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铜一听香玉回来了,立时着了慌说:“老弟,哥哥我这茶喝的有点多,你家的洗手间在哪”
仙老大朝屋后指了指:“那里就是。”
王铜:“好的,咱兄弟等会再聊。”口中说的好听心里想的却是:“你这个二傻子,这回我看你怎么死。”
仙老大:“好说,好说,你哥哥你快些去吧!”
王铜:“哎!”忙转身离开了。
仙老大望着王铜离去的背影,将手上的话汗往桌子上擦了擦,吐了口气:“这老东西编故事的能力越来越强了,好在我早有准备,不然这次非中他的计不可。”
王铜怕被香玉认出,他就是那使鞭子的黑衣人,一到厕所就逃遁去了。
这时香玉母女已经走到进大厅,下雨远远的望见仙老大。便放开拉着母亲的手,迈开步子直冲过去。
下雨一边跑,一边喊道:“外公,外公!”
仙老大被这几声外公叫的心花怒放,笑呵呵的迎了过去。
当二人走到一起时,仙老大将下雨抱了起来,说道:“来,给外公亲一口。”
下雨忙摇头摆首道:“不要,不要,人家不要!”
仙老大不解道:“为什么不要,难道雨儿不喜欢外公了吗?”
下雨:“雨儿当然喜欢外公了,只是每次外公亲雨儿的时候,胡子都会扎的我好痛,雨儿不要。”
众人欢喜一笑。
这时香玉也挺着个大肚子,慢慢的走了过来,笑着道:“爹。”
仙老大:“哎,回来了!”
香玉:“回来了。”
仙老大左右看了看:“紫阳那小子呢,怎么不见他。”
香玉:“他今天有些事情要忙不能陪女儿过来,还请爹爹谅解。”
仙老大听此一说,心头大为不悦。应了去:“哦,知道了。”
下雨插嘴道:“外公你有没有听到‘咕噜咕噜’的声音”
仙老大留心听了听,摇头说:“没有啊!”
下雨:“可是雨儿听见了。”
仙老大:“哦,这声音是从哪里发出来的。”
下雨用小手拍了拍自己的肚肚:“它是从这里发出来的。外公人家饿了,有糖葫芦吃吗”
仙老大被彻底逗乐了,捏了捏下雨的鼻子:“你这小馋猫。”吩咐说:“快去置办一桌酒席来。”接着又添了一句:“少了糖葫芦我可唯你是问。”
下人立即去筹办了,很快一桌子酒席就上来了,果真未曾少了糖葫芦。
三人在席上吃吃喝喝,说说笑笑,一家人当真是其乐融融。
没一会儿就吃饱了,下人端了一杯茶,走到香玉的面前说:“xiǎo jiě,漱口的茶水来了。”
这时仙老大的脑海中,忽然跳出一个场景来:九紫阳用鞭子打玉儿的那一幕。
仙老大暗暗告诫自己:“这是王铜胡说八道的,你怎么能当真呢?快忘记它。”他越是努力想要将这事忘记,跳出频率就越多。
无奈之下仙老大说:“你下去吧,我来。”接过茶杯亲自递给玉儿。
玉儿:“谢谢爹爹!”刚与茶杯的边缘接触,一股强大的力量,立即袭击而来。她如何抵挡
“啊!”香玉冷不防的叫了一声,脸色瞬间煞白,右手也耷拉了下来。
仙老大关切道:“玉儿你这是怎么了,以前你是可以轻松接下的。”
香玉:“我手上受了伤。”将袖子高高卷起,露出手臂上的伤痕来。
仙老大望着渗了血的纱布,知道她的伤口裂开了,心中好生难过。忙吩咐道:“大夫、大夫快给我找大夫去。”
大夫很快就被找来了,当他揭开香玉臂上的纱布时。仙老大不由的呆了。
心中暗道:“怎么会…怎么会…玉儿臂上的伤,怎么会和王铜说的一模一样。难不成…难不成,刚才王铜说的都是真的。
不…不的会,紫阳是多么懂事的一个孩子,他绝不会那么做,绝不会的。”
心中虽是这么安慰自己,可必定还是有了猜忌。
待大夫给香玉换了新药,重新包扎好之后。
仙老大在香玉的面前坐了下来,双面直直的盯着她,问:“玉儿,老实告诉我,你这伤到底是怎么弄的。”
香玉说:“这是在来的路上被一名土匪伤的。”
仙老大继续追问:“那土匪长的啥样”
香玉说:“他当时脸上蒙着黑布,我看不清楚。”
仙老大问:“那土匪出自何门何派”
香玉:“我不知道。”
仙老大问:“那土匪使得是何等斗技”香玉:“我不知道。”仙老大又问:“他使得究竟是何种兵器”香玉:“长鞭。”
在说话的过程中,仙老大一直紧盯着香玉的眼睛,并未发现一丝说谎的痕迹。
可为什么香玉的话,会和王铜的一模一样呢,是巧合还是另有原因。
仙老大的心感到万分的痛,暗道:“我本以为王铜再和我编故事呢,直到现在我才知道自己有多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