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丈敲着木鱼,默默诵经,一阵后,说:“我们的二皇子身上有块刻着龙头的玉佩,时常挂于身上,如今恰好用对了地方,这是为我们而挂的,你且去吧。”
方丈刚说完,一旁的小和尚呈上一张纸张。
道阳打开一看,却是一个龙头的画像,:“如果按方丈刚才所言,那么这个图案即是二皇子佩戴的玉佩图案,那我就告辞了。”
僧人道铭合十双手,礼辞而去。
道阳别过方丈,从野野的山路中下来,已有些时间过去了,只是行着,却是好像有人跟在后头,道阳说了隔空放话:“哪位义士,想见小僧,却不敢露面吗?”
“墨公子可算回来了,可把我们都给盼急了。”道阳转身定目一看,一个黑衣束发青年束手看着自己。
“僧人有礼了,公子所说中的我们?即便是东方神邸吗?”僧人道阳借机问道。
“不,不,不,我是先帝秘密组建的锦卫中的一员。”黑衣青年连忙摇了摇手,微微一笑。
“我知道先帝爱江山,想不到尽然独自开了锦卫这个组织,也是鲜为人知了。”道阳此言却是不痛不痒,却是一语言中了黑衣青年的说话意图,乃是表明了这所谓的锦卫对僧人一举一动皆在掌握之中。
“墨公子,如今得佛门道,还为朝廷办事,那还不是忠于神邸那群谈笑风生,仙骨凛凛的老东西么,还是小时候那份诺言?不过墨公子已经完成了使命了,但是也见不了他们了,可以安心的为二皇子做事了。”
“哦?”僧人微微一颤。
黑衣青年看着满脸疑惑的道铭,微微一笑:“至于昔日那群智者,他们被当今朝廷视为蛊惑人心,被困在流云山上,无暇国家之事。”
“那你接近我的目的是什么,既然是堂堂先帝组建的锦卫,应该由当代帝王掌握才是,你此番前来意思是想,让我帮助当今太后?”
“非也,非也,进的了锦卫之人皆是王室亲族,再说当今太后也是掌握不住全部宗室的人啊,反对她的也为不少数。”黑衣青年走于道铭跟前,说道:“我是想和你解救二皇子,还朝纲于正统。如何?”
“就你我,未免过于轻佻。”道阳看着眼前这个不熟悉的青年,听出了青年的意图,转而愤怒道。
“先生可知道远在明州的仙山。”
黑衣青年依然笑意不减,也许是对道铭的了解,也可能是另有所图。
对于得道的道铭来说岂能看不出黑衣青年的意图,但日后如何,也是在于今日之决策。
“人传明州之鹤,扶摇九天,是乃仙之境,这书上写着了的。”道阳合十双手。
“先生果然见多识广,在下佩服。”
“如今你谈及明州,意图是?”道阳反问道,已是机警起来,面对这陌生的黑衣男子,不免起了几分戒心。
“依在下所知,朝廷被妖后掌控,神韵已暗淡无光,不出数月,四面敌国必定合兵攻我朝来,这对外邦敌国来说是个难得的契机,所以我们打算在神韵归来之时,守护我大好江山,以报先帝之恩。”
“失去神韵的国度,已是残缺不堪,精华流盗异邦,而我们要稳住政权,必须补偿神韵的遗失,否则国中历代战神镇压的邪恶魔就会卷土重来,到时内患未消,外敌又来,我等龙庭之朝该如何,还再劫数之中。”
“既然公子把大局分析的如此透彻,计划视乎有把握在心,何须来找小僧我。”
“我正是要僧人你帮个忙,去天凌殿把二皇子带出来,我们认为只要二皇子在我们自己的手里才是最安全的。”黑衣男子恭手说道。
“故公子跟踪我来到垅易小寺,又令方丈试探我,招招如此,小僧也是避嫌不来,固小僧即神邸之人,必定尽力于朝廷。”
“墨公子一片赤诚,天地可表,不过如何营救二皇子出来,公子可有计划。”
“僧人我已经把应对解救二皇子之策,苦思冥想而出,至于行动是以尽人算,未知天意。”
“墨公子,尽然洞悉了全局,那么我就先行告退了。”黑衣男子这时提出别道而离。
“请问公子是何人指派过来,若不道出来历,小僧何以相信公子之言。”道阳也知道黑衣男子意图,不禁问出心中所想。
“墨公子真是细心,我乃是当今右将军之子木尤,而我父亲却又是先帝之臣,这点,我看足下便可明白我们的关系。”
“阿弥陀佛,公子去吧,我独知天凌殿附近有古城一座,公子之需在城中等上三日,小僧必定把公子带上。”道阳双手合十,闭上了眼睛。
“那么久有劳墨公子了。”木尤言闭,快步赶往古城之中。
话说这天凌殿,盘踞三座高山,花了数万工匠,数年后建成的府邸。里面用来培养武士和谋士用的,但却坐落偏僻,不是当地之民,没人会知道那巍巍而立的建筑是什么。
道阳徒步来到那刻有天凌峰的巨大石块下,只见两个扫地童子,在山脚下认真的扫地,看来真是他们今天扫的最后一块地方了。眼前就是一直向上的阶梯,扫地童子刚踏出阶梯,回头来却发现了一个僧人在面前,迎了过去,道:“和尚可知道这是什么地方,来此处是为何?”
“我乃是道阳法师,从师西漠,现已归回故里,现又慕名而来此天凌殿,如有方便叫你们掌权的来,我有要事相求。”
“既然是从西土过来,想必是得道高僧,师弟在此与和尚候着,我去去便来。”小童反应快捷,话一说完手中扫把就给一起的小童保管,快步向殿中走去。
道铭一声应允,后来却也一惊,刚才区区扫地小童便对僧人如此看待,那么里面的长老,岂能对他有任何怠慢?
道阳虽如此想来,心中却觉得,终究是名副其实国府之学,虽朝野之内都没有宣扬,但这天凌殿的气派却是非凡,故连扫地童子也都机警过人。
过了片刻,先前童子引来了官衣头冠,称为张大人的官员,从上面往下走出来。
“来来来,上天有好生之德,固有出家僧人路过此地,等候多时,是我等怠慢了。”这张大人一下来便是阵嘘寒问暖的,道铭心里却是知道,这个前来看他的张大人却是过来看自己有无真才实学,而自己从西域六岁起,便诵读经文,如今便是诗书已阅千百遍,胸中饱腹经纶,故也不是这张大人能看得出修为有多深,或者何种抱负之人。
“小僧从西土归来,却见你这天凌殿气盖凌宇,故想进来游玩,也不知可否。”僧人道阳道。
“如此,僧人请。”
面前被小童叫来的张大人,却无任何搪塞之言,皆依僧人所愿,唯唯诺诺。
僧人道阳垂头合十双手,跟张等人进了凌云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