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老师,这个女尸的尸检有什么发现吗?”陆队长问。
“我之前不敢断定她的血是被人吸食的。”谷老师说道。“但这个姓钱的小伙子给了一个很好的意见,他判断这女人生前很可能是被人吸尽了血,而死的。”
“是的,从女尸的皮肤上就可以看出来。”我说。
谷老师指了指我,“他有非常敏感的直觉,是个人才,很有洞察力。”
“好啊,我们就缺少这样的人才。”陆队长说道,“回去后,我给你们局里发个公函,把你借调过来,怎么样?”
“这个吗,恐怕我们上面领导不同意。”我看了一眼王保振。
“是啊,他在我们局就是个人才,案子都靠他破。”王保振说,“肯定不同意。”
“这个案子都并了,怎么会不同意,在说你们那个小地方,哪有多少案子要破?把你们领导的shǒu jī号给我。”陆队长说。“对了,把你们的shǒu jī号码留下来。”
“我们的shǒu jī被搜走了。”王保振说。
“搜走了?什么意思?”陆队长问。
“就是在海边那个船上,他们控制了我们,把我们的shǒu jī拿走了。”王保振说。
“枪呢?”陆队长问,“你们的枪呢?”
“我们没带枪,我们局长不同意我们带枪,怕我们把枪搞丢了,领导怕担责任。”王保振说。
“我去,你们这什么地方的jǐng chá啊?连枪都不敢给配。”陆队长笑了笑。
“小地方,很小,地方也偏僻。”王保振说。“不过,我会把你的想法和我们局里领导传达,我想,或许我们领导会同意的,不过,吃住费用不能太高,我们局里没钱。”
“明白了,你们吃住,一起花销当然都算我们的,这你们放心,对了,刚才说,你们什么地方的,我给忘了?”陆队长问。
“山丹县的,很穷的一个县,有机会你来我们那边去玩。”王保振说。
“好。”陆队长说道,“我叫陆为,来,我给你们介绍一下同事,“这měi nǚ叫刘颖,这一位叫邱小龙,都在619专案组的。”
“我叫王振,他叫毛顺。”王保振说。
“毛顺?看上去他年龄不大啊。”陆队长说。
“他今天才18岁,他爹是我们县的县长,你明白了吧,像他这样的,我们局有八个。”王保振说。
陆队长皱了一下眉头,转过头冲谷老师说道,“谷老师,你接着说。”
“一星期前的男尸和这女尸有很多相似之处,脖子和肩膀的伤口相似,应该也是被吸血而死。”谷老师说道。
“和这类似的死法,一共死了几个?”我问。
“目前就这两个。”陆队长说。“但我感觉再过两天,说不定就在今天晚上还有类似的案情发生。”
“还有,我补充一下。”刘颖说道,“这两个死者的死亡现场都离火葬场不远,男尸离火葬场一公里不到,而女尸更近,只有两百米,我怀疑凶手就在附近。”
“有这个可能。”王保振说。
“王先生,我现在想,你们在海边发现的凶手带着miàn jù是吧?”陆队长说道,“凶手为什么要戴着miàn jù?还是白色miàn jù?”
“这个就不清楚了。”王保振说。
“戴miàn jù是通常不想让人看到脸?或者是某种仪式?”刘颖说。
“有这种可能,有个非洲土著在shā rén时,就会带miàn jù。”王保振说。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吸血鬼?”邱小龙说道,“吸血鬼这都是西方的传说,在diàn yǐng里才会有,我还是不敢相信,在现实生活中,在我们中国会有吸血鬼?”
“是啊,我也不敢相信,但我们那天晚上,确实看到戴着miàn jù的人在吸阿娇的血。”王保振说。
“戴着miàn jù怎么吸血?”刘颖问。
“是那种很软的miàn jù,和皮肤一样。”王保振说,“等明天吧,我给你们画出来。”
“对了,王先生,你们那个女尸也拉过来做尸检。”陆队长说。
“对对,但是你们要给那个村子里的人交涉。”王保振说。
“这个没问题,我们现在就过去,刘颖你留下吧。”陆队长说。
“让这个钱先生也留下来吧。”谷老师说。
“好的,我们很快回来。”陆队长说道。
陆队长带着王保振他们出去了。
“走,我们去隔壁喝点咖啡,放松一下。”谷老师说。
“好啊。”刘颖说道。
出了屋,把白衣白褂脱掉,去了隔壁。
隔壁果然是一个装修过的咖啡室,有四五十个平方,一扇大窗户,可以看到远处烧尸体的炉子。
刘颖很快用咖啡机做了一壶咖啡。
“钱先生,你是哪个学校毕业的?”谷老师问。
“我是当兵退伍后,考上的jǐng chá。”
“和我爸一样,也是部队出来的。”刘颖说道。“怎么样,咖啡口感如何?”
“很苦,我们是山沟里出来的,平时很少喝咖啡,还是不喜欢喝这种东西。”我说。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