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级黑暗圣堂、0级绅士……嗯?中级德鲁伊?”谭雅笑出了声,“我那位亲爱的姐姐还真是做到了呢,一下子聚集了三位能力者到这个人迹罕至的沼泽。” “你们走不了了。”谭雅笑,“难道你们没觉得身体之中涌动着一股逐渐滋生的**吗?我的魅惑法术只是一颗火星,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要光着身子?” 果然是被算计了。 果然是陷阱。 杜达想。 而王大卫想的则是,马丹啊!这个世界充满了恶意啊! “那个,我想问问,这是为了什么呢?虽然你不可能告诉我们……”萝莉德鲁伊弱弱地道。 “既然你诚心诚意的问了,我就大发慈悲地告诉你们。” …… 怎么又是这句台词?这家伙究竟是有多爱火箭队?王大卫忍不住吐槽。 很显然塞尔达没想到她竟然愿意,不禁有点吃惊,“你愿意?” “有什么关系?反正你们……哼,我那个姐姐是个死心眼的三级法师,偷偷地隐藏在荒野上的镇,就是为了收集那些落单的能力者。” “为什么呢?”这次是王大卫问。 “她啊……活了八十年还不想死,无非就是想转成巫妖继续作孽喽,但是一个三级法师想要转化成巫妖,这不是开玩笑嘛?所以喽,她就要收集能力者的血啊,肉啊,骨头啊,当然还有灵魂。该死的死灵法师,真是令人恶心的东西。” 谭雅忍不住吐槽。 想不到她竟然心存如此之大的怨念。 “我啊……也是七十岁了。从幼年起就被她残酷调教,以至于生性放荡,一没有男人就活不下去。而作为一个只有一点点能力的女巫,哪有什么自保之力?要不是有她庇佑着,恐怕我早就死在了圣堂的剑下。” “我也是是在收购了。” “不如你先杀了我吧?死了以后就没有这么多**了……” 三人有点发傻。 一个七十岁,一个八十多,看上去这么年轻?难道魔法真的能这么神奇,让人永葆青春? “你们也别想太多了。这具迷人的躯体,不过是靠着那些内脏啊,身体啊,不断用魔法的力量来补充自身罢了。该死的时候还是会死。” 谭雅似乎看出了他们在想什么,竟是直接解释道。 “难道,你们姐妹联手残害了这么多无辜的村民,就是为了保持年轻吗?!”塞尔达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当然啊……”谭雅叹息着,“这一趟,你们跑不了了。” “你这个贱人还真是多嘴多舌,这么多做什么?”楼梯上传来脚步声,不多时温柔端庄的安德尼出现在楼梯口。 “我的好姐姐,要不是为了等这一大锅**草药发挥作用,要不是为了等你来,我早就让他们杀了我了。”谭雅笑着。 “这么好?” 安德尼嘴角上露出微笑,看上去很满意。 “当然,我可是怕死了以后,你拿我的灵魂做玩具呢,怎么敢不听你的话。”谭雅到这,“你放心动手吧,这些家伙已经吸入了不少**草药的毒烟,不会有反抗能力了。” 王大卫没吭声。哪里有什么无法压抑的**?如果有,也是这女人的身材太过于火辣。真相只有一个,这是要姐妹反目——她要干掉安德尼啊…… 安德尼伸出双手,口中发出抑扬顿挫的声音。 施法时间很短。 很明显,只是1级法术石化,对于一个三级魔法师来,只是几个呼吸的事情。然后杜达就再一次被石化了——只有一半。他的上半身仍然自由。 “怎么回事,难道你老得连一个石化法术都施展不了吗?” 谭雅出言疾风。 “谭雅……你居然敢阴我?”安德尼变色。 因为她发现,自己竟然无法在精神世界中完成完整的魔法的构建,释放的石化法术威力弱了太多太多。 杜达只是微微一用力便崩碎了那些禁锢住他的石头皮子,重新恢复了自由。 “你锅里制作的根本不是**,而是沉默……” 安德尼的脸色彻底变了。因为她发现,尝试着召唤骷髅的时候竟然完全无法构建魔法,她的精神力量已然混乱得一塌糊涂,完全无法集中精神。 “当然啊,我的好姐姐。”谭雅知道此时才站起身形,缓步走到安德尼的跟前,“你知道我有多么的恨你吗?要不是你从调教,我应该是幸福开心地度过童年,然后找个男人结婚生子,幸福地走完一生啊……” “是你毁了我的人生。” “能不能帮我杀掉她?”谭雅泪流满面,她看向提着剑的杜达,“毕竟是我的姐姐,我没办法下毒手。” 杀还是不杀? 杜达从来没有杀过人,也没有想过要shā rén。 但是我没有立场杀她啊……杜达呆呆地站在原地,眼神复杂。他恨这个安德尼竟然对年幼的mèi mèi做出这种下流的事情,更恨她要设计陷害自己。 但是…… 王大卫咬了咬牙。 他闭上眼睛,一把抽出黑暗圣堂的制式大剑,然后……手起剑落。 安德尼的头颅挂着不敢相信的惊诧表情滚落在地,一腔热血直接扑在杜达的脸上。 然后王大卫俯身狂吐,直吐得一个昏地暗,手脚发软。 连鸡都没杀过的他,今居然杀了人。 但是王大卫不后悔。 “杜达,我们不能再继续软弱下去了。”王大卫擦了擦嘴角的呕吐物,“要变强,就不能心存软弱!!!” 他几乎怒吼起来,大口喘着粗气。 “不惜作恶?”杜达问。 “不惜作恶,我们需要力量。” “既然如此,再做一次善事——也许是恶。”谭雅脸上的泪痕未干,“把我也杀掉吧。我已经够了。” 萝莉德鲁伊瞪大眼睛,静静地看着眼前这一切。 杜达闭上双目,高高举起手中的大剑。 “再见了,杜达。“ 这一次,谭雅的鲜血溅满了王大卫的圣堂铠甲,那暗金色花纹在鲜血的侵染下显得格外妖艳。 “我们是在作恶吗?”王大卫问塞尔达。 “也许是吧?也许不是。”塞尔达耸耸肩,“不过有什么关系呢……”