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9你就不能缓几分钟吗
因为要行动,所以我对各种可能经过的路线都进行了实地察访,我在那天晚上驾着那辆五羊摩托车行走的都是一些不怎么热闹的地方,那里最多的就是羊城男人夜间必到场所之的沐足场所。这是广东男人最喜欢的休闲方式之一,可以谈生意、可以联络感情、可以和自己熟悉的某某号按摩姐谈情说爱,还可以做男女之间的那点事,据说,洗脚这也成为不少官员的一种不可缺少的课外活动,生意自然就越来越红火。
于是一些貌不出众、装饰豪华的沐足中心一到晚上,门口的汽车就会停一大排。所以才会有人在上仿唐僧体写出官员的一段话:老板,你来一下。你这是什么意思?怕我们没钱吗?还是当我们土鳖?你看看这几个姐,要身材没身材,要脸蛋没脸蛋;一个个长的跟火灾现场似的,鼻子不是鼻子,嘴巴不是嘴巴的,这也能见人?算了,不用解释了。去,把贫僧的袈裟、还有禅杖拿来,我们还要赶路!
我和杨保全开的那辆长安面包车走的不是一条路,可是他们是汽车,又是跑的直道,还是汽车维修师傅,可以把一辆蹩脚的国产车改装成f1赛车的性能,这些都是我所望尘莫及的,自然会比我先到。等我从那些密如蛛的城中村的道路里绕出来,加足了油门,驾着那辆五羊摩托车到达沙河堤上的时候,才算是赶上了与麦建军见上最后一面。
那一段的沙河堤上有一些显得很破旧的水泥做的窨井盖,那是城市生活污水的下水道的检修口,其中有一处是一个工厂生产污水的隐蔽排污口,如果没有市民举报,就不会有环卫局的工作人员装模作样的跑来检查,然后一本正经的发表水质正常的报告。那个成为我的展业对象的环卫局的头头开着车,带着我到这里转悠的时候微微一笑:其实不过就是事先通知那些排污企业暂停排放而已,全国都是这样做的,要是都关停并转了,我们找谁收钱去?
我赶到的时候,三人众已经把麦建军剥得和他妈生他出来的情况一模一样,身上连一根纱都没有;头上被蒙着塑料袋,双手用电线牢牢的拴在身后,双脚还系了一块大石头,除非他是那个能把波音飞机变没了的魔术大师才能死里逃生,而他即便就是那个仅仅只会玩扑克牌的刘谦也是回天乏术的。我想最后问问他和啃牙仔、陈志强之间的联系,可是闻到了一股浓浓的酒味,发现他早已人事不省了。杜捷报很骄傲的告诉我:灌他一瓶衡水老白干,上天也是幸福的!
我笑一笑,一脚就将麦建军踢到窨井里去了,杨保全和杜捷报将那个厚重的窨井盖重新盖到原来的位置。麦建军根本没有任何生还的机会,他的尸首会被里面的那道闸门给拦在这个深深的窨井里,在那些工厂的生产污水和城市的生活污水里腐烂发臭,也许要等到猴年马月的某一次清淤排污工程,他的骷髅才会随着被打开的闸门、和高压的水流一起流向大海。
{}/ 花瓶有什么不好的?张曼玉、李嘉欣不都是令人羡慕的花瓶吗?梁姨理直气壮地说:花瓶如果摆在了合适的位置,它就是艺术品!
那天我拉开区家大少的车门,也坐到后排座上的时候,那个叫关芳蔼的大姐就是瞪着林志玲的那双充满魅力的大眼在质问着我:你怎么会在这里?
知道大姐要来,所以就在这里恭候!我把那些穿满烧烤的铁丝交给了区杰良:难道这有什么不对吗?
就是不对!她是个聪明的女孩子,只是看了一眼区家大少和我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就猜出了其中的秘密:坏蛋,那个电话是你要人打的对不对?阿珍根本就不在这里对不对?你和杰良哥演双簧就是想把我骗出来是不是?
我承认。我在撕开一个塑料袋的密封胶:大姐猜的一点不错。
为什么?你们想要做什么?虽然有一些害怕,关芳蔼还是怒气冲天的:你一坐到我身边我就闻到一股危险的感觉!
是吗?我很准确的把一块浸透的毛巾捂在了她的脸上:可惜就是晚了一点!
她肯定会做梦也没有想到我会采取这样的方式制服她,她肯定会拼命挣扎,可是我的力气比她大得多;她肯定会试图叫喊,可是我的手很大,可以保证她的整个漂亮的脸蛋都在我的掌控之中,当然也包括她的口和鼻;她肯定会想发起反抗,可是的麻醉效果还是不错,过程也很快,不一会儿功夫,她就已经浑身酥软,不省人事了。
老五,你他妈的能不能轻点,大姐可是从来没有受过这种待遇,要是被老爸知道了,非杀了你不可!区杰良一边津津有味的吃着烧烤,一边愁眉苦脸、唉声叹气的开着车在继续前行:你就不能缓几分钟吗?等大姐吃点烧烤再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