞莽露两人和自己是绝对的敌对关系,而且看样子,两人以郑关山为主,从站的位置就可以清楚,俞莽露站在郑关山侧后方。
“将两人杖责一百,除去两人队长职位,并罚金每人一千铜晶。”观察完众人的表情,战渊又沉声开口说。
战渊刚说完,面前的郑关山大喝一声,“我看谁敢,小子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这里还不是你的地盘。”
听到郑关山的威胁,战渊淡淡一笑,“哈哈,我可不怎么爱喝酒,所以敬酒和罚酒我都不会吃。还不来人,不然等会有你们好看。”战渊前一句是对郑关山说的,后一句是对门外的士兵们说的,这也是在测试,逼着让那些士兵站位。
门外的士兵听到战渊的话,很是踌躇,自己将来肯定还要上战场,没有一个强的靠山,在战场上肯定会死的,众士兵还不知道战渊的实力,所以才会踌躇。
看到还没有一个士兵进来,郑关山哈哈大笑,“看到了吧,小子,这里是老子的地盘。”
看到没有任何士兵行动战渊微微有些失望,云泽涛也是悲伤地叹气,钱程军和珐子岩原本惊喜的心也瞬间凉了,是啊,这些士兵都是郑关山的,没人会听从这个刚来的,毫不知底细的战渊战什长。
郑关山和俞莽露两人哈哈大笑的的看着房间的五人,这里到底还是自己的地盘,都是我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