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两人的神情,战渊有些惊讶,但是突然又像到什么,于是战渊看向两人的眼神也变成了怜悯,但是一闪即逝,于是战渊看着两人说道,“两位是贵族供奉吧?”
虽是疑问,但是战渊却说得极为肯定,似是已经为对方定性。
两人听到战渊的话,眼中精光一闪,“你怎么知道?”两人语气很是好奇,自己两人的确是供奉,但是却并没有丝毫不妥的地方,可以说就是一位贵族也看不出来,可是对方怎么会看出来的,这种事情说真的自己两人很不愿意提及。
供奉,说的很好听,但是只有自己等人才知道,所谓的供奉不过是奴才罢了,并没有众人眼中的高大上。
战渊听到对方认同的话,于是解释道,“两位刚才看我们的眼神,那在贵族之人来说是完全不可能有的,所以我认为两位是供奉。”
两人听到战渊的解释,完全放松了下来,同时也明白了原因,想到刚才对于战渊两人的怜悯,点了点头,没有再多说什么,因为两人不知道说些什么。
两人不说话,战渊却提了起来,“两位刚才看我们的眼神是怜悯,不过在我看来,应该怜悯的并不是我们,而是你们。”战渊放肆的说道。
邹玉言惊讶的看着战渊,完全没有想到,战渊竟然会这样说,并不是说战渊说对方才怜悯,而是战渊就这样说了出来,因为自己的观点和战渊相同,刚才自己也看到对方眼中的怜悯。
“恩,呵呵,怎么能这么说,为什么我们才应该怜悯?”实力行级二阶的那位开口问道,但是却并没有丝毫的惊奇。
战渊微微一笑,“我为什么要受怜悯,看看现在的你们,虽然看似不错,但是那都是在外人眼中的不错,你们这些供奉不过是那些贵族的奴才吧,你们真的能向外人眼中那样意气风发吗?你们不能。”战渊摇着头说。
两人听到战渊的话,靠在车墙上,说,“是啊,你说的对,我们不过是奴才罢了,不过和你比起来我依然觉得自己还可以,你难道不好奇我为什么或怜悯地看着你?”虽然同意战渊的说法,但是却奇异的看着战渊,带着一种怪异的笑容。
“不过是被流放罢了。”战渊平静地将这句话说了出来,但是一旁的三人却震惊的看着战渊,邹玉言是完全没有想到战渊讲着说了出来,于是戒备的看着对方两人,而两人却是惊讶于战渊竟然知道自己这个事情。
两人戒备的看着战渊和邹玉言,然后认真地向战渊问道,“你怎么知道,还有你既然知道,那么你……”后面的话没有说,但是所有都知道他要说的是什么。
战渊呵呵一笑,说道,“都别那么紧张,至于你说的怎么知道,这很难吗?”战渊将目光看向车门外,“贵族们招揽不成,皇室都失败了,整个国家的蛋糕就那么大,怎么可能再让一个人成为贵族,他们不杀我,我毕竟有功于朝廷,那么就只有一种解决办法,那就只留放在一个不可能在突破的地方。”战渊原因说了出来,虽然并不真实,但是确实是一个很成立的理由。
两人听到战渊的解释,微微放松,但是依旧紧张,因为战渊还没有说接下来要怎么做,其实就是说了两人也不会放松,因为战渊要避免这种事情只有一种结果,那就是叛逃,而对于这种情况,也就只有一个情况了,那就是战斗,致死的战斗,因为自己的生命还在贵族手中,所以自己可不能让对方得逞,否则就只有一死了。
战渊看到两人警惕的动作,一笑,道,“不用紧张,我不打算叛逃了。”战渊又说出了一句让三人震惊的话,尤其是邹玉言,因为叛逃是执勤商量好的,现在战渊又不但算做了,这怎么能不让邹玉言,与是惊讶的看着战渊。
看到邹玉言的动作,两人对视了一眼,打算动手,因为两人并不相信战渊会放弃叛逃。
就在两人打算动手的时候,战渊将自己全身的气势放了出来,那是仕级三阶的气势,邹玉言也将自己全身的气势放了出来,那是仕级八阶的气势,两人感受到战渊两人的气势,身上冷汗直流,从战渊两人的气势中,两人能明显地感受到自己不是战渊两人的对手,虽只是各比自己这边大了一阶,但是那也不是对手,因为自己两人已经几年没有动过手了,虽然境界有所精进,但是战力却又落了下来,怎么会是对方的对手。
战渊看着对方两人,又开口了,“怎么,能安静下来说话了吧?”然后将气势一收。
两人听到战渊的话,只能安安静静的坐了下来,自己的实力不如还能怎么样,但是同时也有些相信了战渊的话,因为战渊的实力是完全没有必要骗自己的。
战渊慢慢的说出了原因,“本来,就像你们想的那样,我打算叛逃,但是后来在上路的时候,心中一股奇怪的感觉出现,每当我生出叛逃之心的时候,就感觉到一种难受的感觉,似乎是什么非常重要的东西要失去似的,可是每次坚定要去的时候,心中一种莫名的喜悦就从心头升起,我想那里肯定有什么要影响我一生的东西,所以我将叛逃的想法放弃了。”战渊将这句话说出来之后,邹玉言明显放松了下来,因为强者总会感受到自己的机缘,战渊明显就是这种表现。
那两个供奉半信半疑的看着战渊,但是随即又想到这种事并不是完全没有出现过,而能生出这种感觉的,那都是莫大的机缘,就两人从贵族之中自己能看的记载里,就有关于这种事情的记载,而最后的结果都是,每个人都获得了恐怖的成就。
战渊看着一个方向,那就是目的地的方向,虽然不知道路,但是就是看向了那个方向。供奉两人也想着战渊看的方向看了过去,眼睛一突,因为那个放心就是流放之地的方向,此时,两人已经完全相信了战渊的话。
邹玉言看到两人的变化,也知道了战渊说的绝对没有错,因为流放之地战渊绝对没有去过,也从不会知道,但是从供奉两人的表现看,战渊看的绝对就是流放之地。
战渊又看向了供奉两人,“你们想不想脱离贵族,自己生活?”
这个问题是一个炸弹,至少对于供奉两人来说,这就是炸弹,自从成为供奉那一刻起,两人一直都想要脱离那些贵族,“你,你难道有什么办法?”两人异口同声的急切问道,即使是一直沉默的那位实力比较弱小的供奉都开口了。
战渊看着两人摇了摇头,然后说,“没有。”
两人听到战渊的回答,心中怒火丛生,就打算动手,但是战渊突然气势一放又将两人惊醒,清醒的两人,只能无奈苦笑。
战渊瞬间又将其实收了回来,“我现在虽然没有办法,但是我在再次回到皇宫的时候,不,是我离开那流放之地的时候就可能有办法的,我能感觉的到,那个时候我的实力会不属于这个国家任何人,最多就是输于那个坎玛家老祖吧。”战渊的声音不大,但是却让众人听得清清楚楚,同时这一句话也让车中三人心惊,“到时不输于除坎玛家老祖外的任何人。”这句话太大,那么也就是说战渊的战力会到伍级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