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靠灵鬼啊……不然你以为呢，不读书，整天就睡觉，那样的天才实在是太少了……房东你别那样的眼神看着我，怪渗人的，这没有什么好让人纠结的，本身就是如此……”
陆凡站在一边听着，俨然有一种快要崩溃的迹象。
“所以呢房东，多读书，多看报，少吃零食多睡觉才是真正的王道啊！”
“诶诶，被你这么一说，感觉自己晕乎乎的很……”陆凡用手用力摁着自己的太阳穴。
“还有一件事啊房东，这些都是以前学生的怨念啊。”
“什么？”陆凡倒是有些好奇的样子。
“以前读书的时候不是……因为我们这些人学习成绩优异，那些中等生和差生都喜欢跟我们坐在一起，因为kǎo shì的时候能够zuò bì啊不是……其实我也是很愿意帮助他们的，但……但你也知道，这些全是依靠灵鬼，如果每次kǎo shì都依靠灵鬼的话，久而久之不仅对灵鬼会有危害，就是身为附灵师也会有巨大的问题产生，这东西短期内无法长时间附身，另外还有一点，灵鬼的上身，越是人少的地方契合度越高，战斗力也将越强大，可一旦在人多的地方，还是学校这样子的存在，阳气太盛，对灵鬼有压制作用……不过到了晚上的话，那就好说了。”
陆凡一拍额头，道出了真相，“所以说……不是你们kǎo shì的时候不给他们抄，而是你们自己也根本就不会？”
“对呀对呀，不然呢？”郭玲玲理所当然道。
“感觉以前那些人真的是误会你们了……当然，也刷新了我的三观，这世道啊，任何事情发生在我身上都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维来思考。”
郭玲玲一边在前面走着，陆凡在旁边跟着，两人如同小情侣一般，虽没有如胶似漆，但这般相伴而走，给人一种青涩的恋爱观。
女孩子在前方迈着小碎步，蹦蹦跳跳，充满着一种青春的朝气，“房东，凡事往好的方面想，而且全球范围内的附灵师又不是特别多，真要满大街随便找一个都是的话，那这个世界基本上就是乱糟糟的……”
“那除开如此的话，附灵师、伏妖师日常的生活将是如何的？”
“工作啊！”郭玲玲蹦出了三个字，而后用一脸惊奇的表情望着陆凡道，“房东，你该不会以为所有的伏妖师都是整天背着一个xiāng zǐ到处行走看到有妖鬼就上去抓吧？”
陆凡讪讪一笑，郭玲玲这一番话大致也是他心中的想法，但由着对方这说出来，陆凡就知道真相并非如此。
“不管是伏妖师、还是附灵师，他们首先是人，然后才有了那样一层身份。”
对于郭玲玲这一番话，陆凡听得云里雾里，稀里糊涂，而后总结道，“总感觉你说的玄乎，跟扯蛋一样，可仔细一听又仿佛充满着莫大的哲学……”
“那是……毕竟我身边也跟着一些个哲学家，他们平时没事的时候就喜欢给人灌心灵鸡汤，哎，反正你也别这么看着我，我也是套用的……你觉得我能说出那么有哲学的一句话么？其实就是听听就算了，能不能听懂，那都是造化……反正公寓里的老人家是这么跟我说的……”
“你继续。”
“基于人的基础之上，他们才有了那另外一层的身份，所以回到本质上面来说，伏妖师、附灵师都是人，是人的话就要生活，要生活就要有钱，要有钱就要有工作，所以大部分的伏妖师和附灵师他们都像正常人一般上下班，平时的话也有趴体，如果不是同类人的话，基本上难以察觉到他们和正常人的差异，而妖鬼当中，一些妖实力底下，但形象像人，他们稍稍一wěi zhuāng也是正常融入到人类的生活圈层当中，和他们做一样的事情，只是不能够谈恋爱生孩子……而我们的话，其实也不愿意灯红酒绿，那样子的话会使得我们懈怠，从而实力锐减，所以大部分的伏妖师和附灵师在下班之后都是回到自己正常的身份开始穿行在城市的大街小巷……”
陆凡靠近郭玲玲，用手贴着前者的脑门。
郭玲玲脸蛋一红，惊呼一声，“房东你干嘛？”
“我看看你是不是被灵鬼上身了，但凡被鬼上身，这身体的温度总该会下降的……”
“我是附灵师，有没有被鬼上身我会不知道啊，房东你是不是觉得我能说出那么一大堆道理太不可置信了？其实这也没什么，我本身的话还是很聪明的，只是很多时候我不愿意去想这些事情，相比起来，我更愿意做一个文艺的女青年，就像现在这样，漫步街头，听着歌，和朋友一起，闲情惬意，回去再拿出笔记本将今天的事情记录下来，你说是不是很美妙？”
陆凡望着郭玲玲道，“我总感觉还是习惯你之前的样子，你突然这么文艺让人有点受不了。”
“房东，你是不是有受虐倾向啊，想让我打你是不？”郭玲玲挥舞着小粉拳威胁着陆凡。
“对对，没错，就是现在这种语气……哎呀，别打！”
两人顿时在大街上闹腾了开来，陆凡在前面跑，郭玲玲在后面追。不多一会儿时间陆凡就是被郭玲玲给抓住了，随后轻轻捶打了两下。
而主要原因是两人其实都没有较真，而只是玩闹，否则郭玲玲只要花木兰随便上个身的话，就陆凡那小胳膊小细腿的还不给卸了？
不过就在几分钟时间之后，陆凡口袋中的shǒu jī铃声响了起来。
“全都怪我，不该沉默时沉默，该勇敢时软弱……”
陆凡一愣，这时候谁会给自己diàn huà？这都多久没有接到别人diàn huà了，该不会是推销的吧，不过当陆凡拿出shǒu jī的时候还是微微愕然——倪凯的来电。
当接通diàn huà的时候，陆凡开口道，“怎么了？制作xiāng zǐ的钱不够？”
diàn huà当中，倪凯的语气带着一种凝重，“大哥，来电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