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夜平静的样子,让此时原本一副咬牙切齿模样的苏默,变得有些清醒。
“的确,我现在是下不了手,但是并不代表,我以后下不了手!”
渐渐平静下来的苏默,仿佛是在叙述一个事实一般的说道。
“的确,如果是以前的你,我有理由相信我的好师弟动不了手。”
“但是,现在的你,我相信,我们很快就会再一次见面!”
齐夜说罢,便是将自己酒杯之中的酒一饮而尽,轻笑的说道。
“没错,七日之后,云天狩猎,我们到时候,见!”
当苏默看到齐夜喝得一干二净的酒杯之后,便是知道自家师兄所想表达的含义了。
所以苏默也是将自己酒杯之中酒,一饮而尽,而后便是扭头就走。
可以说,两个人之前那亲密无间的师兄弟情谊,在这一杯酒之后,消失的一干二净。
待苏默走了之后,齐夜便是是一个人在这里独自喝酒,并且在喝酒只是,还时不时的发出些许的叹息之声。
现在齐夜开始有些怀疑自己这样做是不是对的。
“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我这样做无愧于心!”
在将自己酒壶之中的酒喝完之后,齐夜得到了这样的一个dá àn。
离开了灭煞峰之后,苏默下山的速度,远比之前上山的速度慢了许多。
不过在苏默下山的时候,却是看到了一个让他感到些许意外的人。
“宮若云!”
看着一袭红衣手持长鞭的女子,苏默眼中有些许的意外之色。
“难道他就必须死吗?”
当看到苏默之后,宫若云质问道。
“这种事情,你我皆是心知肚明!”
苏默的回答很是让宫若云这个灭煞峰九子之中的唯一女xìng gǎn到十分的不舒服。
“你……”
看到这种模样的苏默之后,宫若云便是知道齐夜与苏默这两人,在未来只有一个人能够活下来。
有些气急败坏的宫若云在苏默路过他身旁之时,袖中出现了一柄透露着寒光的bǐ shǒu。
而后便是以极快的速度向刚刚路过的,与自己仅有数寸距离的苏默刺去。
“这就是你们灭煞峰的待客之道?”
苏默冰冷的声音,几乎是在下一个瞬间便是传入宫若云的耳朵之中。
只见那本该刺向苏默心脏部位的寒光匕,如今被一柄散发着血红色的光芒的长刀给死死的挡住。
而当宫若云想要用力的时候,宫若云的那柄寒光匕便是瞬间会为一堆粉末,伴随着微风消失在这灭煞峰的煞风之中。
“苏默,我是不会让你就这样杀死齐夜!”
“他是我看中的人,我是绝对不会让你得逞!”
寒光匕的破碎,虽然让宫若云有些意外,但是最终她还是凭借自己强大的心境,将寒光匕破碎之时的那种哑然给瞬间镇压下去,并且还对苏默发出**裸的威胁。
“那好,七日之后的云天狩猎,我会你亲眼看着他,死在你的面前!”
冷哼一声之后,苏默便是走了,而在苏默走了之后,宫若云便是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怎么会这样,他根本不像是我记忆之中的那个瞎子!”
转身看向已经消失在自己视线之中的苏默,宫若云心中不由的如此想道。
刚刚与苏默对质之时,苏默身上散发出来的无形压力,让宫若元有些喘不过气。
“师妹,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这句话,可不是白说的!”
就在宫若云即将因为苏默强大的灵魂威压,而变得有些虚脱之际,一道身穿乳白色衣衫的青年出现在宫若云身边,并且将其扶住以防止她倒落在地。
“二哥,你说,齐夜能不能……”
宫若云说这话的时候,显然是有些局促,但是她相信以自己二哥的悟性,他应该知道自己想要说的是什么。
“这事,难啊!”
身为曾经灭煞九子之首的汲宁不由的摇摇头道。
“为什么?”
听到汲宁话之后,宫若云满脸的紧张,在云天宗的青年一代之中,修为最高的便是齐夜,但是悟性最好的便是自己面前的这名已经被降为灭煞老二的二哥汲宁了。
如果就连他都说这事情难办,这名对于宫若云这个灭煞峰的公主来说,那就更加难办了。
“如果的苏默,已经不再是曾经的苏默。”
“这不仅仅是指他身体的变化,还是性情,而更多的却是他的身份。”
“苏默这个云秋峰蜘蛛,在历代九峰峰主之中堪称最年轻的峰主,但同时也是最弱的峰主。”
“而如果只是这个样子的话,我们出手,再加上师尊的协助,我有七成的几率能够帮助齐夜斩去心魔,从而使得他在狩猎之前突破到神通境,但现在我们最麻烦的事情便是云秋峰的护山大阵,以及如今在云秋峰之中做客的东域圣武宗的圣女,苏雅!”
“只要苏雅在云天宗之中一天,那么我们就是一天不能对苏默动手,一旦动手,这就意味着跟圣武宗圣女作对,这样的代价,值得吗?”
在汲宁一通分析之后,宫若云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所以说,在这个时候,对苏默动手,这绝对不是一个很好地时机,所以我们需要做的便是静下心来等待。”
“况且,最让我对苏默产生忌惮的缘由便是身为云秋峰峰主,所拥有的特权!”
这边是汲宁给宫若云最后的dá àn。
“哦,我知道了!”
宫若云一副似懂非懂的样子,让汲宁不由自主的抚了抚自己的额头,显然是对于自家师妹,在这件事情上的悟性,还是太差劲了。
“简单来说,如果苏默真的想在这个时候杀了齐夜,那么我们做什么都是无济于事。”
“因为苏默乃是云秋峰的峰主,而齐夜是曾经云秋峰峰主的首徒。”
看着依旧迷糊的宫若云,汲宁不由的有些捉急,但是自己已经说得很是清楚,但自己的师妹还是有些理解无能。
所以汲宁只能用最为简单粗暴的几个字告诉,这件事情的难办之处。
“苏默shā rén,不需要理由。”
“这就是最终,最简单的dá àn!”
当宫若云在听到汲宁这样的解答之后,她的脸上便是无比的焦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