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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爷说得对,这个性格怪癖、好逸恶劳、行为怪异、还染上一些不良嗜好的大姐从那一天起,就被我针尖对麦芒的耗上了,理由只有两个:因为她是那一对含冤九泉的夫妻唯一的女儿、是被佛爷一手一脚富养大的大姐、也是海珠北路所有人心目中的骄傲;因为我是佛爷的干儿子,我不喜欢拉拉、更不喜欢瘾君子。我的意识告诉我,我与这个大姐有极深的渊源,我就是不信,可不得不信,随后发生的一些事情就在一点点的证明那一点,因为我对这种女孩子一点兴趣也没有,虽然她是一个天生的尤物我也不稀罕。
有一天下午下班以后,物流大王严楼打电话邀我和他的一帮朋友到惠福路一家新开的湘菜馆去当美食家,这是那位身价不菲的、长得像唐国强的大老板的兴趣爱好之一。但凡哪里有什么新菜馆开业,三天以内他肯定会呼朋唤友出现在那里海吃一顿,而且还说得很有理由:新开的茅房还三天香呢,新开的菜馆在开业的前三天之内会使出浑身的解数来把自己所谓的招牌菜做到极致,那才叫手艺到位,那才能大饱口福!再说那三天人家还在搞优惠促销,可以免费喝生啤,那才是不去白不去的地方呢!
有谁会相信这是一个大老板说的话?
我们去的时候正是饭点,加上又是一家新开张的菜馆,再加上交警和协警都已经下了班,菜馆门前横七竖八的停满了车。跟着这些大哥大出门,我当然是司机;严楼和那些人下车以后,我还得开着车到处找停车位,谁叫我年龄最,这是应该做的。我是一个懂礼貌的家伙,知道上下有别,哪怕人家比我仅仅早生一天,他也是我哥。
我将那辆奥迪a6停好以后,刚走到那家菜馆门前,却看见严楼带着人从里面又出来了,程根球挥着手说:换一家,我知道解放中路那边也新开了一家川菜馆!
我感到奇怪:这里的人即使不认识严楼和程根球,总会认识大名鼎鼎的海珠出租的老板赖广大吧,怎么可能把这些平时请都请不到的贵客给放走呢,不过我仅仅只是透过玻璃往菜馆里望了一眼,就明白原因何在:大姐和一个胖女孩正坐在里面谈笑风生,她依然手里夹着一支长长的、细细的香烟、口里嚼着口香糖,不知说到什么高兴处,笑得很开心,根本没有前几天在区记美食被我羞辱过的任何痕迹。
那天天气有些闷热,大姐穿了一件很单薄的恤,一条很短的短裙、一双鱼眼凉鞋,将一张漂亮的脸蛋画得有些过于夸张,不过她的身段的确不错;那条裙子的布料实在太少了,不会比寻常的内裤长多少,说得高兴时候,稍稍不注意,轻轻一动,里面的安全四角热裤隐隐可见;加上十个脚指头上丹蔻朱红,涂着鲜艳的指甲油,就显得妖艳至极。
只有见过这种火辣的女孩子,才知道什么叫天生尤物、而且是尤物中的尤物,大姐并不是属于翦南维、钟玉卿、丫头那种十全十美的漂亮女孩子,可是她完全属于那种让男人第一眼看到就会两眼充血,恨不得眼珠子夺眶而出、贴到她身上去将她占为己有的那种女子;就是属于那种因为柳眉大眼、瑶鼻樱口的容貌、凸凹有致、火辣抢眼的身材无可挑剔而会使每一个男人的眼光应接不暇、顾此失彼的那种女子。
当看见大姐和那个胖女孩所在的餐桌上放有厚厚的一摞钞票的时候,我就知道他们笑得那么开心的原因了。我没有权力管那些老大不听我的提醒,背着我对大姐表示的喜爱和怜悯,可是我不喜欢他们用这种形式,也不喜欢那个大姐就这样醉生梦死的继续下去,就几乎没加任何思索就闯进了那家湘菜馆。
{}/ 妈的!那个胖女人猛地拍了一下餐桌,声音很响,即便是在嘈杂的餐馆里,也会吓人一跳。她在大声的叫骂了起来:大姐怕你,我可不怕你!
可是我怕你!我轻而易举的抓住了那个胖女孩想打到我脸上的一只手,顺势从她的那件松松垮垮的衣服领口望进去,其实不过就是只能看见她的文g的蕾丝的边缘和轮廓,却依然鄙视的扁了扁嘴:长得这么胖,咪咪怎么长得这么?还没有我们大姐一半大!是不是雌激素太少?是不是没有男人喜欢才赖着大姐的?
先生,你是个无赖!大姐也发火了,她原本也想动手动脚的,可是权衡了一下还是住了手,只是对那个胖女人说道:我们走,我出去给你解释!
解释什么?有什么好解释的?我根本不给她这样的机会:一夜夫妻百日恩,我们有过多少夜你自己心里明白。知不知道友情与爱情之间有着一条不可逾越的鸿沟?知不知道男人与男人之间可以是同志?因为他们可以交换身份;知不知道女人之间不可能是拉拉,因为女人有女人的责任,你也有对我的责任和义务,所以,你应该对我解释才是!
妈的。那个胖女子骂得更大声了:你他妈的给你脸不要!
到底是谁给脸不要脸?我已经给大姐警告过要你滚开,她不好意思说,我来给你说,这总可以了吧?君子动口不动手这总可以了吧?我又一次抓住了那个气急败坏的胖女子扬起来想打我的手臂,很乐意的将她的两条胳膊都给拧住,向后一抬,那个胖女子就不得不低下头、杀猪似的喊叫起来。我在不慌不忙的说道:大家都说,和美女睡,如痴如醉;和丑女睡,伤神倒胃;和姐睡,价钱太贵;和同事睡,节约费;和情人睡,有滋有味;和猛女睡,精力不沛;如果和你这样的女人睡,我宁肯一个人睡!
湘菜馆里响起了一片笑声。有肉、有酒、有一个大男人、一个大美女、还有一个臃肿的女人,谁不想看这样的热闹呢?
严老板、赖哥、程哥!大姐已经急得团团转了,抬眼看见走进门来的严楼、赖广大和程根球,就像抓到了救命稻草:你们也不帮我管管他!
大姐,这可不敢!程根球在推辞着:因为给你的钱被阿年看见了,如果给你的两个爸爸知道了,我们都自身难保!
打电话!那个胖女人在我的手里挣扎着:报警!看他有多厉害?
看得见大姐的眼泪把她的粉面上的脂粉都冲出了两道痕迹,手里紧捏着手机却犹犹豫豫还是没有拨电话,我就知道我的话在开始发挥效益了,就会和酵母粉一样慢慢的在她的心里产生一定的作用的。最终,她只是用力推开我,拉着那个胖女子飞快地离开了。
干得漂亮!一直在乐呵呵的看着热闹的三个老大在表扬我:这下大姐就是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和你究竟有没有关系,你就活生生的在她们之间炸开了一道裂缝,她们之间就会有隔阂、有猜测、有怀疑、还会有顾忌,亲密的拉拉关系就会被土崩瓦解!
借哥哥们的吉言!我在笑嘻嘻的给他们递烟:万里长征走完了第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