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年解释,徐晓强带着怨念而死,死后变成怨灵,所以你们得配合我,让晓强尽快走,否则他灵魂越来越虚弱,想走也走不了了。
徐父徐母一惊,说既然这样,大师就吩咐吧。
司马年说也简单,你们把晓强平时爱吃的、爱玩的东西告诉我,还有生辰八字,留下的衣服等等,我用的着。
这样,司马年事无巨细,问了个遍。
等完事,已经晚上十二点了。
吴占山说小年老弟,今天不早了,你先休息吧。
司马年确实也有些累了,说行,然后就往司马健住的地方走。
吴占山拉住司马年,说老弟你这个身份,怎么能住那种地方,走走,老哥给你开个星级套房去,不远,天地水城。
司马健在旁边听着,说老板我怎么就能住那种地方了,你这是喜新厌旧啊。
三人哈哈大笑。
不过司马年要和哥哥好好聊一聊,没答应,吴占山只好自己去了。
回到司马健住的民居,两个人洗洗刷刷,倒在炕上就睡。
临睡前,司马健说真有你的,今天哥哥跟着你长了脸,好些工人都向我打听你呢。
司马年说打听我是不是单身,想介绍家里的姑娘给我?
司马健说:“还别说,真就有这么一个人。”
司马年赶紧说算了,我才多小,刚上大学,千万别给我介绍对象,再说,当哥的也没对象。
司马健见话题要转移到自己对象上面,赶紧不说话了,说睡觉睡觉,明天还有的忙呢。
司马年笑着说:“你是不是有了心仪的对象了?带过了给我认识认识,我给把把关。”
司马健说去一边去,你毛都没长全,说什么给我把关。
兄弟俩相互取笑一阵,谈了谈父母、将来,不觉睡着了。
第二天,司马健六点起床上厕所,发现弟弟已经坐在床前,抱着一发黄的卷轴。
司马健说老二儿你咋起来这么早,你不困?说着他揉了揉眼睛,就看见那本卷轴上,一个字都没有!
司马健还以为睡蒙了,赶紧瞪大了眼,发现还是一个字没有。
司马健说老二儿,你别吓我,你是不是入魔了,怎么抱着一本无字书看?
司马年奇怪,他看的是阳明魂书呀,上面的文字如惊鸿蛟龙,韵味很足,清楚的很,说哥哥你不是开玩笑吧。
司马健一脸严肃的看着司马年,毫无睡意了。
司马年这才知道哥哥不是开玩笑,他把书拿到哥哥眼前,说真的看不见?
司马健点点头。
司马年说这书是不是只有魂师能看见呀。
然后司马年跟司马健解释,这书就是翟三毛留下的,兄弟俩一合计,翟三毛也是一魂师。
“所以,翟三毛那次真的是去收徒的?”司马健最后问。
司马年说看来是,不过他可能是为了试探我,结果俩对视那几眼把他伤了,他过几天就死了。
有关翟三毛的一切,终于被司马年得知。
司马健上完厕所继续睡觉,而司马年确实越看越精神,觉得阳明魂书让他不觉按照上面的记录修炼,如同武侠小说里的内功修炼,练完之后,身体也不那么困倦了。
吃完早饭,吴占山过来了,说要找的材料三天内保证齐全。
司马年说那就好,吴总果然是有实力,五十年的桃木剑应该不好找吧。
吴占山说还真是,不过他联系了在琉璃厂的朋友,那块是帝都有名的古玩市场,恰好有人上货。
这些东西就要花费吴占山百万的红票,不过他光动产就有几千万,为了女儿吴欣,也不在乎百万票子了。
司马年说咱们到医院看看吴欣姐吧,今天应该让她醒来了。
吴占山当然说好。
出了屋,工地上,工人们已经在搭台了,吴占山让最有经验的技术员监工,工人们看见司马年等过来,纷纷停下手里的活儿,和他打招呼。
司马年一一回答,礼貌周到。
看着一切都有条不紊的进行,司马年对吴占山的印象有些改观,能把事业做到这么大,果然不是只靠运气就行的,吴占山还是很有本事的。
司马健开着吴占山的大奔,三人赶往医院。
到了护士站,又看到了护士小张,穿着粉色的护士服,笑容和煦。
吴占山趁别的护士不注意,给小张塞了一个信封,里面有五千元钱。
小张也是见过世面的,没说不要,笑得更灿烂了,如同夏日的骄阳。
到了吴欣病房,其他床位也收了病人,司马年知道吴占山停止了租整间病房的行为,暗暗点头。
吴欣还没有苏醒,但明显脸色红润起来。
司马年小声对吴占山说,需要找一个安静的地方,好让司马年救醒吴欣。
吴占山对小张说了,小张说那就到护士休息室吧。
然后小张叫来两个护工,和司马健一起,把吴欣抬到轮椅上,推到了护士休息室的门口。
小张叫了两声,里面没有护士在休息,小张开门,众人推着吴欣,就进入了护士休息室。
一进门,司马年就闻到了一股比较浓的香味。
里面除了护士的护士服,内衣,还有洗漱用品、几张上下床。
司马健说这就是护士休息室啊,很多男人幻想的地方,原来就是这样。
小张说别瞎看。
司马年也瞧了瞧,笑着说这里有些乱啊。
小张说你知道护士有多辛苦吗?根本没机会打扫好不。
吴占山说小张,跟大师怎么说话呢?
小张说谁是大师?
司马年笑着说不要紧,护士辛苦我也是知道的,比如,那天我们来时,大夫去睡觉了,你还在值夜班。
小张说没想到你来一次医院就看出来了,可不就是这样么。
吴占山说小张,你先去吧,这里有需要再叫你。
小张点点头,说好,然后带着疑惑看了看司马年,心道为啥吴总叫他大师?
等小张出去了,司马年说吴总、哥,你们也得出去。
司马年说因为他要给吴欣修补破损的魂魄,自己功力不够,非得把让吴欣脱光上衣,他才好施法。
吴占山说小年,你不是开玩笑吧。
司马年说无奈,只有这样才能有把握。
吴占山看了看司马年,说好吧,我信你。
司马健露出奇怪的表情,然后退出屋子,和吴占山一起守在门口。
屋里只剩下司马年和昏迷的吴欣,司马年深吸一口气,活了这么大,今天第一回脱女孩儿衣服。
司马年深吸一口气,走到吴欣轮椅前,将吴欣的病号服扣子一粒粒解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