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往常一样来到蔡府,在管家引领下,见了蔡邕之后再次来到藏书阁。从第一次到此到现在不知不觉已经已有三年,我已经成了这藏书阁的常客了,这其中的藏书已经被我浏览十之**了,原先不去关注的诗词歌赋亦阅读不少。没有想过我也会成为爱书之人,在这个时代没有什么娱乐项目,看书真的很是能让人沉迷。
今日我来攻略这藏书阁内最后的藏书杂学了。拿起第一卷竹简看起了书这卷书,这一卷书讲述是机关学让我很有兴趣,内容很明确是如何制作转盘和转盘的应用,看到这让我记忆中一些画面清晰浮现自己脑海,齿轮机构和杠杆原理,想到这里感觉有一股思路时有时无,很是让我烦躁。不管了认真看起了下一卷书,时间过得很快,日已经西垂。席地而坐的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却不小心将身后书架上的几卷竹简碰落,其中一卷正好砸在我脑门上让我瞬间清醒,急忙将掉了的竹简摆放原位整理整齐。将我砸的那一卷掉的有点远且散开平躺在书架脚策,我将其拾取合拢同时粗略看了下内容,而这时我身形瞬间定住了,书名,讲述造纸。我脑中剧烈翻滚如九天雷霆一般呼啸不止,我简直是猪啊。读了这么多书居然没有发现自己一直读的是竹简不是纸质书籍。想想汉代纸真心不怎么的制作方法繁琐质地极差成本过高,根本就没有人能拿它书写,更何况拿来记载。不对不对问题不是这个,我真是越来越融入这个时代了,都忘记原来的自己了。造纸这东西对这时代人而言确实很难,但是我不一样啊,作为轮回者我居然没有去做真是太蠢了。
整理完书匆匆离开藏书阁,前往蔡府书房向蔡邕告辞。蔡邕:贤侄今日很匆忙啊,未到时辰就来告辞了。我:侄儿今日突然想到一些事情,欲去完成它有些匆忙,望伯父见谅。蔡邕:好了有事就去忙吧。我:伯父那侄儿告辞了,过些时候再来拜访,对了伯父下次侄儿来的时候送您一份礼物你一定会喜欢的。蔡邕:哦那老夫倒是很期待。
离开蔡府乘坐在马上之上,我那个颗难以平静的心也静下来了。想着该如何去实施呢?算了我现在还没有什么能力和财力还是回家去找爷爷和父亲商量吧。
回到杨府,我急忙问下人爷爷和父亲在否。下人:公子老爷和少爷在书房商议事情。我告别下人径直前往书房,来到书房就闻爷爷在笑,急忙进入房内问候。我:孙儿见过爷爷,孩儿见过父亲。杨赐:如此匆忙有失风度,可是出了什么事。我:并未出什么大事只是孙儿有事和爷爷和父亲商量。杨赐:先不忙,今日来的正好有件好事说下。你父亲去年被举孝廉,州里举其为茂才。今日上头调令下来了征你父亲为议郎,迁侍中、京兆尹。我:恭喜父亲入朝为官,能一展宏图。杨彪:这没什么好恭喜的不过是受父亲恩露得皇上看中才得以为官。杨赐:文先你莫要小觑自己,你今日成就乃是你自己努力所得并非靠为父,希望你能看清这点不要妄自菲薄。杨彪:孩儿知道了。杨赐:孙儿现在可以说说有何事需要找爷爷和你父亲商量。我:孙儿欲去造纸特来找爷爷和父亲商量。杨赐疑惑道:纸张粗糙泛黄不易书写你造其有何用途?我:爷爷你误会了,孙儿并非按部就班的去造纸而是去改良造出更好的纸,所以找爷爷商量。杨彪:胡闹这岂是儿戏,你一个小儿能有所作为那不是之前所有先贤都是无能之辈。我:父亲莫要动怒,孩儿若没有把握怎么会提及此事,请爷爷给我人力和财力,半年时间内我能造出让爷爷父亲都非常满意的纸张如何。杨彪:你如何能保证你所做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我:这样吧父亲你和赌一把如何,我若造成纸张你答应我一事,如果不能今后所有的事情我都听你吩咐,这样如何。杨赐:有意思爷爷来这做这见证人同意这赌约了,戬儿爷爷看好你哦希望你不会让爷爷失望啊。我:孙儿有信心。
次日,在管家的带领下我离开洛阳,来到杨家老宅所在地弘农华阴(今陕西华阴东)。杨家的产业皆在此,杨家不像其他家族一样有大量的土地靠细户(细户指的是古代靠租借土地卖身给世家的平民)产出供给家族支出。杨家是一个以旁支经商维持的家族,所有杨家不缺作坊,这给我tí gòng了很大方便。来到作坊找到管事吩咐其为我准备人手和所需之物。造纸术是中国古代四大发明之一,作为一个中国人我还是很了解的毕竟做人不能忘本,如果连老祖宗留下的东西都无法掌握真的连人都称不上。在管事准备就绪来向我通禀时候我犹豫了,纸张在汉代被蔡侯改良之后已经出现了变化同时也记载蔡侯当时能好像已经能让纸张更加改进但是不知因何放弃了,在我脑海中出现了两种纸,不知道该选择哪种了一种为竹纸另一种为木浆白纸。在我犹豫的时候管事:公子人已经到齐工具已经在准备妥当请公子指挥我等如何作业,这改良纸张我等都不会这等技艺还望公子多加指导。管事的话一语惊醒梦中人,对啊高等技艺事情我考虑啥木浆白纸虽好但是工艺繁琐复杂不是现在的古人能掌握的我考虑这么多干嘛?我:某先确定一件事。管事:公子请说。我:我们这可否有竹子。管事思量一番回答道:公子有很多,毕竟我们有卖空白竹简给世家大族,所以不缺竹子。我:那就好,吩咐下去让造纸的匠师们来见我,我来指导他们如何运作。管事:是公子。
片刻后之后匠师们来到我面前,我:你们谁造过纸。其中一人答道:公子小人造过。我:你叫什么。那人道:小人蔡平祖上跟随蔡侯,因此会造纸也造过纸。我:很好,你留下其他人先下去吧。直到其余人都散去了,在那等候我的吩咐蔡平问道:公子如何做还凭公子吩咐,小人用性命担保入我之耳后绝不会让再其他人知道。我:好,你能如此表示你很会做人我看好你,好好做我绝对不会亏待你的。好了现在就教你如何运作你且听好,我所要造的纸我称其为竹纸,如其名主要材料就是竹子,我把这个过程分成十二个步骤,一为选材,竹子分雌雄,根据竹笋的大小和生枝节的情况来进行分辨,去雄留雌。区分新竹和老竹,选择新竹中已经开箨(竹笋外层的皮)的伐以作料。二为取材,将竹子砍成五尺或七尺一根的长度,扎成整齐的竹捆。三为杀青,成捆扎好的竹子被放入池塘中浸泡。要浸泡百日左右来让竹子褪去粗壳和青皮,也可以用石灰加速过程的方法,先按一层石灰、一层竹子的顺序层层垒叠,然后在水池中加水。四为清洗,浸泡工序结束后,将竹子捞出进行清洗,洗净杂质和已经褪掉的粗壳等。五为去皮存质,将竹子表面已经泡软的青皮,用刀削去。六为变形,将白色竹子用刀切成小段,用石锤捶打将其捶打成丝,再有就是研磨,将其研磨成浆。七为蒸煮,竹浆放入煌桶内,与石灰一起蒸煮六至八日。八为沤洗,蒸熟后继续沤在水池中成为更细腻的竹浆,然后清洗干净蒸煮残留的石灰和其他杂质。九为搅拌和沥干,用长竹竿把竹浆搅拌均匀,再沥去水分,再用柴灰浆过,之后放入釜中,按平表层后平铺一层稻草灰。不断用开水淋在竹浆上,在高温下让竹浆质地变得更加细腻。十为清洗竹浆,将竹浆带到有流动水的地方仔细清洗干净。第十一步为抄浆成纸,用木槽盛放处理好的纸浆,以竹帘在木槽中荡料,竹料成为薄层附于竹帘上面,其余之水则由竹帘之四边流下槽内。然后将帘覆过,使湿纸落于板上,即成张纸。如此重复荡料与覆帘步骤,使一张张的湿纸叠积上千张,然后上头加木板重压挤去大部分的水。最后一步是透火焙干揭起成帙,将湿纸逐张扬起,并加以焙干,烘干的纸揭下后被卷成轴。我:蔡平你可有所不懂?蔡平:公子说的如此详细我怎能不懂,公子你放心交给我吧,小人一定出色完成所交代的。我:这些时日会在弘农杨府居住,若有事可直接上府向我通禀即可。蔡平:小人明白。
离开作坊来到弘农杨府,我被分家之主杨炯安排到客房去休息了。我靠在榻上闭目养神,今日折腾一天了对我才7岁身躯真的很吃不消啊,如此想到感觉自己好废好窝囊,才多少事情觉得自己累得不行了,看来等此间事了等向爷爷去习武了。
时间过去二月有余,我一直在弘农杨府足不出户。这一日分家杨府管家来到我房内道:长公子府外有人求见公子,言公子交代事情有成果了。我:他可有说他叫什么吗?管家:那人自称蔡平,公子可否认识。我顿时大喜:有劳管家将其带来。片刻过后管家带着蔡平来到我这。当我看到蔡平时候,就发现蔡平现在正是一脸激动。见到我之后就急忙道:公子我成功了我成功了,多谢公子给我这个机会让我能亲手完成历史的一刻。话说完就对我纳头就拜,我急忙道:不必如此,让我看看造出纸。蔡平:公子稍待。见其从袖内取出一个长行盒子,打开后我看到了我所要竹纸。竹纸通体洁白纤维细腻,触之柔软绵韧,闻之有股淡淡清香。我:管家请我研磨我来试纸。管家急忙到书桌上为我研磨。将竹纸平铺,我沾墨飞快书写。写下笔墨纸砚四个大字之后我仔细看着纸面看其是否有所变化,见其浸润保墨达到了我预期效果顿时大喜。吩咐道:蔡平去准备带上纸和我明日一起前往洛阳。再吩咐道:有劳管家请向叔父说明(叔父~杨炯分家之主)此事关系甚大请其勿要泄露风声,这纸可以说我杨家一笔不可或缺财富啊。管家:公子如此大事老奴怎可不知,放心老奴定会将话传给家主让其早做准备。次日我同蔡平登上前往洛阳的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